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怎麼幫?

至於他手裡的春藥,其實只是他自己配置的而已,根本不是從師父那偷的,像他們學武修的,或多或少地都會對醫藥有一些瞭解,而煉藥則是必須學會的本領,像這種春藥,真的不值得有什麼好說的。

告訴了一下師弟們自己有事要做,讓他們等師父出來的時候再打他電話,然後陳天就心懷着衝動進了電梯,一下子降到了五樓。

剛走出電梯,電梯門口就迎過來了一個身材短小的中年胖子,一雙眉頭就像是掛在上面的一樣,說不出的猥瑣。

“天哥,你來了。”趙國華樂滋滋地來到陳天的跟前,同時扭頭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陳天的警覺性很高,他朝四周看了一眼,找出了攝像頭的位置之後,這才站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裡面對趙國華說:“這是藥。”

趙國華接過那枚藥丸,小聲地說道:“天哥,你跟我一起進去還是一會等我喊你?”

“還是你來喊我吧,我先上廁所。”每一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陳天都有一種下身發脹要上廁所的衝動。

趙國華嘿嘿笑了笑,將藥丸捏在手巴掌心裡面屁顛屁顛地進了包廂,而陳天則轉身上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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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華推門進去,偌大的房間裡面只坐了兩個女人,看着面前這兩個容貌絕世驚人的女人,趙國華心潮更加劇烈的澎湃起來,“讓你們久等了,男人這歲數一大啊,前列腺就容易出現問題,內急就多,對不住對不住,錢總喬總,大家都是朋友,來,幹坐在那幹啥啊?動筷子啊。”趙國華一邊招呼,一邊不作聲色地從桌子下面拿了一瓶早已經開好的紅酒出來,裝腔作勢地低頭開酒,然後偷偷地把剛剛陳天給他的那顆小藥丸丟了進去。

錢心雪轉眼看了一眼喬伊榕,率先起身道:“趙總,我想我們該走了。”說着錢心雪拿起她的手提包拉開椅子打算離開,喬伊榕同時也站了起來,打算跟着錢心雪一起離開這裡。

早在這之前,她們就知道了趙國華對她們兩個人心懷不軌,但礙於情面,她們兩個還是接受了趙國華的邀請來參加這個聚會,誰料到她們兩個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今天被受邀的只有她們兩個人!

她們兩個可不是傻子,趙國華這樣的舉動意味着什麼她們比誰都清楚,兩人雖是搞技術出身的,但好歹是個領導,潛規則之類的事情見多不怪,今天這場酒席哪裡是什麼促進感情的飯局啊,分明就是一場鴻門宴,趙國華的胃口不小,似乎打算把她們兩個今天都放倒在這裡不可。錢心雪和喬伊榕雖未有口頭上的交流,但各自心有領會,今天這場飯局怕是不那麼容易過啊。

見兩人這就要走,趙國華哪能這麼地就放過她們,連忙起身阻攔兩人,不過臉上依然掛着笑意,“錢總喬總,這飯纔剛剛吃,現在你們兩個就走,想讓我一個人吃撐嗎?”

逢人不打笑人臉,更何況這個趙國華可是她們業主啊,這種場面錢心雪也算是面對過無數次了,多少可以遊刃有餘地處理,“趙總吃不下可以打包帶走嘛,趙總,真是對不起啊,我和喬總還有些急事要處理,萬分火急,這樣吧,等下次我親自宴請趙總來賠罪,怎麼樣?”

往往說到這裡的時候,百分之五十對你心懷不軌的人會主動放棄留人,而把希望寄託在下一次,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人則會選擇繼續堅持留人,這些人往往都帶着目的,並非單純地想要留你下來吃飯這麼簡單。

“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比我的事還要大嗎?”趙國華的臉上隨即不悅起來,但隨後就又恢復了笑臉,“這樣吧,既然你們都有急事,那麼我也不繼續留人了,這最後一杯酒,你們得陪我喝,不知道二位女士賞不賞臉。”反正趙國華壓根沒準備讓錢心雪和喬伊榕心甘情願地留下來,等到他的目的達到了,她們想上哪上哪,不關自己屁事。

