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碰我

越往前走,鬱青青心裡就越慌。

腦海中呈現出秦悅那一臉似乎洞察一切的笑,她突然有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感覺,她真的能騙到他?

一陣風吹來,送來陣陣薔薇花香,聞着那濃郁的花香,鬱青青突然想起太妃來。

太妃應該是秦悅比較在乎的人吧,如果她突然病重啊,或是發生什麼意外而要人照顧,她可不可以以兒媳婦的身份自請過去朝露庵,長伴太妃左右呢?反正太妃似乎對她印象還不錯的,那樣她就可以暫時離開王府,再和太妃建立一段感情,然後太妃就捨不得她了,那秦悅大概也就不能殺她了吧?

想到這點她突然覺得人生有了希望,起碼在溫順無害的太妃身邊比在狼虎一樣的秦悅身邊好吧,如果真能去就好了。

只是……太妃被照顧得那麼好,哪裡會生病會出事嘛……而且,她這樣咒太妃是不是不好?

在糾結間,無憂閣已出現在眼前,丫環帶她去的方向卻不是她之前常走的門,而是從正屋旁邊繞過去,還有個開闊的側門,雙開的門,裡面透出明亮的燈光來。

丫環推開門,門後早已站着兩名丫環,然後接她來的丫環就往後退了兩步,似乎並沒有和她一起進去的意思。

鬱青青深吸了兩口氣,獨自一人往裡踏入,門關上,裡面的丫環隨她一起往前走。

沒走多遠,便是一道厚重的簾子,丫環拉開簾子,露出裡面的光景,卻沒看見浴桶什麼的,只有一間簡單的屋子,除了一張梳妝檯一隻衣架外別無其他,又有兩名丫環等在裡面。

她莫名其妙地進去,裡面兩名丫環沉默着朝她屈了屈身,樣子十分嚴肅,在她也被帶着有些緊張時,她們扶了她到梳妝檯前坐下,然後開始摘她頭上的髮飾。

這一摘摘得十分徹底,直將她摘得披頭散髮釵子耳環珠花樣樣都清理得乾乾淨淨,甚至用手在她頭皮上梳了好一會兒,鬱青青這才明白,與其說她們是在替她拆頭髮,還不如說她們是在檢查,必須要保證她頭上只有頭髮,任何危險物品都沒有。

既然頭上要檢查,那身上大概也要檢查吧。她才這樣想,丫環便扶她起身,然後開始替她脫衣服。

解了最外層的衣服後,鬱青青帶了笑講情道:“要不我自己脫好不好?我不習慣讓別人更衣。”

這裡面丫環的表情都比外面的冷淡一些,低頭道:“還請王妃配合。”

鬱青青本來準備好的下面的話都被她這強硬的語氣逼得沒說出來,對着鏡子,看着自己被人層層八光。

心情頓時就不爽起來。姓秦的,平時不好好做人,現在就怕死成這樣,搞得跟皇帝似的,刺殺的方法多的是呢,倒要看看你什麼時候被人弄死!

罵完,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完了,一|絲不掛地被人觀賞,鬱青青心裡的火冒到老高,冷着臉隨丫環進入下一道簾子。

看見下一間的情況,她才知道什麼叫地獄與天堂的區別。

這裡,沒有浴桶,沒有冷空氣,只有大大的豪華浴池,滿滿飄着的花瓣,撲鼻的馨香,迷漫的水霧,比外面高好幾度的室溫,滿鋪的紅色地毯,以及四個等着侍候的丫環。

鬱青青的長髮被挽起,然後由人牽着,一步步踏入浴池中。

水溫正好,水深也正好,她坐在裡頭,花瓣正飄在她肩頭。

如果被脫一脫衣服就能有如此享受,那脫一脫……好像也沒什麼吧,反正她是願意的。難怪那些女人都想來陪他睡啊,這待遇就是不同嘛!

鬱青青剛纔陡漲的火氣一下子就滅了下來,閉上眼靜靜享受。

正房內,秦悅從書房走到臥房,聞到房中充斥着的濃郁香味,轉眼看向一旁的香爐。

看了許久,他突然開口道:“把香換了。”

輕蘿正整理着被子,聽見這話回過頭來,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聽見了,可卻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秦悅看向她,再次開口道:“把香換了。”

“是。”輕蘿這才確定並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連忙走到香爐旁去倒出之前的香丸,換上前幾天只有秦悅一個人時才點的香。

心裡,早已大大慶幸。慶幸在過去的兩年裡,她沒有落井下石對王妃狠過。

原來王妃纔是這王府最該畏懼的人,原來正室永遠都是正室,哪怕她之前落魄成那樣,她也依然有崛起的時候。虞側妃,曲姬,新寵千媚……和王妃比起來,她們什麼都不算。

新的香丸被點燃,淡淡的清香升起,一點點蓋過之前濃郁的香味。

從浴池中起身時,鬱青青竟意外地看到了一牀棉被。。

本來還在奇怪這是做什麼的,腦中有什麼一閃,猛地想了起來,睜大眼睛指着棉被道:“這……這……”

還沒等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丫環就將棉被朝她身上裹去。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你們拿衣服過來,我纔不要裹棉被!”來裡呈就。

鬱青青大喊着,丫環的態度卻很堅定,只一邊繼續裹,一邊淡淡道:“還請王妃配合。”

再次聽到這話,鬱青青徹底沒了言語,而且她們有四個人,她才一個,就算要動武力也贏不了啊。很快,在她還在想要不要繼續掙扎一下時,她們已經將她裹好,然後往外頭擡去。

鬱青青十分鬱悶自己又不是清穿,怎麼就享受了這清穿才能享受的待遇。

一切的原因,只怪她自己多嘴,如果她不多嘴,秦悅就想不到這招,就會正常地讓她穿好衣服自己走。

不過好在她沒說由太監擡着,那樣他是不是還得去找幾個太監來?

