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柔情

妃要休書,攝政王求複合夜半柔情

似乎是想到了離開,花飛嫣臉上透出一絲落寞與難受來,鬱青青立刻道:“你說也許是因爲你從來沒有見過其他男人才會喜歡王爺,其實這不過是你自己騙自己罷了,不過是因爲知道他有妻室,所以不願去憧憬和他在一起,你想想,如果他並沒有成親,這王府裡沒有王妃,只有你和她,你還會這樣想嗎?

人這一輩子能遇見自己喜歡的人是十分不容易的,有的人終其一生都遇不到,有的人遇到時爲時已晚,而你這麼幸運,在最美好的年齡,還沒嫁人時,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你爲什麼不想辦法和他在一起?也許經過努力,也能讓他發現他真正喜歡的人正好就是你。”

“這……”花飛嫣沉默許久才問:“姚姐姐,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鬱青青沉聲道“我不想懷孕,想讓你給我能避孕的藥。”。

花飛嫣臉上露出驚愕,然後便是爲難。

鬱青青一把拉住她的手,“飛嫣,算我求你了,我喜歡的不是他,我不想懷上他的孩子,你幫我,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和他在一起的。”

“我……”花飛嫣躊躇着,突然拉開她的手站起身來急着後退兩步,然後道:“姚姐姐,你別求我了,秦大哥本來可以幫荊淮從我手上壓走醫書,可他卻反過來幫了我,他有恩於我,我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我雖然是喜歡他,但他也有喜歡的人啊,我喜歡我的,他喜歡他的,這樣就好了。姚姐姐,秦大哥那麼喜歡你,對你那麼好,你爲什麼要這樣對他?你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妻子,你們原本就應該有孩子的呀!”

鬱青青沒想到花飛嫣竟能純良至此,然後一點也沒有佔有之心……此時此刻,她不知道多想花飛嫣是個一心要害她,要做上秦悅王妃的人,那她不只有了個幫手,還能拿到藥。

花飛嫣看着她,接着道:“姚姐姐,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我不會和秦大哥說的,只是……秦大哥真的很好,你真的不該這樣。”

鬱青青無言,緩緩走出房去。

像花飛嫣這樣的人在世界如此難遇到,可她卻偏偏遇到了,

竟是連老天也不幫她麼?

無力地,她在園中走着,秦悅似乎還沒有回來,所以也沒人來叫她,她想着,只要能在外面多待一分,她就多待一分,那個房間,她一點兒也不想進去。

走到哪裡都有人,都有守衛,走來走去,最後竟走到了又黑又靜的洗衣房,這裡沒什麼重要的人,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從來就不是守衛關注的地方,所以這裡不只沒有人,連燈光都沒有,她坐到石砌的臺階上,連氣都嘆不出來。

秦悅若是回來,不一定在馬車上折磨過她就不再碰她,她蜷縮着抱住自己的身體,恨不得將自己融入這黑暗中,誰也找不到她。

四下無聲,也無人,只是不遠處屋頂上透着一點白。

從她獨自油走在園中,他就看着她,看着她一個走過來,看着她隨地坐下,看着她縮在黑夜中的角落裡,像一個無處可依的小女孩。

她一直坐着沒有起身,也沒有發出一點動靜,不知過了許久,連月光都隱入雲層,她依然那樣坐着,只是失去了月光,他隔着遙遠的距離,並不能將她看清,甚至連那黑影都模糊着。

猶豫半晌,他終於忍不住衝動,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輕輕落到地面。

“這是……王妃?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扮鬼嚇人麼?”

身側突然傳來聲音,鬱青青轉過頭去,只見黑暗中站着一人,白色的衣服,腰側懸着劍,臉上的輪廓看不清,卻依稀能知道帶着些笑。

她只是淡淡看一眼,又回過了頭去,一句話也不說。

白衣走過來在她身旁坐下,低了頭看她道:“怎麼啦?我就說昨天你就不正常,還以爲我看錯了了,沒想到今天就撞上你一個人坐在這裡,不高興?”

