十五,牛刀小試

突然間站住,他們眼睛死死的盯着對方,手裡的兵器握得緊緊的。

呂平突然說:“你就是靈智的孽徒,烏邦?”

烏邦答:“正是本少爺。”

呂平說:“傳說,殺你是那個拿青木劍的少年的責任,但我今天決不會放過你,我替那個少年把責任完成。”

烏邦用嘴角笑一下,來回答呂平。

呂平罵道:“孽徒,沒想到你如此狠毒,連師父都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今天,我定不會放過你。”

烏邦憤怒的盯着呂平,說:“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少廢話。”

呂平不再說話,握劍的手青筋鼓凸。目光尖利的盯着烏邦。

突然,烏邦感覺一股強勁的風迎面吹了過來。他知道,那是殺氣,呂平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這股殺氣,吹動了烏邦的頭髮和衣袂。現在,烏邦也能感受到殺氣了。但呂平的殺氣,只能將烏邦的頭髮和衣袂吹動,卻不能將烏邦身上的衣服撕裂,也不能將烏邦逼得後退,更不能將烏邦的身體撕碎。

突然,烏邦手裡的棍子直刺呂平的咽喉。

呂平手中的劍也對烏邦刺了過去。

雖然呂平的劍快,但烏邦手中的棍子卻比劍長,而且是雙手握着刺出的,力道兇猛而迅速。他剛纔聽那個說話的人說過,呂平的劍快,他要在呂平的劍刺向他前,將呂平刺倒。所以他一出手就用了無形棍的殺招。

突然的一刺。

烏邦看見呂平動了一下。

烏邦感覺到了咽喉一涼,冷汗從他後背上一下冒了出來。

一切都靜止了。

劍抵在咽喉上,烏邦的咽喉,呂平的劍。

他發現動了一下的呂平手中的劍並沒有刺穿他的咽喉。而他手中的木棍,卻一下洞穿了呂平的咽喉。

血,順着他手中的木棍流到了他的手上。

是呂平的劍慢了嗎?

還是呂平不敢對烏邦下手?

烏邦是現任烏龍鎮鎮長烏江的小兒子。

現任鎮長烏江,大兒子英年早逝,現在只剩這個小兒子,成了他的獨子。烏江對烏邦嬌縱放任,對他百般愛護。這樣的一個少爺,誰敢殺他?

只有那個手拿青木劍的少年。

但這個少年還沒有練成青木劍。

他已經在這個春天裡殺了一個手拿青色木劍的少年,下山後就要去殺另一個手拿青色木劍的少年。

現在還有誰敢殺他,能殺他?

青木道長敢殺他,但卻把這個責任留給了那個手拿青木劍的少年。

黑衣老人也能殺他,同樣把這個任務留給了手拿青木劍的少年。

杜飛雄可以殺他,可他放過了烏邦。現在卻殺不了他——他已經練成了無形棍。悟出了無形棍的殺招——犀牛望月。

犀牛望月是專爲殺丁超準備的,其他高手能跟丁超比嗎?

不能。

就是不用犀牛望月,當年除了丁超外,都沒有高手能勝得了吳成。

當年吳成一手無形棍使得變化無窮,教天下高手望塵莫及。

現在烏邦的無形棍使得勇猛無比,更加兇狠毒辣。

難道,真沒有人能殺得了他嗎?

