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爺和二姨娘進來之前,安夕秀和婦人先走了出來。
她們倆一出現,在場的那些人都用驚訝的表情瞧着安夕秀,很顯然,她這個陌生人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靜了好一會兒,站在老爺左邊的齊管家啊了一聲,隨即擡起手指向了安夕秀:“你是……是白天前來借宿的那位姑娘。”
大晚上的還真碰見熟人了,而且還是一個給她和君無邪甩臉子的管家。
安夕秀擰緊柳眉,雙目閃過不解,“齊管家,我是夫人請來爲小姐診治的,借宿一說從何說起呀?”
“就是你,還有……”齊管家朝着兩邊望了望,“那個男人呢?”
“男人”安夕秀語調上揚的嘀咕了句,片刻後,她問說:“你說的男人是我師兄嗎?”
管他們倆是什麼關係,總之有一個男人的存在就對了:“是”
安夕秀擡起手指向了隔壁的房間:“他在休息”
“你讓他出來,我和他當面對質。”齊管家一副我肯定揭穿你的架子。
“我師兄脾氣不好,休息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打擾,你要是不怕死,那就自己去叫。”說的君無邪有多麼脾氣暴躁,可她的語調中卻沒有一絲的害怕。
齊管家還要講什麼,一直未曾開口的婦人說話了,“齊管家,他們是我請來的,你若是還有疑問待明早上來問我。”
婦人在府中雖然沒有實權,不過她的地位在那是不能夠動搖的,所以齊管家哪裡還敢多說話,乖乖的退到了邊上。
齊管家不敢問,可柳府的老爺相信齊管家不會在這裡瞎說話,故而說:“夫人何時請的他們,怎麼沒和爲夫商量商量。”
聽到質問,婦人抿脣淺笑了下:“心燕就要大婚了,這婚事的準備上肯定勞神費力,所以就沒有去打擾老爺和妹妹。”
“心燕的婚事固然重要,可大小姐的情況更爲嚴重,以後姐姐可別自己張羅,這知道的理解老爺是爲了心燕忙着準備婚事,不知道的還以爲老爺不關心大小姐呢。”二姨娘咬字說着。
“妹妹說的是”婦人沒有和她浪費太多脣舌。
柳老爺看了一眼二姨娘,讓她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接着柳老爺詢問是怎麼回事,婦人直接將話頭甩給了安夕秀,畢竟她也不知情。
安夕秀接過話就說,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一句話概括就是有歹人闖入,但最終被她給制服了。
一聽歹人被制服了,來者都紛紛用着不信的眼神瞧着安夕秀,被質疑了,她轉身進屋拿出了星辰劍,朝着衆人挑了下眉:那意思很明顯,誰不信都可以站出來比劃比劃,但刀劍無眼,死了可別賴她。
星辰劍的劍鞘在月光下泛着銀光,不必想也知道那裡面的劍也鋒利的狠,誰也不會笨到用自己的小命去驗證。
得知歹人被抓,二姨娘那藏於袖中的手捏了下,面上卻表現的很隨和:“姑娘好武藝,只是不知那歹人現在何處?”
“被我師兄捆起來了,明天早上便會交給柳老爺處置。”安夕秀笑着回答,不過笑意卻未延伸到眼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