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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Chiminhisasonofbitch!(胡志明是個狗孃養的!)
Gottheblueballs,crabsandtheseven-yearitch!(他染上了性病陰蝨,患7年之癢!)
Thisismyrifle!Thisismygun!(這是我的步槍!這是我的夥伴!)
Thisisforfighting!Thisisforfun!(作戰之用!享樂之用!)
Ilove……(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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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行者們又恢復了興致,一邊跑步一邊喊口號,5000m,他們跑下來了,雖然個別人還是覺得難受,但比起來2天前,進步不小。
最讓我頭疼的還是迫擊炮班,也就是我所教的班。我回憶了一下自己昨天所講解的內容,發覺自己完全是站在一個使用者的角度,而不是一個教授者的角度,既沒有耐心,也不客觀,純粹就是一窩蜂抖出來,剩下的問題,全怪罪到學生腦袋上去了。
也罷,光說不練是沒用的,我看再給他們一個上午,先把那張表背得滾瓜爛熟再說,直接教他們如何打實彈,再去考慮啞彈處理,操作過程是否違規等等細節問題。
“這是一枚81mmM821式迫擊炮用榴彈,使用M734多用途引信(其實是瑞典的ZELAR多用途引信),具有穿炸,碰炸,近炸,空炸,調整這個部位就可以,”我說着伸手去擰引信,一共有4個位置,Dalay(穿炸),Impact(碰炸),Proximity(近炸),NearSurfaceBurst(空炸)。
“Dalay,可以在穿透對方的掩體和隱蔽物後再爆炸,對掩體和工事內的敵人進行殺傷;
Impact,在觸碰到工事頂部和地面就會爆炸,更適合殺傷已經做好躲避準備的敵方步兵;
Proximity,大概在地表10m高度爆炸,殺傷沒有防備,成行軍隊形的步兵最爲合適;
NearSurfaceBurst,大概在地表30m高度爆炸,適宜殺傷沒有防備,但已經由行軍隊形轉換爲衝擊陣型的步兵。”
一名潛行者問道:“長官,請問,這些需要我們來決定調整嗎?”我搖搖頭,輕輕放下已經上了引信的炮彈(還沒拆除保險銷):“不,具體的引信、彈種、發射方式、瞄準方向選擇,先由前線觀測員彙報給測算指揮中心,由測算指揮中心計算後負責下達命令。當然,前線觀測員就是我,至於測算中心,就是我身上的A級戰鬥模塊和迫擊炮自帶的激光定位與彈道計算機系統。”
那名潛行者繼續問道:“那我們要幹什麼呢?”
“你們是核心,真正的核心,”我舉起那枚迫擊炮彈,“前線觀察員反應再快,真正決定能否有效殺傷敵人的還是你們。你們負責根據得到的座標對瞄準點進行調整,之後進行校射,再由前線的觀測反饋結果進行再次調整,並且在合適的時候發揮你們的壓制作用,在30秒內迅速打出12~15發覆蓋射擊,完全摧垮敵人的肉體和精神,將他們徹底殺死。”
潛行者們聚精會神看着我,他們大概明白了自己的作用,並且聽出了我話裡邊的別樣意味——前先觀察員觀測的再正確,如果他們這個環節出現失誤,一切都是白搭。
“所以你們必須牢牢把那張射表背會,以及高低機和水平高低氣泡居中的操作,先做好射擊前的準備,”我掏出那張射表,鋪開放在桌子上,還有這一地區的1:10000地圖,讓潛行者們圍過來,伸手在地圖上指到,“比如我傳達命令:‘第76-49地段,步兵,二號裝藥,表尺5-00,基準射向向右35-00,六發急促射。’”
我說着突然把射表捲起,問道:“炮長,距離是多少?方位角是多少?裝藥修正多少?”
那名擔任炮仗的潛行者說了,但在距離上他卡住了,想了半天后他用GPS自帶的計算器算了出來:“距離1500m,方向應該是用30-00減去所得基準射向,即5-00,向正北偏5基數對應密位。裝藥量修正0-03。”我點點頭,沒錯,我倒忘了,他們有GPS,那裡邊應該也有迫擊炮射表,即使沒有,也可以讓史東給他們加進去,就不用去背那張生硬的射表了,我也不指望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的時間內完全掌握。
“下邊是射擊前準備工作,”我拿起一枚尚未安裝引信的M879式迫擊炮訓練彈,一邊擰引信一邊講解,“在射擊前,先檢查炮彈彈體基本完好,底部底火是否完好,觀察尾端發火孔是否受潮,之後按要求卡上附加藥包,並擰上引信,用手扯掉安全銷,此時迫擊炮引信已經解除最後一道鎖定保險,處於待發射狀態。”
潛行者們聚精會神的聽着我講解,看着我突然走到迫擊炮旁,雙手抓着迫擊炮彈,繼續講解:“回想進入陣地後,你們在迫擊炮旁邊的位置。第二裝填手安裝炮彈的時候要複誦‘X號裝藥,X彈種’以右手握彈頭,左手握彈體,留出定心帶部分,穩妥的遞給第一裝填手;
第一裝填手接過炮彈,要右手握住定心帶,左手握住彈尾,轉身向前,聽到炮長下令‘放’,立即鬆開並收回雙手,就像這樣,”
我說着鬆開雙手,立刻轉過身弓腰低頭,炮彈順着迫擊炮筒滑落,炮口煙霧猛然涌出,“嗵”一聲響炮彈飛了出去。潛行者們順着發射方向望去,大概5秒後,遠處一聲低沉的爆炸,400m開外某一點黃色的煙霧立刻瀰漫。我沒裝附加藥包,基準裝藥只能打出去500m左右。
“長官,那麼我的工作是什麼?”提問的是第三裝填手。
“協助第二裝填手完成引信,附加藥包安裝,以及炮彈的擦拭和檢查工作,”我說道,“不要覺得你的工作只是輔助,你攜帶着幾乎一半的迫擊炮彈,當需要急促射時,你的幫助對於第二裝填手來說至關重要。”我沒說出口的是,其實他們倆每人頂多攜帶6-8發整裝迫擊炮彈,而我一個人就可以攜帶20發左右。
“還有問題嗎?”潛行者們搖搖頭。
“那我們繼續,根據附加藥包增程效果大致可以知道,”我說着拿起一個紙質的像被人咬了一口的甜甜圈似的附加藥包,“這裡邊是**錠,一個藥包增加的射程在1000m-1050m左右,視不同距離拋射角度增加,射程增加逐次遞減,總射程大致爲590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