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君無邪話裡帶酸氣兒,安夕秀擡起手在額頭上撓着,也藉助手臂遮擋自己半張臉的情況下,一個勁兒對着溫森使眨眼。
Wшw▪ тт kдn▪ ¢ o 不管溫森和他姐姐溫馨的矛盾有多大,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君無邪可是主要人物。
這會兒將他給惹毛了,那事情到最後,溫森絕對討不到任何便宜。
所以他在陰陽怪氣的開口時,一定要放低姿態,擺高他的地位,這樣就能萬無一失了。
不必安夕秀提醒,溫森也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剛纔與安夕秀不斷的聊着就是要刺激下君無邪罷了,哪能和他真的對着幹?
不過現在能夠感受到安夕秀的好意,這實在是意外中的意外。
心裡暗自美了會兒,溫森說:“君公子本事了得,我很佩服,之後也需要君公子出手幫助,我怎麼會將你當成透明人呢?”
君無邪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他心裡舒坦就答應一句,如果心裡不舒坦,不管溫森表現的有多麼的謙卑,將他給擡的有多高,他的眼神都不會投放過去。
他摟着安夕秀看向了路的那一頭,雙目盯着前方不發一語,直接將溫森給晾在了一邊。
安夕秀覺得溫森挺有禮貌了,君無邪現在就是拿架子,矯情。
這事情要是第二個人能站出來處理,她絕對二話不說就讓溫森離君無邪遠點,免得吃癟。
感受到兩道凌厲的目光射過來,君無邪低下頭看向了安夕秀,“這麼瞪着我,怎麼的,你還想爲溫森報不滿對我說教嗎?”
“還不至於報不滿,我就是覺得你的態度要改一改。”安夕秀也不傻子,從君無邪的黑眸中讀出了強壓着的怒火,她說話自然沒太沖。
君無邪伸出手捏住安夕秀的下巴向上擡了下,迫使她的視線投放過來無從躲閃。
須臾,他眼角的餘光睨了一眼溫森,而後湊近安夕秀的耳邊,壓低聲音說:“不管是男人還是雄性的動物,見到自己心儀的對象和另一個有說有談,心裡都不會好過。
秀兒,你該慶幸我現在是人身,若我是原形,非得撓他幾爪子不可。”
對於耍貧佔便宜這種事情,君無邪就算是說一百遍我會改,安夕秀也不會抱有太大的希望。
可眼下君無邪說出‘若是原身非撓他幾爪子’的話,安夕秀覺得出現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一百。
爲了這個事情不成爲現實,安夕秀緊忙開口說:“君無邪,你說的承諾我可一直記在心裡呢,你不能食言哦。”
安夕秀越是擔心溫森會被害,君無邪心裡越是堵得難受。
他就不知道了,溫森這個中了毒的男人哪裡好了?
捫心自想了會兒,君無邪的兩條眉朝着一起擰了擰。
難道就因爲溫森是個人,而他原身是貓嗎?
想到這兒,君無邪正視着安夕秀,還沒等他將疑問攤開說清楚,馬蹄聲從遠處傳來,緊接着溫森的聲音也出現了,“那個人回來了”
無奈之下,君無邪鬆開了安夕秀,但火氣卻都衝着溫森撒,“我聽到聲音了,不用你提醒。”
被吼了一嗓子,溫森心裡很火大,同時也覺得特尷尬。
好在安夕秀投過來一個充斥着‘讓他不要介意’的眼神,緩解了溫森的尷尬,也暖了他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