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我被搞蒙了,凌天挽手拿下了我的刀,讓我坐到了他的旁邊。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吃驚了,全然沒有想到這個老大會給我這樣的禮遇。楊晨更是氣不過,站起來就問着:“天哥,你這是幹什麼?”
凌天不緊不慢的說:“先坐下,聽我講。”他給我倒滿酒,隨即說:“袁少天,來我先敬你一杯,歡迎你到我們學校來。”
桄榔,就這樣我和他喝了第一杯酒。而其他人的杯子還是空着的。
“今天我叫袁少天來,你們可能會覺得詫異,但是大家聽我講。”這話一說,全場啞然了。“楊晨和袁少天有過節,這個我是最近才聽到的,當然大家兄弟夥,不打不相識。起初我並沒有把這當回事,也沒怎麼在意,但是今天下午我帶人去找袁少天,我看了下當時的情況。一句話概括,袁少天有膽識,有謀略。就衝着這點,我請他來吃飯。”
我擦!丫居然這麼評價我,不過說真的,在當時那樣危急的情況下,能想到用那種方法的人,估計也只有我袁少天了。
“天哥,你說啥?”楊晨不解。“這小子也.....”
“楊晨,坐下!不說哥說你,你這人就是小肚雞腸,和少天比,你確實差了點東西。”
這一句,就把楊晨的嘴給封住了,但是我並沒有被表現迷惑。我在想,凌天搞這麼一出,會不會是在演戲給我看呢?而他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吃了幾口菜,悶頭就是一大杯白酒下肚,說着:“凌天,我們都是直爽的人,你我也算是瞭解,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好!夠爽快,我喜歡。”他馬上給我倒酒,說:“來走一個。”
“這麼跟你講,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我凌天認爲是好的,是對的,我不會計較以前的任何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啊?”
懂,我當然懂,丫是想拉攏我麼?
“繼續說。”我沒有表態。
“你剛來大一,就搞出這麼多事情,這和我們當年比起來,絕對的算是狠角色了。說簡單點,就是想和你做個朋友。我想你應該也知道大學不是高中,大學更不是打架,而是通過朋友,給自己以後謀一個好的前程。現在學校系院之間的爭鬥很多,我美其名曰是個老大,說直白了,我凌天算個屁啊。你如果有興趣,我可以扶你,讓你做到音樂系一哥的位置。”
他拋出了橄欖枝,這番對話如同明朝末年,努爾哈赤擒住洪承疇,欲要後者爲自己打江山服務,用錦衣玉食感動洪承疇。
洪承疇最終答應了努爾哈赤,就此清軍南下,蕩平中原,拿下了江山。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努爾哈赤算的上是一帶梟雄,洪承疇選擇他,無疑是正確的,但這凌天算的了什麼人呢?這點我並不清楚。
“天哥,你開什麼玩笑?讓他做音樂系老大?”衆人疑惑起來。
“怎麼?袁少天不行?你們覺得他不行,那你們怎麼就沒有拿下許笙呢?”凌天突然發怒了,桌子一拍。“現在音樂系還他媽對着我幹,這就是你們的能力?”
這話把桌子上的一幫人吼的雞飛狗跳的,同時我也明白了這小子的意圖,簡單的說就是把我扶正,讓我成爲音樂系一哥,最終歸附到他的門下。
而他口中說到的那個叫許笙的傢伙,我有所耳聞,楊偉偉跟我講過的,說這人是上一屆學生會主席,今年也大四了。
看來真的就像墮姐說的那樣,這凌天不簡單啊,對我殷勤了這麼多,是有原因的,更是有目的的。
不過說真的,就一杯酒,就答應把我扶成音樂系老大,這樣的承諾確實夠分量,要知道一般人在學生會混幾年,要是沒滾系,畢業都只是個跑腿的。
“凌天,做音樂系老大這個我感謝你,但是.....”
“但
是什麼?你覺得我不能幫你做到嗎?告訴你袁少天,只要你敢闖,我保證能不到一年時間就能做到。”
“做到了又怎樣?”我反問他。
“做到了不怎樣,我看得起你,就這麼簡單。”
話說到這裡,氛圍有些緊張,凌天也不笨,忙着就叫哥幾個吃菜。邊吃就邊聊了起來,他開始給我分析我現在的情況,總歸一句,就是想我跟着他混。
酒過三旬,從新回到了正事上,凌天問我同意不同意,我想了想,說:“你能看的起我,我很高興,但是做不做音樂系老大的位置,我要考慮。”
“沒問題,我等你回信,相信你不是那種甘願混四年的人。”轉頭,他對楊晨說:“對了,楊晨,你和袁少天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恩怨,那都是過去式了,來我牽頭,你們喝個兄弟酒。”
和楊晨的事情一筆勾銷,那顯然是不可能的,更是不現實的。而楊晨同樣如此,絲毫不買賬。但我知道,目前這樣的情況下,我不喝酒不行,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仰頭就是一杯,說:“楊晨,我們的事,暫且告一段落。”是的,我說的是暫且告一段落。因爲我後面不羞辱他不可能。
楊晨惡狠狠的看着我,也不說話,喝完酒氣的就走人了。凌天叫我別搭理他,說他這人沒多少腦子,叫我別介意。
喝完酒,我回到了公寓裡面。邊走我就在想這凌天到底用意在哪裡,難不成他和那許笙有仇,想利用我去跟着許笙幹,從中自己得利嗎?
回到公寓,餘白白老師穿着寬鬆的睡衣,仰臥在沙發上看腦殘的《宮鎖心玉》,我走過去瞟了一眼,白白嫩嫩的乳娃娃如同波宇一樣,又像一塊豆腐乳,真的想咬一口。
我問起他凌天的事情,問他凌天現在在做什麼。餘白白沒說,好奇我怎麼打聽起凌天了。我也不好回答,最後只能去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