鬱青青仍然不說話。

他想了想,突然道:“不會是……去找神醫的路上,秦悅那傢伙他真的……那個你了?要不然你怎麼一回來就和他住到了一起?”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這時候她纔開口。

白衣久久的沉默,然後道:“你真的不喜歡他?我還以爲,以爲他能對你很好,讓你成天開開心的……”

鬱青青發出一陣冷笑:“我不是不喜歡他,我是恨他,你知道我今天做了什麼嗎?我當着一大羣大臣的面,說我愛秦煜,那個時候那些大臣的臉可太精彩了,他們一定很吃驚堂堂攝政王的王妃竟然說這樣的話,他們肯定還會想,秦悅的王妃在外面有男人,等到明天,一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秦悅的王妃給他戴了綠帽子了,哈哈,我一想到這個就高興!”

“可你這樣不是也害了自己嗎?你讓別人怎麼看你?”白衣立刻道。

鬱青青憤聲道:“我怕什麼,我不怕,我又沒有高強的武功,也沒有能抵抗他的地位,卻還能夠讓他這樣丟面子,我不知道有多高興!”

白衣一時無言,許久才道:“可你是他的王妃,你要是恨他,這一輩子要怎麼過?”

“總有一天我可以不做他的王妃的,有種他就殺了我,他要是不殺我,那我總要離開。”

白衣沉默了下來,再不說什麼,只是靜靜坐在她身旁並沒有離開。

兩人不知坐了多久,天上月亮又從雲層裡出來,白衣側頭看她,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外面突然傳來一絲動靜。他反應極其迅速,立刻就起身腳在地上輕踏幾步一躍而起,跳上了屋頂,甚至一直隱到了遠處的大樹上,讓這邊再也見不到他的身影。

他才離開,輕輕的腳步聲便從入口處響起,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聲音如此熟悉,她忍不住緊緊咬脣,深深埋下頭去,似乎如此,就可以不用面對。

秦悅站在了她面前。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頭也沒擡。

“爲什麼坐在這裡?”他問。

她不答。

一會兒,他又說道:“這裡黑,還有蚊子,回房去吧。”

“回誰的房,你的房嗎?”

寂靜中,他回道:“我們的房。”

鬱青青立刻回答:“那是你的房,我的地獄。”

“就算是地獄,你也回去!”他說着就彎腰下來拉她,她明知反抗沒用,卻還是忍不住要掙開,他卻像早已料到似的一隻手將她緊緊拽着就是不鬆,然後一用力,她幾乎是被他提着站了起來。

她恨聲道:“秦悅,你怎麼不殺了我算了,你還真是好脾氣,丟這麼大的人都像沒事兒似的,我還真想知道如果我真的給你戴了綠帽子你會怎麼樣!”

他一手拉着她,淡淡回:“先切了他的根,再切了他的頭,怎麼,你想讓秦煜來試試嗎?”

“不找他試,找你身邊的人試,你這王府裡男人可多的是!剛剛你不在的時候,我就看到好幾個我覺得不錯的守衛。”

秦悅看了她半晌,然後回道:“不用拿這樣的話來氣我,這樣氣不到我,回去吧。”

鬱青青使勁甩開他:“我不回!”

“你想在這裡做,那也行,我自然都是可以的,這裡地上都是石塊,還能讓我重溫山洞的舊夢。”說完就去拉她的衣服,她擡手,一巴掌朝他甩過去,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

手腕被握在他手中就像被鋼鐵鉗制一樣,怎麼掙也掙不開,她咬牙道:“秦悅,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這麼討厭你,你還死皮賴臉的強迫我,你就不能有骨氣一點嗎?”

他緊抿着脣,夜色下的目光隱隱含着怒意,她知道他當然是要面子的,被這樣罵當然不高興,所以看見他這樣子,心裡又有些解恨的開心,哪怕他越惱怒,她就越受折磨。

慢慢地,他眼中的怒意被壓制,沉默中淡聲道:“每天這樣,你不累麼?不是想離開,不是想我死?還不如柔順一些,把恨埋在心裡。”

“我爲什麼要埋在心裡?”鬱青青立刻道:“而且我也埋不了,看見你就噁心,看見你恨,沒辦法,我想埋也埋不住!”

