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秀很清楚,理由不管怎麼說,在溫森這裡都會有相對的話來堵截。
因爲他今天已經做好了準備,否則就不會約她出來,然後表明心意。
“溫森,這是我和君無邪之間的事情,我有權利不回答。”這是最好的回覆,既不必她編造什麼謊言去糊弄溫森,也能夠讓溫森閉上嘴不再追問。
安夕秀的回答讓溫森腦子嗡的一聲,也有那麼暫短的晃神。
等到他醒過神來,欲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安夕秀卻搶先一步開口,直接讓他口中的話憋了回去。
“溫森,我和君無邪真的有事情要處理,時間不能在耽誤,今天我們就談到這兒,你也不要在瞎想,免得以後咱們有機會再見面的時候會顯得很尷尬。”
溫森沒來得及回答,安夕秀已經走遠,留給他的只是一個背影。
他的雙目盯着安夕秀,直到她的身影走出了他的視線,他還是沒有收回目光。
這是第一次對女人訴說心意,沒有想到結果是這樣的。
先一步離開的安夕秀回到了她的住的院子,而後推門就進。
看着還倒在臥榻上的君無邪,她心裡莫名的起了疑。
當初藍彩蝶放過毒藥害他都沒事,現在卻被兩杯酒給放到了。
擦,她怎麼就像個傻B似得相信了呢?
須臾,她大步走到榻邊,擡起腳就朝着倒在臥榻上的君無邪踹了去。
“馬上起來”被兩杯酒灌醉,還想不想在妖界混了。
君無邪將安夕秀和溫森之間的對話聽的很清楚,除了心裡噌噌冒火之外,沒有其他了。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而且還經歷了生與死。
可安夕秀對待他竟然是不喜歡也不討厭。
這對於一隻妖孽般長相的妖來講,不僅僅是失敗,而是非常失敗。只是他不能將這份不爽表現出來,更不能讓安夕秀知道他將所有的內容都聽到了。
他翻身從榻上起來,躲開安夕秀踢過來的第二腳,“回來了,說說唄,你們都談什麼了。”
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走到桌邊,到了杯水就往嘴邊送,一邊喝還一邊用眼神瞄着安夕秀。
安夕秀鼻中發出嗤聲,而後就拿出櫃子裡的包袱丟給君無邪,也不管他喝水的時候會不會被嗆到。
“有一個聰明的腦袋瓜,我不相信你猜不到。”安夕秀徑直朝着門外走。
君無邪將包袱背在身後,放下杯子就跟了上去,“猜到溫森說什麼不難,難的是秀兒給出了怎樣的答案。”
“我人都回來了,這答案還不明顯嗎?”君無邪不是很聰明的麼,怎麼現在就跟個二貨似得。
君無邪抿脣笑了笑,接下來,他拽住安夕秀的手臂,將其拉緊懷中時,趁着四下無人使用瞬間轉移之術,很快就離開了青尤寨。
再一次現身,雙腳踩到地面時,他們倆已經身處在空曠無人的一條大路上。
安夕秀環看周圍沒有瞧見道觀,她眉頭深蹙了下,“這空蕩蕩的,連個土坡都沒有,君無邪,你是不是搞錯方向了?”
君無邪握住安夕秀的手朝着正前方行走,“弗魯山距離這還很遠,這裡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帶我來這裡幹嘛?”安夕秀不滿的嘟噥嘴抱怨,眼含幽怨的目光瞪了君無邪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