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有旨,喧李大人覲見!”小翔子回頭看看李清翼,給了他一個你好自爲之的眼神,就悄然退到一邊,讓李清翼進去。
李清翼臉色從容的點點頭,稍稍整整官服,大步走了進去!
“臣李清翼參見皇上!皇上金安!”李清翼說着就跪下請安。
“李愛卿免禮!”皇甫昊不耐煩的擺擺手,接着好像很疲倦的垂下頭去,左手輕掐着鼻樑,爲疲乏的眼眸按摩。
“什麼事?”皇甫昊好一會擡起頭來,狐疑的看着李清翼,他怎麼了,不是說有緊要的事稟報嗎?怎麼一聲不吭。
“啓稟皇上,這時皇后娘娘親筆書寫的奏摺,懇請皇上准奏!”
皇甫昊劍眉倏地揚起,黝黑的眸子閃着異樣的光芒,冷冷的瞅着李清翼,緩緩地伸手接過奏摺,彷彿奏摺有千斤重。
皇甫昊細白的手指一甩,就把奏摺唰的展開!
銳眸迅速的從奏摺上掠過,能感動天地的文筆,瞬間另他鬱悶的心口更加鬱悶,彷彿千斤重的巨石壓在心頭,隱隱約約傳來悶痛。
他深幽的眸子閃着熊熊大火,彷彿要把整個御書房燒燬一般,連微微彎腰站在書桌前的李清翼也感覺的到。
皇甫昊憤怒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劍眉緊緊的擰成一團。
他握着奏摺的手緊握,把奏摺的邊邊也擰成一團。
驟然皇甫昊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指着李清翼的鼻子,大力的拍桌怒喝。
“誰讓你通知皇后了!這時朕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
“臣只是做了臣該做的事,臣以爲、、、、、、”
李清翼擡起清冷的眸子,淡然的望着憤怒無比的皇甫昊,神情不變的說道,但是他還沒說完皇甫昊已經冷酷的打斷。
“臣以爲?你以爲什麼?難道要朕做一個賣妻求榮的人,就是你該做的!啊!”
“臣只是做了,自認爲該做的事!”
李清翼也神情嚴肅的解說,對於皇甫昊的怒氣,視若無睹。
皇甫昊聞言更爲之大火,大步的走了出來。
他臉色鐵青的走到李清翼面前,來回的踱着,最後在李清翼面前站定,指着他惱怒的喝道。
“什麼是你該做的?難道去請求皇后自願出使耀月皇朝,就是你該做的是嗎?”
皇甫昊氣的一甩衣袖,冷漠的轉身,走回書桌旁。
“臣是爲了皇上,請皇上明鑑,請皇上準皇后娘娘所奏!”
李清翼碰的一聲直直的跪了下去,俯身磕頭,懇求着皇甫昊。
皇甫昊望着碰碰磕頭的李清翼,氣急敗壞的一把抓起皇后的奏摺,狠狠的甩在李清翼身上。
奏摺順着李清翼的身體滾落,落在李清翼的身前。
李清翼兀自磕着頭,嘴裡清晰的稟報。
“請皇上准奏,皇后娘娘深明大義是我們的表率,皇后娘娘爲了國家,爲了千萬子民做出的決定,我們一定要支持!這樣纔是我們一國之母大風範,是母儀天下的表率。”
“你、、、、、、”皇甫昊臉色深沉,氣的指着李清翼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