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啓宇對着那個男人勾動嘴角,沉聲說道:“我們府衙得到消息,採花大盜花郎君現在就混在你們中間,衆所周知,他犯案無數,**擄掠,無惡不作。今天我們勢必要將他捉拿歸案。”
他話音一落那羣人裡就有人發出了質疑,“難不成那花郎君混在我們中間?”
“正是,等在下覈查了諸位的身份,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大人莫非還懷疑花郎君是女人?”被控制住的這羣女人裡,也有人發問。
翁啓宇掃了一眼這羣女人說道:“他擅長易容,很難說會不會趁亂混進女人裡邊。諸位稍安勿躁,覈查身份很快結束。”
靳梧箴和花郎君像是萬花樓的下人,很賣力的一盆接着一盆的往裡邊端水。她給花郎君使着眼色,推開一個房門,故意丟在地上一把銀子,大聲的喊道:“這怎麼有這麼多銀子呢?”
他倆身邊的衙差聽到喊聲,跑過來看到那些雪花白銀,一下起了貪心。指使着他們說:
“你們到那邊看看還有哪個房間有火源?這塊交給我們。”
“是,是,”靳梧箴滿口的答應,看他們邁步進了房門。她和花郎君飛快的尾隨進去。
一人一掌,兩個衙差還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被他們打暈。
兩人快速的扒了他們的衣服換上。把官帽戴的端着。靳梧箴看着這兩個人的五官,拿出銀針在自己的耳後紮了兩下。隨着臉部肌肉的轉變,帶來一陣陣的疼。她帶着的人皮面具就變成了其中一個衙差的模樣。
花郎君看的十分驚奇,也不用他要求,靳梧箴已經拿着銀針在他耳後紮了幾下。一面看着另一個衙差的長相,一邊捻動着銀針。花郎君就變成了另一個官差。
他們這樣的易容,只是猛看是一樣,但若是仔細五官都沒有太大的相同。但矇混一時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靳梧箴和花郎君把兩個官差藏好,這纔出門。
正好迎上正在救火的李三,靳梧箴見過李三好幾次,不由得一愣。
“你們怎麼在屋裡出來?”李三擦着額頭的汗問。
花郎君手疾眼快的在懷裡拿出一些銀子,得意的塞到李三手裡說:“偏財,咱哥們今個能解解饞。”
李三接過銀子,也就見怪不怪,揣進懷裡說:“這邊火勢已經控制住,我再檢查一遍。”
“嗯,我們也再好好查查。”花郎君說着推了一下靳梧箴。
靳梧箴和他一前一後下了樓。
瞥見門外翁啓宇帶着人還在覈查身份。他倆大模大樣的隨着幾個衙差走了出去。
剛好這個時候,一個被覈查的男人猛地衝出衙差的包圍,一溜煙的跑開、
翁啓宇一聲令下,“追!”
靳梧箴和花郎君也像是得了令,奮力的開始追趕那個人。
那人跑得飛快,拉開他們一段距離拐進巷子。靳梧箴和花郎君也跟着拐進巷子。一邊追一邊喊:“站住,別跑。”
那人看似無意,和她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會被追上,也不會被跟丟。一隊衙差緊緊的跟着。花郎君和靳梧箴跑着跑着掉了隊,拐進另外的巷口,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