他再一次沉默,久久才道:“你走不走?”

她習慣性地反抗:“不走又怎麼樣?你要在這裡發泄你禽獸一樣的**麼?真是禽獸,連生活習性都和禽獸一樣,沒有一點羞恥心!”

秦悅彎下腰,將她橫抱起往外走去。

黑夜中再不見他們的身影,只是鬱青青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到耳中,聽着,那樣不能適應,白衣隱在樹杈上,閉了眼,臉上滿滿的落寞與痛苦。

秦悅將她重重扔上牀,鬱青青立刻就坐起身冷眼瞪向他,本以爲下一刻他就會欺上她,卻沒想到他只是站在牀邊看了她半晌,然後轉身離開,一邊往房門外走,一邊脫了衣服甩下,她這才知道,他是要去沐浴,然後呢?

房間裡沒有什麼利器,她立刻就去梳妝檯的抽屜裡找頭簪,翻了半天終於翻到支尖頭的頭簪,可握着那頭簪,卻不由自主地頹然扶在了桌邊,竟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

拿到這個,又有什麼用呢?他不只武功好,速度快,甚至連放鬆警惕的時候都沒有,只要她動手,他就能發現,哪怕是她專門等在半夜裡朝他出手。

她所做的一切,根本傷不了他一分,僅僅能夠顯露,她恨他而已。

秦悅回房時,她坐在梳妝檯前的凳子上,手裡拽着金簪,聽見腳步聲,立刻就回過頭來看向他。

他只是看她一眼,目光掃過她手上的金簪,又淡然轉頭,走到牀邊躺了下來。

鬱青青仍在凳子上坐着,一動不動看着他,帶着恨意與警惕,就像對峙的敵人一樣。

好一會兒,他拿起牀邊的書看起來,一邊看着書,一邊開口:“上來睡吧,有點累,沒力氣碰女人。”

那還有力氣攔簪子嗎?她心中如此想着,又在原地坐了半天,這才起身要去牀邊,沒想到他再次開口:“擋刺殺的力氣還是有的,以前不眠不休打三天的仗我也能在聽到動靜時馬上醒來,對付你,比拍蚊子還輕鬆。”

鬱青青瞪了他半天,仍然拿着金簪走向牀邊,“我等着,總有機會。”

小心地以確保不碰到他的姿勢從他身上爬過去,揭被子躺下,玉枕枕了一下,覺得不舒服,推開,睡了睡,更不舒服,又將枕頭拿了過來。

秦悅看她一眼,問道:“枕頭不舒服?”

鬱青青並不理他。

他將視線從書本上收回來微蹙眉想了想,說道:“我記得你以前的房裡放着的好像是繡枕,你若習慣軟枕,明日讓人拿一隻過來。”

她仍然不說話,翻了個身,將背朝向他。

他將她看了一會兒,回過頭去看書,再沒說話。

一開始,鬱青青還是緊張着,總覺得他要過來,直到幾乎過了半個小時,他將書翻了一頁又一頁後,她才確定他今晚是真的不會再碰她,心終於放鬆下來,這會才發現,原來她也累着,不一會兒意識就模糊起來。

半夜,秦悅突然醒來。他淺眠易醒,半夜醒來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只是身邊無動靜,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醒,等看到身旁側身睡着的她,這才知道自己醒來的原因。

原來,是她一彎腿,將膝蓋靠在了他身上。此時她睡顏平靜安詳,再看不見憤怒與恨意,臉與他相隔近在咫尺,此時看着,真是似一對夫妻。

心裡有些悵惘,也只有在沒有神智時,她纔不會排斥他。正想着,她卻像突然醒來過來,朝他看了看,立刻就轉過身去往裡側移了一大段距離,這纔再次睡下。

不過是半夢半醒間的舉動,她連他睜着眼都沒發現。

心痛,能讓它不出現在臉上,卻無法讓它不出現在心上。而這樣寧靜的深夜,心中的感受最是明顯:她,果然是如此厭惡他,連在沉睡中都還記得要遠離他。

背過身去的鬱青青在睡過片刻後又突然清醒過來,這才發覺是半夜,而她手下壓着一根硬物,很快她便想起那是她睡前拿上牀的頭簪。

雖然將這東西拿了上來,可她根本就沒抱什麼希望,所以安心地睡下了,沒想到現在竟會突然醒來,那她,是不是真的可以試一試?

