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彪對雷炎說:“我們是講衛生的人,兄弟就把他化成虛無吧。”
雷炎:“好,讓這個丹火的祖宗認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丹火。”
雷炎說完,就把丹魔緊緊地包裹起來,丹魔再也呼喊不出,只用了二十多秒鐘,丹魔就虛無了。
燒了丹魔之後,雲彪把總舵的鬼神教的教徒全部集中起來,將有修爲的全部廢了丹田,全部變成了普通人。然後將犯有人命案的交給城主府審理。
雲彪在總舵呆了一天,城主府的人才趕到,黎啓明帶來的人接收了財庫和人犯。
雲彪對黎明說,你命令魯將軍趕快採取雷霆行動,把其他五個分舵全部解決好,將犯有人命案的教徒從嚴懲處,全部財產收歸公有。了結了這個鬼神教的公案。
我還要到陰府走一趟,把那個教主的事弄清楚,做事得有始有終,不能留下個麻煩放到這裡。
黎啓明:“太爺爺:別的事還好辦一點,那鬼神教的教主在陰間冥府,怎麼能找到他,沒辦法的事就算了吧。”
雲彪:“他這個執念延續了一萬五千年,好不容易讓消失了一萬五千年的鬼神教死灰復燃,重新成立了個鬼神教,當上了教主,忽然間一個萬人大教土崩瓦解,教主成了光棍一條,孤魂一個,如何讓他接受得了。
正如丹魔所說,他必定會來找我算賬的。他一到人間,必定會傷及他人。
所以,與其讓他來找我,不如我去找他,要鬧到鬼府鬧,就不會傷及無辜的人了。”
黎啓明:“太爺爺說的是有理,但是,你怎麼能到得到陰間,並且找得到他呢。”
雲彪:“這個我自有辦法,你放心好了。我不在的時候,學院書塾你得多關心點,莫讓別有用心的人有機可乘。”
黎啓明:“這個太爺爺放心,我自然會把這事當作頭等大事,決不會讓別人鑽了空子。”
雲彪交待好黎啓明之後,就回到了學院。
進了房間,雲彪對阿曼達說:“老婆,那個鬼神的總舵被我端了,你絕對想不到,這個女總舵主是被丹魔所奪舍的女身。丹魔是五百年前丹神的死對頭,讓丹神吃了他不少苦頭,以至隕落。
綏安城兀家的始祖就是得到了這個丹魔的傳承,才成爲綏安城丹道界一家獨大的丹界巨擘。
我是在古境三百年前得到丹神的傳承,與兀家始祖是同時代的人。我讓雷炎把丹魔燒成灰燼,也算是替師報仇了。”
阿曼達:“一飲一啄,莫非前定,蘭因絮果,必有來因。”
雲彪:“鬼神教共有八個分舵,一個總舵,我親手解決了總舵和三個分舵。分舵裡沒有特別厲害的人物,剩下的那五個分舵,我讓黎啓明派人分別去清剿了。
剩下的問題就是鬼神教的教主了。這個教主是鬼魂,不是人,一直呆在陰間裡,我只得用陰陽枕去會會他了。
我去陰間這些日子,你替我守在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阿曼達點頭答應:“好的,你放心去吧,我會呆在這裡一步不離的。”
雲彪拿出陰陽枕,頭一上枕就到了陰間冥府。
雲彪邊走邊打聽到了冥王府,一個小時之後走進了冥王殿。
冥王殿中央坐着一位不怒自威的君王,正是冥王。冥王擡頭看到雲彪,大吃一驚,連忙下座迎接。
冥王滿臉堆笑:“天選之子因何突然駕臨?”