這一回進的纔是秦悅的臥室,丫環徑直擡着她往前走,到牀邊,放下,走人。

沒一會兒,鬱青青便聽到了門關上的聲音,又沒過一會兒,秦悅從旁邊踱着步子慢慢進過來。

這感覺,讓她十分的不自在!

才洗完澡,渾身赤|裸地躺在牀上,還是一個男人的牀上,然後那男人慢慢朝牀邊走來--怎麼想,怎麼覺得待會要做點什麼。

感覺怪異的時候,鬱青青說話的語氣便會衝一些,聲音也會大一些,這一會兒,她朝着秦悅瞪眼,帶了怒氣道:“給我拿衣服來!”

秦悅走到了牀邊,竟往牀外側的半邊位置上一躺,側過身子撐了頭看着她,臉與臉的相隔,就那麼一丁點的距離。

“沒衣服。”秦悅看着她笑。

鬱青青瞧着他離自己如此近的容顏緊張着,都有些結巴起來:“你……你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你說過不會對我有不軌行爲的,你,你堂堂王爺,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秦悅悠哉遊哉道:“什麼叫不軌行爲?這是未來的詞麼?本王有些不懂。”

“不懂纔怪,這明明是早就有的詞!”鬱青青立刻喊。

“哦,那可能是小時候老師教這詞時本王跑出去玩了,後來又去打仗,更加不懂了,你是讀了十多年書的才女,可否爲本王解釋解釋?”秦悅說着,還露出些疑惑的表情。

鬱青青氣惱着,咬牙道:“就是妄想和我有什麼身體上的觸碰!我們說好的,你怎麼能這麼不講信用!惹惱了我,大不了一拍兩散夥,我什麼都不告訴你!”

秦悅笑着,伸出手探向她的臉,彎着的兩指從她臉頰一直滑到頸上,“身體上的觸碰……是這樣麼?”

指尖上的溫熱灼燙着她的肌膚,身邊縈繞的是他的氣息,眼裡滿滿是他的眉眼,他的脣,一切的一切,讓鬱青青都有些發起抖來。心裡真的想將他的手打開,可她身上就裹着一層被子,一伸胳膊恐怕要走光,被他看到什麼後果就更不妙了。

“本王碰的不是你,是姚舜英,本王拜過堂的妻子。”說着,他竟還調戲道:“本王的王妃身上還挺滑的,倒是比想象中的好,這兩年,本王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鬱青青看着他,心裡早就害怕起來。她就知道,她不能信這種馬,雖然他老嘲諷姚舜英醜,可事實是姚舜英根本就不醜!只是生得不那麼豔麗而已。

現在好了,送羊入虎口了,可怎麼辦?他就是那刀俎她是魚肉,任他宰割,在這王府,在武功高強的他面前,她能怎麼辦?

秦悅的指頭還在她頸側輕輕摩挲着,鬱青青穩着氣息,認真道:“如果你想女人了,我們可以明天再談,我也不要那點名聲了,不得寵也過得去。但如果你今晚敢動我一下,那我們就再不用多說什麼了,我知道皇帝的命運,知道大和朝的命運,也知道你日後許多事,但我死也不會說一句。”

秦悅將手從她身上拿開,拿過靠枕擱在胳膊下,看着她道:“那你說說看,我之後會怎麼樣?”

“你先拿衣服給我。”

秦悅笑,“衣服穿不穿都是一樣的,本王真要脫就是鐵衣也能脫下來。”

“那你也拿衣服給我,不拿我就不說!”鬱青青強勢地毫不讓步。

到下午也沒能寫滿六千,先上一更,下一更再碼,興許是天黑前,但更大的可能是零點前

番外找皇上番外只卿一人番外不如做丫環踢王爺下牀這傢伙像秦悅王妃幻覺了番外退婚你是我的了番外被困王爺禽獸我羞恥我無辜真正的臥底番外只能說明你傻姐姐助我離開王府番外別說認識我尋他被發現了你逃不掉烏龜王八蛋牽掛換個世界再見他與她沒有可比性番外沐晗和江易思君朝與暮誕子受辱番外鎮南王世子未預料到的驚悚番外離別一馬桶砸死你兇手指認番外沐晞的打劫樂正公子王妃如此無奈番外情敵敗退番外逼問不要我負責這是訂情信物番外買豬蹄太后好樣的太后好樣的恨你番外那個人薛尚清這纔是王妃遭襲番外再嫁之身殺人之罪難題王妃是刺客的內應這傢伙像秦悅痛中安慰番外對質大結局1平安無事了我是妻你是妾我有丈夫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懷孕約定我想嫁給你美麗騙局香消番外認錯番外進宮番外震驚丫環小蓁番外應對見秦悅解藥一直都在她怕他我是妻你是妾番外隱情皇宮皇宮番外溫存我師傅是國師國師在哪裡番外等我嫁你約定我想嫁給你番外真相皇上願意知道番外嫁給我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這纔是王妃番外情難自禁妻妾如同姐妹這是訂情信物誕子番外你幽會番外結束番外結束踢王爺下牀我愛你王爺給個說法恨你番外怎樣我才能下定決心不要你王妃善妒番外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豔福不淺又見那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