手以極細微的動作捏住金簪,正猶豫着是否要側過身去,背後竟傳來一陣極細微的嘆息聲。

他也是醒的?

她心中一緊,立刻就閉了眼裝睡。

一點溫熱,觸上了臉頰,是他的手指。

感覺到他的體溫,她一整顆心都緊了起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會不會突然在半夜裡……

秦悅撫着她的臉龐,極輕,極緩,然後擡了頭,傾身吻上她的額頭,如蜻蜓點水一般,隨後看了她一會兒,又在她臉上落下一吻,然後便是脣上。

可這個時候,鬱青青再也忍不住,推開他開口道:“走開。”

秦悅並沒有想到她是醒着的。

她的冷淡雖然見了無數次,竟還沒有習慣,此時在她頭上方看着她,那麼一瞬,竟不知如何是好。

鬱青青把握着一切機會讓他痛苦,看着他繼續說道:“怎麼,半夜裡想我了麼?”她發出一聲冷笑:“哼,看來你還真是挺喜歡我呢,對我可真是溫柔,我也不想在半夜裡不睡覺和你吵的,可沒辦法,你實在讓我太噁心,我真怕我不說話,你還會繼續親我,那樣說不定會讓我吐出來。”

秦悅定定看着她,好久才道:“鬱青青,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逼我用我的方法告訴你,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爲害怕而緊抿了脣沒再開口。

他卻將身體一低,說道:“再說一次,我很噁心嗎?”

他的髮絲從頭上垂下來落到了她臉上,原本她知道,如果她說不噁心,或者不開口,也許他並不會有那樣的心情在三更半夜來對她怎麼樣,可她就是忍不住,就是拼了命的想擺脫與他髮絲的觸碰,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用力拂開他髮絲的同時,她也開口道:“我寧可和全天下的男人睡,也不願和你有一丁點的關係!”

“可惜,你只能和我睡。”

他說完,“哧”地一聲撕下她身上單薄的寢衣,一把扣住她雙手,拿手中的布條將她雙手層層纏住。

她恨聲道:“你不就會這樣麼,就算你強迫我一百次,我也不會是你的,我全身上下都不是你的!”

他沉默着,兀自做着他的,脫衣褲,撕衣褲,然後擡起她的腿。

總是如此,她也再顧不得其他,開口喊道:“秦煜,秦煜,秦煜……”

他果然極快地升起怒意來,越來越盛,越來越盛,這一切,不用看他的表情,只用看他那讓人無法承受的動作就能知道。

她卻從不知屈服是什麼,他越狠,她就越狠,一遍一遍喚那個名字,甚至咬了牙字字清晰道:“秦煜,再快一點!”

他臉上終於露出平時極少見的盛怒,她看了,心裡這才泛出那麼一絲絲的得意。

直到他結束,她才停止喊秦煜的名字,早已聲嘶力竭,卻不知道爲着什麼而堅持着……心裡甚至已不知道“秦煜”這兩個字的意思,只是讓自己一直喊着,然後看着他臉上的狠意而開心。

滿牀凌亂,他沒管,在牀上坐了會兒,然後拉了被子睡下。

房中依然黑暗,她靜靜躺着,然後發現眼裡又開始熱起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模糊起來。

耳邊縈繞着他的呼吸聲,周身瀰漫着一股讓她難受萬分的氣息,咬咬牙,她終於起身,隨手拿了件衣服披上就走出了房間。

他沒阻止,她便一直出屋,出院,最後看見外面深藍色清冷的天空。

“王妃?”

