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被他緊握在掌心中,緩緩滑動,聲音已經貼到她的脖頸間細說着:“第一次看到羽小姐時我已經看上羽小姐你了,當時就驚你爲天人,沒有想到今天近距離一看,你真是比天人還要美。我這個什麼都不好,就有一點好,特別能欣賞着,一看到美女就會情不自禁……”
一句話咽在喉頭,被突然剎的車給嚇了回去。
“我操,你怎麼開的車?”李狠頭撞到了羽滄瀾的臉上,羽滄瀾還沒有叫疼,那廝竟然大呼起疼來。
“對不起少爺,後面有一輛車,很奇怪,一直在跟着我們!”
李狠現在一心全在美人身上,哪會在意後面是不是真有車子,只是冷着臉說:“繼續開車,下次若再這樣突然剎車,小心我馬上炒你魷魚。”
那司機一聽要炒他魷魚,馬上打起了一百個精神。
羽滄瀾現在真是被車顛得昏了頭,再加上李狠現在已經欺身壓了下來,渾身顫抖了一下,別過身子去說:“我想去方便一下。”
現在她們是荒地僻地裡,哪有什麼可供方便的地方。
李狠不僅不覺得鬱悶,反而喜滋滋地盯着她的眼睛,依舊是一副採慣鮮花的模樣:“好哇,這裡沒有什麼方便的地方,但好就好在是荒山僻地,去哪裡都方便,我跟你一起去!”
這傢伙,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羽滄瀾臉色不變,卻比剛纔要溫婉得多。“那好吧,可是我怕你的司機會跟過來,你讓你的司機可千萬不要跟過來哦!”
“他要跟過來我馬上炒他魷魚,這樣總行了吧!”李狠現在當真啥都不知道的,只是歡歡喜喜地跟着羽滄瀾下了車。
離那司機很遠很遠後才停下,羽滄瀾提了提氣,突然氣息比剛纔順暢多了,現在若吸了李狠的精氣和血,體力應該就能完全恢復了。
回頭一看,妖媚橫生,李狠不禁渾身一軟,舉步快速追了過來,也顧不得這四周是不是冷石草青,身子突然一傾,猛然將羽滄瀾壓在身下。
“我就知道你這個騷貨出來是別有目的。沒有想到你好這一口!不過正合我意,在車裡做那事我已經做膩了,正好沒來過荒郊之地做,今日正好嚐嚐鮮。”他笑,脣狠狠地咬住了羽滄瀾的脣,上半身壓着她的身子,下半身虛空,手也已經在開始褪褲子。
滾熱的物體已經充滿了力量,羽滄瀾纖指輕輕地勾了勾李狠的鼻子,心裡卻在冷笑,她的身體已經被血狐王封了印,無論哪個男人,只要碰了她,就會被她吸盡精氣。
上一次他的精氣已經被吸走一半,這一次他又落到她的手裡,分明就是自找苦吃。
李狠氣息已經開始急促,手指輕輕地碰了碰羽滄瀾的大腿根部,那滾熱的球棒剛碰到她的肌膚,身子驟然一軟,頓時如棉花般栽倒在羽滄瀾的懷裡。
吸了他的精氣,若再吸光他的血的話,這個人以後就永遠消失了。
羽滄瀾真是被氣昏了頭,上一次她就想吸李狠的血,這一次又碰上他老爸的事情,新仇舊恨,怎麼能不一起算帳。
舌頭舔了舔牙齒,張口猛然咬了下去。
在如此黑暗偏僻的地方,突然閃現出一個白色的身影,那個身影跑得極快,一個閃電間,竟已經飛奔到離羽滄瀾三米遠的距離。“什麼妖怪在那裡作怪?”
能單憑味道就能聞出她是妖怪的人不多,可見得來人道行不淺。羽滄瀾心裡一驚,最近柳城裡愛好茅山術的人越來越多,自己現在雖吸了李狠的血,但也不能馬上恢復,力自然有些不敵,所以現在還是先走爲上計。
想完,她也不管地上的李狠,拔腿就往山下跑。
李狠的車停在哪裡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下山之時她故意往前走了幾步,這樣下山時就可以避開李狠的車。
腳步剛落地,身子重心還沒有站穩,有人忽地從漆黑的夜幕中衝現出來,身子微傾,雙手成環將羽滄瀾抱起。她身子原本就輕弱,現在差點兒在空中飛起來。
“幹什麼你,放手?”羽滄瀾在空中被晃得頭暈,心裡一急又一氣,狠狠地打着那個男人的背。抱她的人是一個黑衣男人,因揹着光,她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羽滄瀾氣息急促,由着那個男人推動着往車走去。
又是88,果真是李狠的車子。靠,那傢伙已經軟成那樣了,竟然還有力氣來追她。
羽滄瀾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見過壞的,沒見過這麼壞的。這個李狠到底有多久沒見到女人了?剛纔吸他血時心裡還有些一些遲疑,現在對他的同情竟完全都沒有了。
腦海裡只有一種想法,沒有了李狠,沒有了這個色胚,這世上也許就太平了。
羽滄瀾那雙剛纔還在掙扎着的手突然一下子老實了。
身子被那男人故意推進了後車位,身子一歪,直直的倒地躺着。而後車位的邊角落裡,竟還坐着一個人。夜色將他的容顏掩住,她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只能依稀看到他安靜且寂寥地坐在那裡。
沒有如之前預想般的動手動腳,即使沒有對她動手動嘴,這個人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