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胡攪蠻纏就是不承認的無恥之者交談,君無邪都覺得是在浪費他的唾沫星子。
他手持長劍朝着彌雅涵揮斬,“解藥和性命,自己選。”
彌雅涵也不是吃虧的主,見君無邪真動手了,她也不含糊,躲開後對着君無邪揮出一掌。
看着君無邪靈敏躲開,彌雅涵氣不打一處來,下一秒就將甩出了長鞭。
長鞭繞上了銀白色的長劍,而後她向後使勁扥,“有這個時間和我們爭,你怎麼不認真的想一想,也許這一切都是安夕秀耍出來的。”
“秀不是那種人。”君無邪一臉篤定的說着。
如此袒護和信任安夕秀,彌雅萱的心揪了揪,“你就那麼相信她嗎?”
“雅萱,我曾經也是這麼相信你,可發生過今天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選擇信你。”君無邪與彌雅涵僵直着,也不忘記用言辭攻擊彌雅萱的心。
一個對他有着感情的妖,而且這麼多年還沒有忘記他。
那麼他說出一句足以讓對方深有感觸的話,這可比和彌雅涵大打出手的決定更有效果。
果然如君無邪所想的那樣,聽到他這句話,彌雅萱身子一怔,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張。
他說相信她,卻偏偏變成了曾經,而他會說出曾經都是因爲安夕秀。
彌雅涵見妹妹被君無邪的三言兩語給糊弄住了,她狠瞪了一眼君無邪,說道:“剛纔那種話你最好不要再說。”
君無邪用力向着自個身邊拉拽,待彌雅涵下盤不穩,雙腳挪動位置時,他另一隻手對着她便打出一掌。
躲開以後長鞭會落入君無邪的手中,這實在是太丟面子了。
不躲開的話,那她必傷無疑。
就在她進退兩難時,沫攝突然間出現,“君無邪,住手”
話音落下,沫攝趁着君無邪不動時,一手扣住他的肩膀將其朝着一邊拽。
拉開的他們的距離,沫攝環抱住彌雅涵,不在給君無邪攻擊的機會:“你要找的人已經被雅涵安排在客房,你不去找人,找雅涵做什麼?”
想到彌雅涵做出來的齷齪事,君無邪就恨的牙癢癢,“彌雅涵,那骯髒的手段你都使得出來,怎麼這會兒不敢說了?”
“夫君,今天我帶着君無邪去找安姑娘,沒想到在屋內瞧見她……”
不等彌雅涵將事情給解釋清楚,君無邪咬牙切齒的說:“彌雅涵,你只要交出解藥,其餘的少講。”
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教訓,沫攝心裡很不爽,“我總有知道事情經過的權利,不然我怎麼判斷誰對誰錯?”
知道的權利?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最終還不是給自己妻子辯解的機會。
既然彌雅涵想要藉此機會羞辱安夕秀不知羞恥來保住自己的清白,那他寧願自己講出來。
一來是讓彌雅涵無從辯解,二來就是證實安夕秀與她師兄什麼都沒發生。
君無邪冷哼了一聲,不給彌雅涵開口的機會,說:“秀兒現在渾身無力燥熱難耐,而他的師兄也中了招被引到了秀兒的房間,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而這一切都要拜你妻子所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