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劉惠妃進了慎刑司,拓跋天野就可以派人將他給毒害了,所謂死無對證,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了。↓●有意思書院.hei hei 66.※℡→
拓跋天野雖然算計不錯,但是葉青嵐自然會揪住不放。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話呢?”葉青嵐繼續問劉惠妃。
劉惠妃機械地說道:“皇后將我找過去威脅我必須聽她的話的時候,我偷偷帶了一份幻影卷軸,雖然沒有錄製到畫面,但是聲音全部錄製進去了。那份幻影卷軸,現在就藏在我的梳妝奩中。”
“你!”皇后臉色大變,恨不得撕了劉惠妃,“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這件事情與臣妾沒有任何關係,這全都是劉惠妃的一面之詞,那份幻影卷軸肯定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劉惠妃乃將死之人,她的話不可信!”
“哼,不可信?”皇上看了一眼旁邊的太監總管溫德海,“來人,去劉惠妃的房裡將她的梳妝奩拿來!”
“嗻!”溫德海立刻領着幾個太監,匆匆去了劉惠妃的宮中,帶來了她的梳妝奩。
當梳妝奩被呈現在衆人面前的那一刻,皇后的手隱沒在袖子底下,緊張地攥緊了,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中,掐出了幾道月牙形的血痕。
身爲一國之後的威嚴,支撐着她哪怕在最後一刻,都沒有露怯。
此刻,皇后臉上的肌肉繃得很緊,她的臉上塗着厚厚的粉,腮上抹着兩道豔麗的紅,口脂紅得近乎發黑,頭上戴着金質的九尾鳳凰,還插着無數的簪子、步搖。今日的她裝着厚厚的十二層正紅宮裝,上面繡着牡丹百子圖,由於太過緊張,面無表型的她看起來倒像是一尊毫無生氣的雕像一般。
“皇后,既然劉惠妃說證據都在這梳妝奩裡,那麼這盒梳妝奩,就由你來打開吧!”皇帝的目光,在她面無表情的臉上逡巡了一圈,冷冷地說道。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您不相信臣妾,又何必讓臣妾打開這個盒子?”皇后假裝鎮定地說道。
“打開!”皇帝加重了語氣,冷漠地命令道。
皇后的手有些顫抖,她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眼中閃過了一抹無助。
“父皇,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你與母后都是相伴了十幾年的夫妻,所謂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您今日此番做法,不管能否證明母后到底是不是兇手,你們之間都會產生深深的隔閡。父皇,母后是您的皇后,您有責任和義務在任何時候,都顧全她的顏面,否則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你叫其他國家的人怎麼看?”拓跋天野開口說道。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太子,你近日屢屢教朕失望,如今你不在東宮處理國事,倒是插手起了女人之間的事情,更是教我失望透頂!朕在考慮,是不是該換個太子了!”皇帝的表情,冷漠得就像是一把冰刀一樣,無情地割斷了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彷彿在他眼中,只有江山和利益。
皇后和拓跋天野聽到這句話後,心寒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