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以爲自己只要假裝聽不見他的話,就不會被他刺傷,誰又曾想到,九爺說出的話,一下一下直擊向她的軟肋。就像是一個傷口被生生掀開,血淋淋的事實就這麼呈現在眼前。
原來她不僅僅是一個蛇靈,還是一個供人享樂的鼎爐。這就是他對她虛情假意的原因。
靳梧箴飛速的垂眸,遮掩着眼底浮動的情緒,強迫自己不要在這個時候露出軟弱可欺的神情。
九爺盯着她這般不痛不癢的模樣,再次想起她在衆人面前的那些情色的言論,想起她毫不猶豫的准許翁啓宇爲她購置房屋,這些深深的刺激到他,讓他喪失了理智,更加瘋狂的傷害她。
“你對人體的構造那麼瞭解,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的vmo是什麼樣子?你不是很想知道會不會很疼嗎?我現在就來告訴你——”
靳梧箴聽到他的話,瞳孔驟然縮緊,未等她做出相應的動作,就聽見撕拉一聲,她的胸前的皮膚和空氣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她意識到現在的危險,眼前的九爺就像是一頭髮瘋的野獸,眼底充着紅色的血。
她想反抗,伸出雙手去推,兩隻手腕被他緊緊的鉗住,就看他飛快的除掉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捆在一起,吊在了馬車的窗棱上。
“你放開我!”靳梧箴胡亂的踹着兩腿,扭動着身體,掙扎着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被他這樣對待,完全超出了她的幻想,她很認真的想過要把自己交給他,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場景,她不願意這樣屈辱的被他奪走,“你不是對我不感興趣嗎?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不是很想讓我睡你嗎?”九爺聽到她的話,手上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將車廂的門窗鎖死,一下撲到她的身上,兩隻滾燙的掌心在她身上胡亂的遊走。三兩下就把她的衣物除盡,她新鮮美好的軀體,被透過窗棱的陽光照的有點朦朧。
白皙的皮膚上鍍着一層淡金色,許是因爲掙扎,或者羞憤,當九爺的眼光掃過她的時候,那一層淡金色有了微微的粉紅,就像是帶着露水的桃子,在等着他採擷。
靳梧箴怕的狠狠的打着哆嗦,說出的話都因爲氣憤而打着顫音,“你是王爺,不覺得這樣有損你的威嚴嗎?”
“你放過我吧!”
她現在只想讓他停下來,哀求的聲音裡帶着絕望的悲慟。
九爺看到她纖長的睫毛上有一抹潮溼,有眼淚呼之欲出,當他的指尖碰觸到她的皮膚,她就會狠狠的哆嗦一下,他知道這樣會變成她這輩子最大的疼痛。
他要讓她疼,要用最瘋狂的方式讓她刻骨銘心。
他現在想的就是要在她的身上刻上自己的名,讓她滿身都是自己的印記,就算她不愛他,不能交給他一顆心,他也要讓這具軀體銘記他。
“你爲什麼這樣對我?我恨你!”靳梧箴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放棄了掙扎,認命的閉上了眼。
“我恨你!”這三個字重重的砸在九爺的心上,如果恨能讓她賠上一輩子,恨之入骨又何妨。
此時的他已經入了魔,佔有她是他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