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現在還不能得罪遠東集團,啓少爺,李二少爺我們得罪不起!”啓少爺的氣場太強,VISE只說了一句話,便被他的氣勢壓了下來。
步子越來越緩,因爲只需要一邁腳,就能夠踢開二樓李狠所在的房間。
怪獸突然停了下來,安靜地仰起下巴,嘴角浮出了一絲極俊的笑,露出他那個騙死人不償命的小酒窩。越冷漠的人笑起來就越好看,這句話真是沒錯。
大家看他笑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VISE也不由得怔了一下,跟隨他們兩兄弟那麼久,她這是第一次看到少爺笑。
她也一度認爲,像他這樣英氣不凡的少爺,再怎麼的也應該活在快樂之中,這一笑,倒滿足了她心裡小小的願意。
“孃的,賤貨!”只聽得嗵的一聲,李狠踢開門出來,赤裸着上身,後背上滿是密密的抓痕,鮮血直涌不止。
李狠看到了怪獸的一剎那,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慕珏啓!”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厭惡和防備。
“李公子,我帶您去包紮傷口。”VISE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實在不能得罪,此時見他這樣,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去幫忙。
“不用,沒有想到慕家二少爺也回來了,今日算我倒黴,本公子就當被狗咬了!”李狠臉色變了幾百種顏色,赤着胳膊走了。
可愛是一條藏獒,有80公分長,個頭極大,在李狠說被狗咬了的瞬間,可愛蹭地一聲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嚇得李狠雙腿一軟,剛纔還囂張的氣焰頓時被磨得乾乾淨淨。
李狠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酒吧裡哪個人沒有受過他的氣,此時看到他成這樣,大家都歡喜的噗笑出聲來。
慕珏啓也笑,卻笑得有幾分薄醺的醉意,二樓原本就空空廖廖,只有佑大的琉彩燈泛着幻彩流離的光芒。白色的牆壁上隱約現出幾個人的身影,怪獸緩緩往旁邊走了幾步,將二樓牆壁上的一幅畫取了下來。
“VISE,下次不要換這裡的任何東西!”怪獸並未回頭,只是安靜的盯着空蕩蕩的牆壁。
VISE佔頭說:“啓少爺,老闆知道您要回家,特地辦了一個派對,他此時正在家裡等您。”
羽滄瀾麻利的從二樓躍下,如果不是剛纔他們有人闖入,李狠那條小命只怕早已經落入她的嘴裡。不過這樣倒好,雖留了他一條小命,但能保證他以後都不能再玩女人,這個報應倒比讓他死還難受。
可是,真的很想吸血。
眼前的事物已經變得了重影,如果再不吸血,她肯定不可能再堅持幾分鐘。即使能再堅持幾分鐘,也不可能去參加澤哥哥的派對,更不可能逃過那個女人的眼睛。
她一直害怕的那個女人是一個頗懂茅山術的老女人,第一次見她時她沒有掩去身上的血狐之氣,差點被她刺傷,後來變聰明瞭,儘量避開她。不過這一次只怕是躲不了吧。
羽滄瀾深吸了一口氣,只要吸了一點血補了些元氣就好。
因爲李狠的關係,羽滄瀾將那些在MOSURREN出入來往的人都定格成壞男人。而此時,面前最惹眼的莫不是那個開着MR6000的男人。
那是一輛MR6000,全國能買得起那車的人屈指可數。想着今日遇到的那個MR6000,心裡的火就更大了。
算你倒黴,就你了!
在車飛速駛她身旁的前一秒,而坐後面的男子漫不經心地擡起頭迎上她的眼睛,臉上沒有一絲笑。如雕鑿般的俊美面孔,斜飛入鬢的修眉,一雙長眸微闔,透出一絲鋒銳的冰紫。
他那雙宛如上好冰玉的眸子裡果真泛着流光溢彩的紫,紫色冷魅,這樣的顏色倒與他的長像頗爲相襯。
今日雖未看清楚他的臉,可是這感覺絕對錯不了。
未經過太多的思量,她已經在車駛過的瞬間倒地。
車上匆匆下來了一個穿着新版中山裝的中年男人,見了躺在地上的羽滄瀾,嚇了一跳,起身對裡面的男人說:“少爺。”
“把她抱上車來!”慕珏啓脣角微微挑起了一絲嘲弄的冷冽笑意,原本是賞心悅目的俊美男子,卻因爲那一絲笑而變得異常的猙獰。
那樣難以親近的疏離氣息,即使羽滄瀾沒有看到,也已經感覺到了。
中年男子將她擱在了後坐上,與慕珏啓並肩坐着。
慕珏啓的目光異常的犀利,即使此時羽滄瀾閉着眼睛,依舊感覺到他目不轉睛的審視。又是一個色胚。羽滄瀾心裡一冷,眼睛緩緩睜開,手腕微動,美眸中還着絲絲露骨的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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