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這句話,雷的靳梧箴外焦裡嫩,還要故作鎮定的說:“你怎麼知道呢?”
梧桐神秘兮兮的趴在靳梧箴的耳邊說,“我看到的,”然後伸出小指比劃,“靳信的這麼大,哥哥的那麼大。”
靳梧箴蹙緊眉,苦口婆心的說:“以後再也不許偷看哥哥們知道嗎?女孩子就要有女孩的樣。以後只許看你自己的丈夫,別人都不許看,也不許別人看你,記住了嗎?要是有人要看你的屁屁,摸你的屁屁,你一定要告訴我,知不知道?”
梧桐似懂非懂的點頭,扁着小嘴說:“哥哥的也不好看,都是毛呼呼的。”
靳梧箴氣的捂住她的嘴,瞪着眼警告,“再也不許說了知道嗎?”
梧桐使勁兒點頭,靳梧箴突然的發火,嚇了她一跳,她又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哪裡。眨着眼,委屈的眼眶發紅。
靳梧箴感覺自己有點過分,拿着面巾輕輕的給她擦着身子說:“你要是這麼說,被別人聽見會覺得你是野孩子,沒教養知道嗎?”
梧桐沉默的點頭,再也沒了玩水的興致,任由靳梧箴幫她把水擦乾淨,自己乖乖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靳梧箴打開門,頓時感覺涼風習習,靳智在西屋探出頭問,“倒水嗎?”
“嗯!”
點點頭,靳梧箴就出門,看見老乞丐和大個子還有靳義,靳禮都在院子裡乘涼。
她也走過去,靳義站起來把矮凳讓給她,靳梧箴沒坐,嚴肅的對他們說:“以後你們換衣服還是上茅房都避諱着梧桐,她也不小了,什麼都懂。你們平日都注意些。”
“哦!”靳義應了一聲,才說:“剛纔看見宋捕頭回來,也不知道宋嬸兒什麼樣了?”
“管她什麼樣?”靳禮不以爲然的說,“怎麼樣都是她活該,也就是梧箴好性子,要是換成我直接毒死她,還管她死活。”
“小點聲兒,你還嫌不夠麻煩啊!”靳義對着靳禮噤聲。
靳禮向西邊看看,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怎麼說咱們一開始也是受了人家的恩惠,”靳義低聲說,“再說她突然中毒也不是梧箴弄得。”
靳禮像是有些忌憚靳梧箴,抻了一個懶腰,正看見靳智端着木盆出來。他急着上前幫忙。
靳梧箴若無其事的問靳義,“你覺得我會給宋嬸兒下毒嗎?”
雖然是晚上,看不清靳義的表情,那也能感覺到他明顯的愣住,像是急於辯解的說:“怎麼會?宋嬸兒是有恩於咱們的人。再說你也不是那種人。”
老乞丐懶洋洋的說:“那個漂亮女人可是說了是你下的毒呢,這個黑鍋可是要背的嘍!我可是看見宋捕頭自己回來滴,她老孃也不知道怎麼樣呢?”
自己回來?白天看張氏中毒的樣子,並不是很重,用過夏如生的解藥,基本已經沒事,怎麼宋承一個人回來的呢?
靳梧箴還真覺得有點不安,“我過去看看,靳義你去不去?”
“行,我也惦記呢。”
兩個人說着結伴往外走,剛好碰上宋承牽着馬,站在門外不像是要走,倒像是特意等在門口。
“宋捕頭,宋嬸兒怎麼樣?”靳義急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