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聲驚雷,讓阮婉婉措手不及。她有點發愣,“你說……什麼?”
“嚴先生最近都跟未婚妻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阮婉婉,然後拉着喬流年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消息,足夠讓阮婉婉安不下心。
lisa一直跟着阮婉婉,出了國也跟着。對於阮婉婉的喜好還是摸清了一兩分。
回了房間以後,阮婉婉仰躺在牀上,看着水晶燈發呆。
lisa見不得她不吭聲的模樣,那樣的阮婉婉像是沒了靈魂,只剩下一具行屍走肉。
“阮小姐,要打個電話問問嗎?”斟酌再三,lisa還是說了這句。
阮婉婉動了動眼珠,翻身側躺,“不用了,他的事,我沒資格插手。”
“可是嚴先生不是喜歡你嗎?!”lisa真的替她着急。
阮婉婉乾脆閉眼,“我只是他的情人,談不上什麼喜歡不喜歡。”
跟阮婉婉這邊截然相反的就是許遲暮那邊。
許遲暮乾脆買了好幾束花放在酒店裡,凡是能放置花瓶的地方都插滿了鮮花。
看起來,有點像水彩畫裡面的場景。
喬流年抽搐了一下嘴角,覺得許遲暮怎麼突然這麼幼稚呢。
喬流年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對於鮮花什麼的也不太在意。除了常見的花她能說出名字,其他的一律不認識。
許遲暮買了這麼多種花,喬流年頂多能認出來玫瑰。
許遲暮本來也沒打算讓她知道花的種類,買回來無非是爲了好看。
喬流年哭笑不得的站在屋子中央,“幸好我不是花粉過敏。”
許遲暮從身後抱住她,“你要是花粉過敏的話,這就是一屋子假花了。”
他很貪戀喬流年身上的味道,這讓他很安心,很放鬆。
喬流年笑笑,轉身回抱他的腰身,輕吻他的脣角,笑說:“謝謝,許先生。”
他回吻住她,“不客氣,許太太。”
剛結婚那會兒,他們就是這麼如膠似漆,蜜裡調油。每天喬流年最開心的是就是跟許遲暮在一起。
比起自己的名字更好聽的,就是“許太太”三個字。
喬流年更寶貝他們的結婚證,也是唯一能證明他們綁定在一起的證據。
那段時間啊,簡直……美好的不可思議。
喬流年最近總會想起以前的事,很多很多很多,想到筋疲力盡,還沒能回顧完。
似乎用一輩子的時間也想不完過去的事。
可是每件事卻又異常的清晰在腦海裡。
因爲,所有的故事,都有一個喬流年,一個許遲暮。
-
喬流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睡了一個下午了。
暮色都昏沉下來了,她撐着身子坐起來。身上有些許不適,不算不舒服。
她和許遲暮吻着吻着就到牀上了,也許是兩個人都很渴望彼此,所以接下來的事就順其自然了。
多年的夫妻,對彼此的身體都瞭如指掌。
喬流年光滑的背靠上牀頭,冰涼的觸感讓她脫離了迷濛。她的腰上還搭着他的胳膊,許遲暮還在睡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