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飛哥和我們說着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轟隆隆的馬達轟鳴聲。我們急忙向遠處望去,看見有五輛山地摩托車開了過來。 飛哥很是淡定的說:“人到了,準備好。” 五輛摩托車穩穩地停在了SUV跟前,飛哥穩如泰山一點也不急不燥,說:“大斌子來了沒?” 摩托車上的五個人,脫下了頭盔慢慢走了過來。“飛哥都來了,我大斌張不來行嘛?” 接着兩個人走到了一起拳頭碰拳頭,勾肩搭背的在一起,時不時傳出浪笑聲,宛如一對好基友。吳傑走到我跟前撞了一下我肩膀,“這個大斌哥是飛哥的朋友,兩人以前一起混過。” 好吧,我是徹底服了。一直以爲這種交易會像電影裡演的那麼刺激,那麼驚險。誰知道……毀三觀啊! 吳傑打開了後備箱從後面拿出了好幾罐豬肝罐頭,交給大斌張。大斌張叫小弟把罐頭打開從裡面掏出了一小袋白白的粉末狀的東西,弄出了點用舌頭舔了舔,說:“沒問題,星子把錢給飛哥。” 接着一個名叫星子的男子從摩托車上取下了一個袋子交給了吳傑。吳傑點完數就扔到車子裡面。另一邊的大斌張把幾個罐頭都被打開了,從裡面拿出了大概八九袋的樣子,叫一個小弟裝到了身上,把幾個罐頭盒子都扔了,整個交易過程十分順利。 交易完之後,大斌哥叫飛哥去南部去耍,他請客。說是很久沒見面了,大家交流交流感情。飛哥想了想,就同意了。 五輛山地摩托在前面開道,吳傑開着SUV緊隨其後。我問飛哥爲什麼要跟着他們去,萬一黑吃黑怎麼辦? 我急忙答應,“雖然我沒去那些場子裡頭玩過,但是那裡比較出名我還是知道的,這個飛哥你放心!” 氣氛慢慢的又緩和過來,我呆呆的坐在車上也不插嘴了。 過了兩個多小時,車子駛入了南部市的轄區。我開始有點激動起來,快了,快到啦。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見到真真的黑社會交易了。 接着車子越走越偏,並沒有直接開到市
區。而是在快到市區的時候轉彎開車到了附近的一個村落,具體是哪裡我也不太清楚。車子直接停在馬路邊上,然後飛哥拿出電話跟誰通了幾分鐘電話就掛了。 我和吳傑下了車,在車子周圍點了支菸抽着。我注意到這個位置比較偏僻,雖然看得見村子感覺沒多遠,實際上你要是開車到村裡要走好大一會。馬路邊上一邊是山坡,一邊是水田種着稻子。 吳傑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說:“到了陌生的地方一定要觀察附近的環境,指不定你那天突然就出事了,所以一定要記好附近的路。” “傑娃子說的沒錯,少天你要學的還有很多。”飛哥也從車上下來了。 飛哥還沒說話,吳傑先笑了。說我不瞭解情況,不過我知道小心黑吃黑說明我還是學會了不少。飛哥接着說道:“少天,我們是鬼哥的人。他們不敢動,鬼哥不只是綿陽道上的老大,在南部也是說的上話的。” 我看着飛哥沒有說話,感情自己就是個小白,什麼都不清楚?!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巴,多看點,少說話。飛哥看出了我的想法,叫我不要急,畢竟是剛加入進來的慢慢的就會熟悉的。我尷尬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到了市區,大斌哥直接把我們帶到了百隆灣。要知道這百隆灣是南部最豪華的娛樂場所,雖然比不上天上人間這種地方,但是也是夠奢華的了,至少對於以前的我來說,去百隆灣耍一趟是不敢想的,去一次最少花上幾千。再說我們這次八個人,這大斌哥也是夠有魄力的,一出手就是這麼大! 到地下車場停好車,一行八個人進到裡面。說實話,不激動是不可能,但是我也沒那麼屌絲,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我很激動。 百隆灣是餐飲娛樂住宿一條龍服務,我們到南部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大斌哥直接帶着我們去到三樓吃飯,開了一個包間,還沒上菜就先整了幾瓶酒。 男人嘛,感情就是酒桌上交流的。酒桌上大家都互相認識了下,除了那個叫星子的,其餘幾個都是大斌哥的打手,我也沒
怎麼記那幾個哥們名字。 我因爲有內傷不宜喝酒,給大餅哥和飛哥敬完酒就沒再喝了,飛哥也替我解釋了。那大斌哥也很直爽,沒說什麼。他們幾個喝酒,我一個人在旁邊悶頭吃菜,吳傑叫我注意着點四周,畢竟也就我沒喝酒。 說實話,我喝酒是比較直爽的,說喝就喝,說幹了就幹了,不拖泥帶水。而大多數人喝酒就比較喜歡勸酒,特別是在南方,只要吃飯要喝酒,最少都要吃兩個小時。 他們喝酒,我吃飽了就在一旁給冉冉發短信,幾天沒見這小妮子,心裡還是挺想的。應該說我是從內心裡開始接受林冉冉了,而不是一再的因爲責任而必須和她在一起。 說了一會煽情的情話,飛哥這邊也快喝完了,一夥人都是稍帶醉意,倒是沒有喝醉的。 大斌哥說哥幾個喝的不夠盡興,再去KTV區喝。於是又開了一個包間去唱歌。 大斌哥和飛哥領頭走着,一進房間卻又退了出來,我跟在後面完全沒搞清楚什麼情況。 只見這邊退出來後,包間裡跟着出來了一夥人有十幾個。我問吳傑怎麼回事,吳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一旁的星子看着前面滿臉戒備,小聲對我們說道:“哥幾個抱歉了,遇到了仇家,今天估計玩不開心了。”說完便走到前面去,站在了大斌哥後面。 我看了看前面的狀況,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節奏。就聽見前面罵罵咧咧的吼了幾句龜兒子,就開打了。 日了鬼了,我罵了一聲。吳傑也衝到前面去了,並不是幫忙而是去把飛哥拉回來。 而飛哥則跟吳傑說道:“傑娃子沒得事,大斌子是我兄弟,這個忙我要幫。”說完就加入了戰鬥。 而我這個戰鬥力已經廢了的只好站在一旁裝作看熱鬧的,不是我不幫忙,我上去也沒什麼用,在一旁找找機會看砍能不能把對方老大抓了。 對方帶着刀,齊刷刷的舉起了砍刀。而我們這邊吳傑和飛哥只帶了匕首,大兵哥的人帶的甩棍。我就鬱悶了,麻痹來唱歌都帶着砍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