呂平的劍無法快過烏邦刺向他咽喉的木棍,先一秒刺進烏邦的咽喉。他手中的劍慢了一秒。就那麼慢了一下,烏邦的木棍就劍一般刺進了他的咽喉。

狠毒,無情。

呂平大睜着眼睛,看着烏邦,手中的劍就那麼直直的指着烏邦。彷彿他怎麼也不相信,烏邦的棍子能快過他的劍,將他殺死一般。在他的計算中,烏邦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他殺死,他了解無形棍法。但烏邦殺他的棍法,卻是他從沒見過的一招。他盯着烏邦,嘴脣不停的動着,但是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烏邦將劍輕輕彈開,立即抽棍,向後猛地退開。

他站在六尺遠的地方盯着呂平說:“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殺你的是什麼招,我就告訴你,它叫犀,牛,望,月。無形棍中的殺招。我練成了我靈智老兒沒有練成的殺招。”

呂平在烏邦的話後,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大睜着眼睛盯着烏邦,慢慢地合上。血,從傷口處汩汩的流出,冒出一個又一個氣泡。

呂平一生喜愛雲遊,自魔刀事件之後,他去了南海。本可以在南海的仙島上過他的逍遙日子,不必來菩提廟的。但九環金剛·呂虎,在兩年前約他們八仙今年中秋這天中午,在帽兒頂了結他們間多年的恩怨,所以纔來菩提廟赴約。沒想到他剛到菩提廟,就看見烏邦將靈智打死。爲了替靈智報仇,現在他又死在了烏邦的棍下。

烏邦看着地上雙眼緊閉的呂平,鼻孔裡哼了聲,說:“哼,什麼快劍手,也不過如此。”之後,就將手上和棍子上的血在呂平衣服上擦乾淨。

然後,烏邦就邁步從呂平的身體上跨過,走向菩提廟的院門。

“老鐵,快點,說不定我們來晚了。”

“鍾離,等等我,現在還不晚,還趕得上。”

突然,院門外響起鍾離跟李鐵二人的聲音。

烏邦聽出來,他們二人也是來這菩提廟的。烏邦站住,眼睛盯着院門。他知道,這二人看見靈智跟呂平的屍體後,一定會找他報仇。如果一個一個的上,烏邦不怕,他有信心用犀牛望月將鍾離跟李鐵二人打敗。如果他們一起上,烏邦知道自己就會死在這菩提廟裡,畢竟無形棍他還沒有真正的實戰過。

烏邦想去後院翻牆逃跑。但他知道,等鍾離跟李鐵二人進來看見靈智跟呂平的屍體後,驗過他們的傷,還是會知道是他乾的,一定會追到他的家裡去找他報仇,他一個人是打不過他們二人的。他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惡毒的主意爬上心頭。

烏邦丟下棍子,突然一下趴在呂平的屍體上,口裡大哭一聲:“嗚——!師叔呀,嗚嗚!”眼淚就從他的眼睛裡滾落下來。異常的悲切,異常的傷心。

烏邦大哭着說:“師叔呀,你死得好慘吶,嗚嗚!”

鍾離跟李鐵剛剛走上菩提廟院門十丈遠的地方,就突然聽見了菩提廟裡傳出來的哭聲。哭聲悲切,肝腸寸斷。他們聽出是烏邦的聲音,二人立即施展輕功,縱身向菩提廟飛縱而來。

鍾離跟李鐵二人從菩提廟院門外如箭般飛射進來。他們看見呂平躺在地上,烏邦正趴在他身上痛哭。

他們急忙過去,扶起烏邦。他們就看見呂平咽喉上一個洞,身下一灘鮮紅的血,睜大眼睛早已氣絕。

他們二人臉上就有了悲憤。

李鐵洪聲問烏邦:“烏邦,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烏邦在他們手裡,還在痛哭流涕,他哭着答:“師叔呀,你們來晚了,嗚嗚!”

鍾離粗聲問:“到底是誰殺了他?”

烏邦還在他們二人手裡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說:“是,是,是一個,是一個青,青衣人,嗚嗚!”

“青衣人?”鍾離吃驚的盯着烏邦,之後,就轉目盯着李鐵說:“莫不是青木道長?”

這時候,烏邦哭着說:“是,我聽師父叫他道長。”

李鐵盯着烏邦說:“道長?青木道長爲什麼要殺呂洞賓?”

烏邦邊哭,眼珠邊在眼眶中轉動着,一個歹毒的主意在他心中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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