雲彪微笑說:“我是來查一個鬼魂。”
冥王:“誰,只要是冥界裡的,全都在,包你一查就查到。”
雲彪:“是一萬五千年前就成鬼了老鬼,名字叫奎皋。”
冥王:“這個鬼我知道,只是他修爲太高,我們也管不了
他,一萬多年以來,一直不聽管束,遊離在陰司做孤魂野鬼。不過也沒聽說他犯什麼事。”
雲彪:“可能在陰間是沒犯事,可他陽間卻做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冥王大驚:“我怎麼沒聽說。”
雲彪:“那是他假手與人做下的,你自然不知。”
雲彪把鬼神教的事詳細地告訴冥王。然後問:“能不能幫我找到他。”
冥王:“原來如此,找到他很容易,若要叫他來,可能他不會聽話。”
雲彪:“只要能找到就好,他不來見我,我去會他,也是一樣的效果。”
冥王找手下鬼卒尋找奎皋,一會就找到了。鬼卒來報告:“奎皋就在離這裡十多裡的地方。”
冥王:“好,我帶你去見他。”
雲彪跟着冥王,一會兒就到了奎皋面前。
冥王對雲彪說:“這就是奎皋了。”
雲彪對奎皋抱了抱拳說:“人間雲彪,見過奎皋前輩。”
奎皋:“你就是雲彪,來的好,我正要去找你算賬,不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這就好了,我既不犯規矩,又能報仇了。”
雲彪:“你早就犯規了,還說什麼不犯規律,不過我憐你修煉不易,不忍你一萬五千年道行毀於一旦,纔來勸你改過自新,遵守冥界規則,最終修成大道。”
奎皋怒極而笑:“黃口稚兒,也不稱稱自己有幾斤幾兩,居然敢來教訓老夫。我也不用你可憐,有本事的話,放馬過來,讓我藉此機會,報仇雪恨。”
雲彪:“你假人之手,在人間建立鬼神教,殺人放火,無所不作,嚴重擾亂了人間秩序。我是看你未親身參予,也未曾親自動手,才網開一面,好言勸你回頭。
若是你曾親手參予過,今天就沒有這麼多話可說了。
你別以修爲自重,不把他人放在眼裡,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樣平常人都懂得的道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奎皋:“建立鬼神教,是我的夙願,奉行信鬼敬神,並不違背大道。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自然是良莠不齊。手下人犯錯,只是個案,不管鬼神教的事。你卻把鬼神全部端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雲彪:“深居地下,怎知陽間之事?鬼神教打着你的牌子,拉虎皮作大旗,這些年致死人命一千餘,致殘無算,私設刑堂,牢房,劫擄綁票,欺行霸市,強搶民女……壞事做盡,你還好意思說只是個案!”
奎皋:“你所說的都是你編造出來的,我說是個案就是個案!”
雲彪:“看來你是不知悔改,要一意孤行了。那就只能教訓教訓你了,讓你知道天高地厚,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奎皋:“多說無益,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吧。”
雲彪:“雷炎,燒了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雷炎聞言,一閃而出,將奎皋緊緊包裹,濃濃烈火,燒的奎皋滋滋作響,臭氣熏天。
奎皋痛的滿地打滾,但雷炎是宇宙級的超級霸火,豈是可以滾滅的。火越燒越烈,奎皋再堅持就要灰飛煙滅。
奎皋這才知道雲彪的厲害,後悔不該與雲彪作對。
奎皋拼命求饒:“英雄,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饒我一命吧!”
雲彪喚回雷炎,冷笑着說:“現在知錯了,真是三句好話當不得一馬棒!”
奎皋這一萬五千多年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受過這麼大的辱,自是羞恨萬分。待身上的火熄滅之後,將修爲逐漸恢復,心裡就想着報復烈火焚身之仇。
奎皋只以爲雲彪是藉着法寶之力,懲治他,本身修爲不會比他還厲害。就想着在雲彪未使用法寶之前,將雲彪制服,就使不出法寶來了。
想到這裡,奎皋猛地出手突襲,一拳狠狠砸向雲彪面門。
奎皋本以爲一拳就是不將雲彪打死,也會打成殘障人士。一旁的冥王也是大驚失色,連呼:“不可!”
只是奎皋做夢也想不到,這用盡平生之力的一拳擊在了幾米厚的精鋼牆上,反震力將手掌上的骨頭震成無數塊粉碎性骨折,也震得倒退幾米遠,一屁股坐在地上。
雲彪:“嘿嘿,想不到一萬五千年的老鬼還會搞偷襲這一套,你不害羞,我都替你臉紅。”
奎皋知道這是陣法,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傢伙,陣法也這麼厲害,太難以想象了。
奎皋尖叫:“你就只知道些左門旁道的東西,有本事和硬拼硬來一下,贏了我,一切聽你的,否則寧死不從。”
雲彪撤了陣法,哈哈笑道:“你要比什麼?”
奎皋:“我們對拼一拳一掌一腳,比的是修爲,拼的是力量!”
雲彪:“好,不過你現在受了傷,我不想佔你便宜,等你的傷勢恢復了再說。”
奎皋:“那要等多久。我現在就要比,我用沒受傷的這隻手就行。”
雲彪:“我馬上會讓你恢復的。”
雲彪掏出一粒療傷丹,對奎皋說:“張開嘴!”
奎皋本能地張開嘴,雲彪立即把療傷丹甩進奎皋的嘴裡。療傷丹入嘴即化,化成一口漿水流向奎皋的喉嚨裡、進入到肚子中。
不到十分鐘,奎皋的傷勢恢復如初。
雲彪:“應該恢復了吧,來吧!現在可以開始了。你說先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