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美目一閃:“特別之處倒是沒什麼,只是在小貝失蹤前,聽澈兒偷偷說過他是聽到表姐說小貝是女人,然後他才哄小貝去蓮花湖的。 ”
什麼?那小子不是說是聽到牆外有人說的嗎?慕容瑾玉勃然大怒。
見他發火,花千言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小聲嘀咕道:“澈兒是擔心說出實話,瀾兒就不能嫁給太子,何況他也只是在屋子外面隱約聽到,作不得數啊!”
你啊!兒子不懂事,你也跟着犯糊塗。宰相氣得直跺腳。
突然又問:“她當真沒和你有過親密接觸?”
被一而再,再而三問到這個問題,花千言也有些察覺不對勁,當下說出老是覺得瀾兒喜歡盯着自己,而自己只當她沒有了孃親的緣故,倒也沒有多想。
那……那你們剛剛說的那盆花有古怪是怎麼回事?宰相的心剛放下,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
你……你竟然偷聽我們女人聊天?自己一向敬爲天神般的相公竟然會偷聽牆角?
腦補着丰神俊朗、衣官楚楚有宰相大人蹲在窗戶下的情形,花千言頓時腦子一片零亂。
一向精心維護的光輝形象瞬間塌陷,宰相大人也極爲尷尬。只好乾笑着解釋自己正好路過,不小心聽到的。
心裡面卻把罪魁禍首太子妃罵了個半死。如果不是因爲她不冷不熱說那幾句話,自己又怎麼會丟如此大的臉?
好在花千言比較單純,立馬就相信了。然後詳細對他說了那天瀾兒將花端到房裡後自己就做了一下午風花雪月的夢,然後就是每天都想幹那事兒等等。
不過她倒是對這事兒一點也不惱怒,還撫摸着微凸的肚子喜滋滋說道:“相公,如果不是這樣,這孩子也不會來啊!”
搞得慕容瑾玉哭笑不得。
看着女人嘟着紅脣的可愛模樣,他倒是爲之一動。
這些日子因爲花千言懷孕的原因,他都好長時間沒有吃肉了。今天聽宇文昊晟那傢伙說女人懷孕滿三個月就沒事,可自己以前因爲澈兒卻整整憋了一年。
一年啊!一年的美好時光就那樣白白溜走了。如今自己已經四十出頭,還有多少個一年時光?
想到這裡,他哪裡還忍得住,一把將女人摟進懷裡。
宇文昊晟沒有說錯,這懷孕的女人果真與平日不同,味道異常甜美誘人!當他如願以償,滿足地喟嘆。
體位不同,感覺也全然不同!他瘋狂而不失溫柔,恨不得將自己與女人融爲一體才甘休。
沒有人發現,窗外的明王妃一臉羨慕與落寞。
見花千言被一臉怒容的宰相匆匆拉走,等了半晌也沒有過來。她擔心夫妻二人是不是因爲什麼誤會不開心,便趕過來想勸解一番。
聽着室內女人隱隱的嬌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她臉色緋紅,竟然捨不得離去,就那樣怔怔地聽着,回味着自己當年與宇文昊明的甜蜜時光。
直到看到遠遠有下人往這邊走來,怕被人發現,她趕緊低頭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