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靳梧箴糾結自己容貌的時候,金珠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爬了回來,一邊吐着信子一邊盤上靳梧箴的手腕,經過了昨夜,金珠碧已經和她密不可分。她看着金珠碧的時候,感到十分的親切。就像是見到久違的老友。
要是金珠碧會說話,她一定會和它好好的聊聊。
這麼想着,又覺得很奇怪,那條花蛇只跟她見了一次她就能聽到它的想法,而金珠碧跟她這麼久爲什麼卻不能跟她交流呢?
想到這她決定好好的問問九爺,他對蛇靈的事似乎很瞭解。
“九爺,”靳梧箴拄着下巴坐到他的身邊,對着他飛快的眨眨眼,臉上掛着自認爲最可愛的笑容說道:“那個花蛇是能夠跟我有一些交流的,就像聊天一樣,爲什麼金珠碧做不到呢?您懂得那麼多,指點一下唄!”
九爺沒想到蛇靈和蛇之間還有那麼神奇的事,這他也沒聽嘯仁說過。
看着靳梧箴這麼賣力的討好他來換取答案,竟然有點歉疚,但他不會那麼輕易的讓她感到,反倒是捏着她的臉頰挑挑眉說:“還叫九爺?嗯?”
靳梧箴皺皺眉,巧笑的問:“那叫什麼?”
九爺鬆開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繞着她耳邊的髮絲,烏黑的發纏在白淨的指上,心都跟着軟了起來。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笑意,“仔細想,想起來有獎勵。”
“哼!”靳梧箴扁扁嘴,垂下眼簾,目光落在金珠碧的身上,自言自語的說:“可能是它長得太小,技能還沒學到。”
九爺手指稍稍用力,靳梧箴覺得頭皮被他扯的有點疼,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說,管我叫什麼?”九爺清澈的嗓音不依不饒的問。
靳梧箴咬着脣畔,她知道他想聽她叫他的名字,偏就不讓他遂意,裝傻的揚起臉認真的思考起來。
“叫什麼呢?”
九爺也不氣,鬆開繞着髮絲的手指,刮過她的鼻樑,眼底的寵溺怎麼都是收不住,好像他這一生所有的柔情全都匯聚到這一個人的身上,怎麼看也看不夠,怎麼聽也聽不夠,就算把她印在眼眶裡,那也不夠。
“叫我名字,我聽聽。”
“九爺的名字——”靳梧箴還是假裝的思考着,忽然俏皮的吐出兩個字:“鬥鬥!”
九爺聽的是一臉的無語,就是他母后在世也沒這麼叫過他,這丫頭真是反了天了、
眼見着他的笑意被一點點的冰霜替代,靳梧箴快速的站起身,捋着一頭的秀髮喃喃自語道:“這頭髮好像也長了,還真是麻煩。”
“你再說一次!”九爺冷颼颼的說道。
靳梧箴繼續裝傻充愣,“說什麼?”
“你管我叫什麼?”
“你不喜歡啊!”靳梧箴眼含着笑意把頭髮挽在腦後,抿着嘴笑的那叫一個甜,九爺看了都不忍心再去責問,伸手彈了她一下,說道:“調皮!”
靳梧箴捂着額頭,對着他吐舌又說:“這可是你讓的,說就說,鬥鬥!鬥鬥!”
“你……”九爺再次揚起手指,脣邊的笑卻還是溢了出來。
世上有一種愛,就是如此吧!她在鬧,你在笑!只願此生無憾,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