有值夜的丫環疑惑地追過來,她聲音極冷地呵斥:“走開!”然後頭也不回地往洗衣房的方向而去。

本想着,如果他不來強迫自己回去,她就要一個人清靜地渡過後半夜的,卻萬萬沒想到洗衣房這樣的地方,在半夜裡竟然會有人。

好在她此刻的心情根本就不會怕鬼,只是愣了一下,看清了那身影是什麼後就繼續上前,在與他隔些距離的地方坐了下來。

白衣的聲音聽上去卻比她更驚訝:“你……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

“你也走開,別讓我看見,我討厭那個人身邊的所有人!”她壓抑不住地吼出來,聲音中透着些泣聲,他看着她,聲音極輕:“你哭了?”

鬱青青抱住腿,將頭埋入膝蓋間,“我說了,走開!”

白衣卻緩緩起身,緩緩走到她跟前,卻只是看着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似乎終於放棄了說話,只是靜靜看着她。

她髮絲凌亂着,無力地披在肩頭,一身衣服隨意纏了腰帶固定在身上,甚至連領口處都沒理好,露着些白希的皮膚,他以自己比常人稍好的夜視能力看過去,只見臨近肩頭的地方隱隱有些痕跡,是並不難分辨的牙印。

一個牙印,咬破了皮,咬着幾點血,這樣的痕跡,很容易就能讓人知道之前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

願來青罷。輕輕的抽泣聲傳來,她果然是哭了。

“白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殺了他,他說只有他死我才能離開他,我想他死,我真的想他死……你說,你們江湖上就沒有能將他殺掉的東西麼,什麼毒|針,見血封喉的匕首,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麼!”

她擡頭看向他,滿臉淚水。

他微微擡手,似乎要去替她擦去眼淚,卻在擡了不到半掌的距離就放了下去,只是看着她,目光深邃,不能說任何的言語。

鬱青青的淚水道道涌出,最後連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帶着了厭惡:“你是他的死士,當然不會告訴我……你走開,我也不想看見你!”

好久白衣才道:“我一出生,便是死士……我,從來就沒有過拒絕的權利。”

今日更新完,剛剛纔想起,明天是月票翻倍的日子,有且只有這個月,我能衝新書月票榜,很想衝上去啊~~昨天的兩萬把我弄得神智都有些失常了,以至我哪怕在羣裡都沒什麼話說,希望明天能恢復,然後有勁去回覆下留言,順便吆喝下,咳……

誰能告訴我,爲嘛毒|針是禁詞……我這麼邪惡的人,卻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它有什麼邪惡的含意

絕望番外我愛的是你番外看看再決定嫁不嫁大結局3努力讓她喜歡還有更可惡的正太臉紅了王爺在側是非多番外定情信物誰送的番外狹路相逢王爺母親番外歡喜與端王成親吧殺戮番外父母找來換個世界再見他死裡逃生番外約定番外沐晞出意外禍水番外大結局番外真相曝光秦悅錯的時間對的人正太臉紅了要出去找虞側妃算你還沒渣到家番外婚姻只是你的工具不能殺你卻能殺別人牽掛番外不如父皇番外窘事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番外窘事一箭雙鵰你逃不掉妻妾如同姐妹被發現了番外前世相欠番外找皇上我愛你番外皇后擇定番外江易動心番外你和皇上倒是般配你是我的了她的錯番外我愛的是你番外爬牆番外情郎正太臉紅了痛中安慰番外認錯遭襲談判番外溫存審判來臨說了不碰我秦悅錯的時間對的人說了不碰我談判見秦悅撕了你的衣服番外皇后受冷落最後的希望番外江易對不起榆林腦袋鬱青青要出去找虞側妃王妃不知廉恥我也要坐轎子嗯王妃寂寞了番外隱情豔福不淺是秦煜的孩子大結局4完你是我的了番外怎樣我才能下定決心不要你國師在哪裡王爺給我休書吧查案意料之外的轉變番外夜深沉死裡逃生王爺禽獸番外沐晗篇結局番外什麼也沒有他好王爺的命運我來編一箭雙鵰我愛你你永遠只能屬於我美人秦悅湮滅與重生求月票番外情難自禁番外遇險你心裡有我是不是榆林腦袋鬱青青番外窘事番外媒人說親只聽虞側妃吩咐夜襲爲他求藥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