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靳梧箴這就納悶,她好好的躺在牀上,怎麼就出事了?難不成被人發現她睡在流水閣,準備給她浸豬籠,不可能啊!
九爺裝出緊張的口氣問,“梧箴,怎麼了?”
丫鬟抖着雙肩,頭垂得低低的,唯唯諾諾的說道:“早間有護衛經過落花間,聽聞那裡的聲音十分怪異……”
九爺輕淺的勾了一下嘴角,手伸進狐裘,輕輕的撫摸着靳梧箴的頭髮,靳梧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心裡琢磨着有什麼聲音很怪異,想到了頓時羞臊的不行。
九爺的指尖沿着她的髮際,揉着她的小耳朵。靳梧箴飛快的捉住他的手,九爺在牀上翻了一個身,長腿不經意的壓在靳梧箴的身上。
靳梧箴感覺差一點,一口氣上不來憋死。又不敢用力去推他,只能默默的承受身上的重量。
丫鬟一直低着頭,哪能發現牀裡側的狐裘下邊還有一個人。接着說道:“護衛說靳姑娘屋子裡有男人,這是九爺您的人,所以莊上不能插手。但是昨夜有丫鬟不慎落水,淹死在落花間外邊的池塘,所以落花間外邊現在聚滿了人。”
九爺聲線平緩的問:“你的意思,落花間裡邊的事,外邊的人都知道。”
丫鬟惶恐的答:“是,因爲是客人,沒人敢去打擾。”
靳梧箴心底冷笑,沒人敢去打擾?是人還沒有聚齊吧?她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經過。好像是給翁啓宇鍼灸,然後就回了落花間。走到半路很困,然後怎麼都記不清,酒就不是好東西。喝那麼一點,就斷片兒。
看來九爺應該是清楚的很,之所以自己在這醒過來,想必九爺也是爲了保護她。
想到九爺是爲了她,心裡又被濃濃的幸福填滿。不自覺的抱着九爺的大腿。
九爺的神經緊繃,對着丫鬟說道:“下去吧,我馬上過去。”
丫鬟到最終也沒擡起頭,她都納悶,山莊上接待過多少名門貴族,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真的不敢擡頭。就好像再多看一眼,都會被五馬分屍,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刀架在脖子上,太恐怖了。
看她關上門,腳步聲走遠。九爺掀開狐裘,一個翻身把靳梧箴壓在身下。
剛鬆一口氣,又被重重的壓住,靳梧箴推着他的肩頭說:“我都出事了,你還不去看看?”
九爺聲音沙啞的問:“你出什麼事了?”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靳梧箴臉上,靳梧箴哪敢去看他,小聲說:“你沒聽見丫鬟說,屋子裡有男人。”她自己都沒發覺,說出話的語調裡全是小女人的嬌羞。
“對啊,你現在屋子裡就有男人。”九爺說完狠狠的捉住她的脣,用力的吸允。
“嗚……”
靳梧箴攥着拳頭捶打他的肩,該死,他親吻是不需要換氣的嗎?感覺自己的肺部都要被抽空了。
九爺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脣,雙目迷離的看着她,嗓音已是動情的暗啞,“梧箴,”
低低的兩個字在他紅潤的脣邊溢出,就像是誘人的呻吟,聽的靳梧箴渾身酥麻。根本不敢正眼去看他,只怕再看下去,她會忍不住反撲。
九爺擰緊眉心,深吸一口氣說道:“讓我做你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