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陽老人身爲半步元嬰境修士,自然不是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的對手。
如今他已經是被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那一記“天下溪神指”打的措手不及,更是身受重傷。
若是以這種狀態去和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交戰的話,一定會被後者所牽拉,所以,離開此地便是最好的辦法。
想到這裡,這位滅陽老人沒有半點猶豫,天地靈氣瞬間從腳下生成,直接託舉着他的身影,向青陽縣地之外溜去。
而是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好像知道了這位滅陽老人的心思,也是緊緊跟隨其後。
不過,在離開之前,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丟給了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的一句話。
“浩然道友,你在此地停留,老夫我去追拿此人,去去就回,你且放心便是!”
看着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離去的身影,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心中緊張的情緒,便是稍緩了不少。
他連忙來到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的身旁,雖然看到了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頭頂上那枚“金丹”,但是,杏花村小輩族人孟浩然心中卻是沒有絲毫的驚喜之意。
因爲他看到了那枚“金丹”之上,佈滿了許多驚人的裂痕!
就算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此時進入到了金丹境之中,那麼,這枚“金丹”之上的道道裂痕,便是他日後晉升到更高層次的阻礙,想要將這枚“金丹”之上的紋路徹底撫平,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與代價。
到那時,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恐怕也該老死隕落而去。
杏花村孟家小輩主人孟浩然開口詢問道:“景山族長,您沒有事吧?您此刻覺得怎麼樣?身體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笑着回道:“有事?浩然,景山族長怎麼可能會有事呢?我可是剛剛晉升到了真正的金丹境之中,完成了我們杏花村孟家先祖們,從來都沒有完成過的偉大壯舉,此時,身體上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反倒是覺得渾身舒坦至極!”
見到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這般強顏歡笑的神情,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心中有些苦澀,又是開口詢問道:“可是……可是景山族長,您新生的這枚金丹之上,可是佈滿了道道裂痕,日後,它對於你的修行和你的身體狀況,都會產生極大的影響,這……”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此時知曉,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心中的想法。
只見他伸出雙手,輕輕拍在了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的肩膀之上,輕聲安慰道:“浩然,你不必擔憂,一代人自有一代人的使命,我們杏花村孟家先祖們,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將我們杏花村孟家從一座無名氏族,晉升到了末流家族之中,那是他們的使命,而到了我們這一代,將杏花村孟家從末流修真家族晉升到了九品修真家族,也是從小小的杏花村之中,走到了這偌大的青陽縣城之中,更是我們這一代人的使命,浩然,身爲我們杏花村孟家的未來,日後也會有不同的使命,承載到你的身上,所以,你不必擔心於我!”
自從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的父母雙亡,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便是多多照顧於他。
對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的感情,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自然是十分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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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時杏花村孟家族長忙景山已然晉升到了金丹境之中,按照常理來說,他所獲得的壽元自然是極多的,可是,爲了能夠對付那位滅陽老人,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卻是選擇了另外一種自曝金丹的方式,強行與其抗衡,只爲了守護他們杏花村孟家。
而導致了這枚新生的“金丹”,還未穩固自身修爲之時,便是遭到了破碎。
即使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擁有再多的壽元,他也要利用這些增加的壽元,去撫平那枚“金丹”上的傷痕,給他所帶來的種種磨難。
不管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是否知曉,但是,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心中必然知曉,以這種情況來說,他能夠在金丹境之中存活三十年,已然是不錯的存在,但若是隻能夠存活到十年數月,也是說不定的。
見到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的情緒不佳,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便是開口反問道:“浩然,按照我們杏花村孟家和品階家族吳家之間的計劃,此時,你不應該是在赤陽縣地之中嗎?爲何會回到我們青陽縣地裡之中呢?而且剛纔那位修士又是何人?他爲何會幫助我們杏花村孟家呢?”
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強行恢復好自己的悲傷情緒,緩緩開口回道:“景山族長您不必擔心,赤陽縣地那裡,我已經安排妥當,品階家族趙家和品階家族周家由赤陽縣地縣令大人蔡明朗,和品階家族蔣家家主蔣天南作爲制約,而黑市之中的勢力又由灰袍江老江鶴飛和黑市雨婆做主,他們幾勢力互相制約,不可能會起生起多大的事端,就在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卻是在赤陽縣地之中發現了一位熟悉之人,就是剛纔那位修士,此人便是多次幫助我們杏花村孟家的恩人,所謂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之前,我所帶回來的那道天下溪神指,就是此人恩增於我!”
聞言,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雙眼微微發亮,將那枚佈滿裂痕的“金丹”收回體內之後,便是開口說道:“原來如此,居然是此人前來我們青陽縣地之中,一定是爲了之前你與他之間的約定,好在此人來到我們青陽縣地之中,若是他晚來一步,或許景山族長我都是要交代於此!”
聽到此處,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心中也是一陣後怕,爲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就是連忙問道:“景山族長,此間事已至此,我們又是該如何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