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害了太子妃!”太子東方澤看着兩人手牽手走進來,心裡又嫉又恨,窩着一肚子火的指着二人狂吼,儀態全無。
“笑話,就憑昨夜本王夫婦不在你們指定的地方洞房花燭,就說我們是兇手?想不到你們西陵斷案是如此這般。”宇文昊晟嘴角浮起一絲嘲諷,冷冷瞟了他一眼。
東方廉掃了太子一眼,示意他稍安勿燥。轉頭望向宇文昊晟二人,面沉如水:“睿王睿王妃能否說出昨夜行蹤?”
宇文昊晟睥睨着他,嘴角那縷嘲諷更甚:“西陵皇帝莫非已篤定小王就是傷害太子妃的兇手?”
“哪裡哪裡,朕只是想要查清事情真相,給林臣相一個交待,還望睿王見諒。”東方廉見神情不對,趕緊堆上笑臉。
宇文昊晟卻不看他,轉身望向衆位大臣,朗聲說道:“本王原打算回北冥大婚,可西陵皇一道聖旨非要本王與太子一起大婚,還一反常規將洞房設在西陵皇宮。如今出了這事兒,本王沒有追究你們故意而爲之的責任,反倒賴上本王了。如今即便你們不查出真相,本王爲了證清白也會一查到底。”
說完擡頭大喝一聲:“清風清揚何在?”
“屬下見過王爺!”瞬間,兩個白袍小將瞬間出現在他面前,拱手行禮。
衆人擡眼細細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兩人面容英俊冷酷,皆是八尺身姿,長身玉立,周身與其主子如出一轍的渾然天成的氣勢讓人目不轉睛。
而只憑主子一聲喊,便在這守衛如鐵桶般的西陵皇宮瞬間現身,其身手之高不言而喻。
東方廉更是面白如紙,只覺得後頸窩一陣涼意。
這樣的人如果要取他性命豈不是易如翻掌?
宇文昊晟掃了二人一眼,沉聲說道:“你等速速到臣相府查清今日受害女人是否爲太子妃?如有嫌疑人犯全部帶到此處。”
“是。”話音剛落,已不見蹤影。
“各位稍等片刻,事情經過就會水落石出。”宇文昊晟淡淡說道,牽起花千璃的小手,徑直往旁邊坐下喝茶。
東方廉和衆倦大臣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只好讓大家原地等候。
“不可能?我……我明明看着將你的花轎換掉的!”冷不防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猛地衝了進來,不可置信地指着花千璃,狠毒的眼裡說不出的嫉恨。
“笑話,本小姐一直和睿王在一起,看來你換錯人了。”花千璃不屑地瞟了她一眼,眼睛隨即一亮,望向東方廉輕笑:“皇上,兇手明明在此,爲何死盯着我夫婦二人不放?”
言有所指
!衆人似是明白了什麼,皆不作聲。
“晟哥哥。”慕容懷玉一看情形不對,轉眼看到丰神俊朗猶如天神般的宇文昊晟,彷彿抓到救命稻草般,直接撲了過去。
宇文昊晟卻看也不看她,飛起一腳,將她踢到地上連打了幾個滾,直到一根柱子擋住才停了下來。
“晟……晟哥哥,我……我是你的玉兒啊!”女子有氣無力喊道,漸漸沒了聲息。
“快宣太醫。”東方廉霍然站起,命令道。
對方畢竟是北冥宰相的女兒,又與太子圓了房,可不能在這裡出事啊!
其實宇文昊晟念在其兄的面上,那一腳沒並用多少力氣。
當東方廉從太醫口中得知慕容懷玉並無性命之憂,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揮手讓宮女將她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