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流年腦袋暈乎乎的,好像做夢一樣。等到她回神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到家了。而她的左手無名指套着一枚戒指。
今天似乎是個很好的日子,所以晚上的生活也充裕起來。在許遲暮壓着她翻來覆去好幾次之後,喬流年真的是筋疲力盡了。
她推搡着許遲暮的胸膛,“累死了,我不來了……”
他笑着親親她的臉頰,“那你躺着享受,我繼續。”
喬流年瞪他,可是眼裡柔柔的水光,看起來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許遲暮!你要是再敢折騰我一下!你就一個月別上我的牀!”
好吧,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許遲暮總算是不再折騰她了,喬流年腰痠的要死,天知道她這把老骨頭還讓許遲暮還折騰來折騰去是什麼感受。
其實喬流年也沒多老,剛剛三十歲的年紀。不過她的體力可真沒法跟許遲暮比。
喬流年窩在他懷裡,身上黏膩,有些不舒服,可是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你今天吃興奮劑了?”她說話聲音都輕了不少。
許遲暮的手落在她腰後,把她往自己懷裡又帶了帶,“我嗑藥了。”
喬流年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說話。許遲暮幼稚起來,非一般人能比的。
喬流年累的眼皮打架,嘴裡嘟囔着:“幼稚……”漸漸睡意上頭,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許遲暮看着她的睡顏,笑了笑,陪她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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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冷下來,也許是因爲氣候的變化,喬流年日益犯懶。凡是能不動手的事,統統交給許遲暮。
許遲暮也心甘情願伺候她,按他的話說,這世上除了喬流年,沒人有資格指派他幹活。
在瑞士住的這幾天,喬父喬母也打過電話慰問。王娟和樑家姐弟去鬧過一兩次之後就再也沒來,因爲接連的一兩次都被小四給丟出去了。
喬流年一再勸說喬母跟樑家少些聯繫,雖然喬母記掛着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是終究抵不過這麼折騰。
喬母隱約暗示過喬流年,讓她和許遲暮趕緊要個孩子。每次提到這裡,喬流年就沒辦法開口說什麼。
“媽……”喬流年有些無奈。
“流年,你都三十歲了,再不要孩子,還等什麼時候要啊?年紀越來越大了,以後生孩子可不容易,多遭罪。”喬母都替她着急,這結婚了多少年了,兩個人也不惦記要個孩子。
喬流年抿了抿嘴:“我知道了,媽,你別替我惦記了。”
“你這孩子!真是!”喬母也真不知說她什麼好。
喬流年正想找個理由隨便搪塞一下,然後掛電話。手上的手機就被人拿過去了。
許遲暮拿着手機,右手食指抵着脣,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喬流年只好閉上嘴,不再吭聲。
許遲暮對着她笑了笑,然後拿着手機走到窗邊稍遠處,“媽,我是遲暮。”
“遲……遲暮啊。”
許遲暮垂下眼,淺笑:“媽,我知道你跟流年說什麼。也知道您二位惦記着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