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各位讀者,鄙人因爲臨時有事,不得不將今日的更新暫時放到晚上,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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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總工程師沒說什麼,顫顫巍巍從上衣口袋裡摸出眼鏡戴上,那名程序員已經先他一步做到了電腦前,扭頭問我:“要做什麼?”
“關掉那些紅外傳感器的監測模式,把所有的地雷都關了,還有那些‘曼德拉’,把它們弄到沒人的地方,然後,關了。”我沒敢讓他們直接關閉紅外-聲波傳感器,那會讓那些戴着夜視儀的哨兵們疑惑不已,他們會發現這裡出了什麼問題。
程序員看着總工程師坐到另一側,之後兩人開始同時操作鍵盤,速度之快讓我看的眼花繚亂。
“完成了。”程序員擦了把光禿禿腦袋上的汗,我衝他點點頭,心裡卻有點疑惑,這麼快就好了?看來程序這方面果然不是我這種人可以理解的,什麼JAVA,C++什麼的,我也就能把英克雷的傻瓜式操作玩轉了:“很好,現在你們倆轉過身,利索點,別反抗。”
“所以你還是要殺了我們,是麼?我早就該猜到的。”那名總工程師帶着一成不變的苦大仇深顫巍巍轉過身,我從身上取下約束繩,交給總工程師:“把他綁了。”他愣了愣,我拿槍戳了戳他胸口:“別他媽發愣,我時間有限,不然我大可以殺了你們倆了事。”
總工程師趕緊把自己的同伴給綁好,我又拿出一個,讓他把手背到背後,給他也綁上,約束帶這種東西,其實就是個塑料帶子,當然也有更豪華的(美國人用的那種,據說可以反覆用),特別之處在於這東西上邊有小小的卡槽,只能收得更緊,無法放開,所以越掙扎,可能越難受。
而且軍用的約束帶還特別結實,不用鋒利的刀具折騰上一會是不好弄斷的。
“很好,把嘴張開,”我從專門的密封口袋裡掏出2塊絨布,塞進兩人嘴裡,確認塞實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袋裡,要不是嫌麻煩,我可以帶着禁制球,讓他們徹底發不出來聲),再把他們倆的腳也用約束帶捆好,扔到角落裡,之後重新啓動光學迷彩,打開門,出去,把門徹底鎖好。
接下來,我要考慮怎麼出去,再走正門恐怕不大可行了,我在猶豫要不要從天窗或者緊急逃生通道、陽臺這些地方跳出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上校又出現了。
“通知控制中心,關了那些警報設備,我們現在出去。”上校旁邊的一名衛兵轉身上樓,我跟上他,看來上校還是不放心,打算出去看看,這又給了我可乘之機。
那名士兵走到控制中心直接去擰把手,門當然不會開,我鎖上了。他摸了會從身上拿出鑰匙,把門打開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跟着他進去,在他看到發生了什麼準備喊出聲前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弄昏了。
再回到大廳,上校等了會不見人,乾脆不等了,門口的哨兵向上校報告,確認那些設備已經關閉了,上校急匆匆的就打算出去,甚至不派人去看看那名衛兵出了什麼事——看來他真的很不安,而且表露了出來。
一名參謀突然從另一側的監控室出來,我閃到一邊給他讓路,他走到上校面前,敬禮,立刻開始報告:“長官,我們在鐵軌的哨點被消滅了,鐵絲網被破壞,對方有人滲透了進來,人數不會多,1-3人,現在可能已經進入軍營。”
“立刻派出機甲排,我們早該料到的,那個阿卡利亞已經進來了,”上校看了看身邊的一名少校,“託阿尼斯少校,讓你的機甲排分開,1個班留守基地,那傢伙可以用常規武器殺死我們的士兵,但是無法殺死你們。你帶領另外2個班緊急趕往東北方向崗哨,進行偵查;
西南方向的部分崗哨和坦克隨後也會趕過去,你去指揮那些士兵,我帶領預備隊,準備迎接俄國人的第一次衝擊,小心那些無人機,注意保護好坦克;
多羅多少尉,讓你的直升機編隊準備好起飛,往尤里卡附近深入些,看到任何可疑目標,就給我摧毀它,不要戀戰,現在去吧;
法蘭恩·赫奇中尉,把車庫裡的坦克都動起來,還有斯圖恩·丹麥上尉,讓你的2個機械化步兵連趕緊動起來,你們倆率隊一起機動到東北崗哨和基地中間,準備好,一旦那些俄國人進攻受阻,你們倆收到信號就轉換成戰鬥隊形,開始反衝擊,爭取一舉擊垮毫無防備、正收縮隊形過橋的他們;
現在,派人加強看守,這棟指揮大樓,從現在起禁止任何人出入,少校,給我派來一個機甲班作爲預備隊,保護指揮中心,立刻派人去檢查各部門,確認無恙,立刻,拉響紅色警報。”
上校一口氣下達了數道命令,頭腦冷靜,條理清晰,不愧是曾經指揮一個旅的指揮官,當那些海量信息涌向他的大腦時,他能準確地抓住其中有用的,真實度較高的信息,從而下達正確的命令。
那些指揮官依次接受命令急匆匆離開去執行,一名警衛跑去拉響了牆上的警報,頓時,整個基地內響起了警報,而我則趕在警衛徹底封鎖大門前衝了出去,差點引起警衛的注意,不過我也顧不上了,如果再不跑快點,那些直升機就要起飛了,到時候缺少防空火力,僅有幾支SA-18的我們要吃大虧。
在我趕往直升機起降區域的中間,和一隊穿着核動力裝甲的大塊頭擦身而過,這下更是出乎我的意料,這些傢伙穿着T-51B,沒想到核戰前美國人就已經開始嘗試給常規步兵旅加強一個特種機甲排,而我們一直都把外骨骼和能量裝甲單獨使用,在和常規部隊的作戰中,效果並不好。
整個基地瞬間活起來了,到處是跑動的士兵,軍官,那些沉睡的M1A2被喚醒,鋼鐵犀牛發出怒吼,發動機咆哮着衝出車庫,準備着新的狩獵,而那3架阿帕奇已經進入最後的導彈掛載、檢查階段,我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
我趁着混亂把6枚原本打算丟進軍營的化學地雷丟在那些不起眼的角落,準備一會啓動,讓這些正在基地內列隊集合,沒有防護的部隊一次性倒下去一大片,以減輕俄軍的進攻壓力,或者說降低俄軍進攻受阻,被對方反衝擊一次性消滅的可能性。
“火箭彈連線沒問題,導彈搜索系統正常,光學傳感器視野良好,切換到激光瞄準器,指引機炮旋轉……”一名地勤人員站在一架阿帕奇前,正在檢查那個比人頭大一圈的光學傳感器,這是武裝直升機的眼睛,如果被打殘,那飛行員就只能通過頭盔和毫米波雷達的指引進行瞄準,瞄準速度和精確度會下降不少。
我則在阿帕奇靠近尾槳的尾部低下悄悄黏上了一塊炸彈,到時候一引爆,這已經飛上天的鐵鳥沒了尾槳,打着旋就下來了,不過礙於遙控器的作用距離有限,我必須在它們飛遠以前引爆炸彈——最好是在轉彎的時候,炸掉尾槳,直升機突然受到干擾絕對會墜落。
這個時間足夠我丟下最後2枚化學地雷,並給少尉準備好防毒面具了,幸虧這次選的是塔崩,神經性毒氣,防毒面具即可防護,真是湊巧了。
上校一直躲在指揮中心不肯出來,還有一個班的T-51B守着他,雖然我很想動手殺開了他,擾亂這些殭屍的指揮中心,他們的戰鬥力肯定會銳減,但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俄軍已經在距離崗哨A約4000m外集結,藉助於那些樹木和建築的掩護,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但很難說,萬一那幾架阿帕奇有哪怕1架沒被摧毀,對於準備衝擊還來不及轉換爲戰鬥隊形的俄軍都是毀滅性打擊。
上校絕對是個合格的指揮官,等到俄軍輕易撕開崗哨,收縮隊形準備過橋時,面對的卻是對方成戰鬥隊形發動反衝擊的部隊,自然淬不及防損失慘重,很可能被全殲,我不知道米哈伊爾中校有沒有做其他幾手準備,但我知道俄軍的空中火力還不足以阻止殭屍的部隊。
他媽媽的,最後一架阿帕奇差點帶着我飛了起來,我正在按炸彈,它已經開始起飛了,剛飛起來飛行員就立刻感到不大對勁,又停了下來。地勤按照飛行員的要求檢查一遍沒發現問題,示意飛行員照常起飛。
我鬆了口氣,差點被直升機當成炸彈給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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