趙國華笑容滿面地下了位置,端着酒瓶將酒瓶裡面的紅酒緩緩地倒進了兩女的酒杯裡面,瑰麗色的紅酒緩緩流入玻璃杯中,折射着一種絢麗的色彩,豔麗鮮豔,又宛若黑色大麗花般妖嬈動人。

錢心雪喬伊榕兩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她們兩人剛剛之所以沒有喝酒,連菜也只是稍微地夾了一些,就是爲了避免酒中被下了迷藥,這事發生在這種地方根本不足爲奇,趙國華是業主方的人,她們二人是承包方,如果想要繼續把生意做下去,哪怕遭受了業主的侮辱,都只能忍氣吞聲,當然她們也可以選擇報警,但那樣做的後果除了丟掉生意之外,更可能會造成其他嚴重的後果。

所以每一個身處在這種環境下的女人,要麼自我墮落,要麼忍氣吞聲,要麼就必須要擁有一顆全身而退的聰明大腦。

“怎麼?二位,不會連一杯酒都不願意跟我喝吧?”趙國華笑眼看着面前的兩女,一個嬌若桃花,一個飽滿似荷花,無一不透着水靈靈嫩/爽的誘惑力,腹中的慾望之火燃燒的更加劇烈旺盛。如果他是野獸的話,可能早就撲到面前這兩個女人的身上了,絕對不會等到現在!

“趙總誤會了,不是我們不願意喝,而是我們不勝酒力,一會還有事情要處理,現在喝了酒,只怕會誤了一些大事,趙總,還請能夠海涵。”錢心雪帶着歉意道。

“我看二位應該害怕我在這酒裡面放了迷藥纔對吧?”趙國華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冷眼盯的錢心雪和喬伊榕兩人心裡直說不妙。

“趙總誤會了,我們沒有那個意思。”喬伊榕開口道,“我們是真的有事。”

“有事幹嗎還答應今晚上來吃飯?”趙國華質問道,言辭厲色。

“哼!二位,今晚上這最後一杯酒,你們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哪怕我真放了迷藥裡面,你們也得給我喝下去,不然的話,天底下搞安裝建設的單位還多的很,我們江濱乙烯廠二期項目別人也可以做!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趙國華目光陰冷地看着兩人,選擇權交給了錢心雪和喬伊榕她們自己。

這一番話的殺傷力可想而知,趙國華分明在拿改造項目的事做要挾呢!江濱乙烯廠二期工程現在還只處於土建項目期間,大一點的項目也就是地下消防工程和各種管道樞紐以及窨井工程,這些項目都是些蠅頭小利,土建工程竣工之後的安裝工程纔是真正的重中之重,也是最可以盈利的一部分,現在趙國華要是趕走她們,相信其他的土建安裝單位會一擁而上來爭搶這裡的項目,因爲利潤的空間還很大!

見兩女不說話也不動彈半步,趙國華深知自己的那番話起到了震懾人心的效果,又是哼地一聲冷笑,“我這個人做事最討厭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做什麼事都猶豫不決,這樣的人能做成什麼大事?幹大事的人,就應該要手腳放的開,不然老闆養你們這些人幹什麼?”

“好了,既然你們不願意喝,那就走吧,我不留你們。”趙國華下起了逐客令,“不過你們要搞清楚,走出了這個門之後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你在威脅我們?”錢心雪表情也冷了下來,她在外這麼多年,在這個環境下摸爬滾打,也算是老人了,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大多數人即便真想對你做什麼事,都絕計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有面前這個男人,還真是夠奇葩的。

喬伊榕已是滿面的厭惡表情,但很快便已收斂,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因爲她已經跟公司簽署了合同,如果項目虧本或者是遇到麻煩,全部都必須要由她自己承擔任務,這個風險她還沒有那個能力去承擔。

趙國華放下酒杯,笑着道:“威脅倒沒有,我只是適當地警告你們而已,有些事一旦發生之後就很難挽回了,這些後果都必須要由某些人去承擔,這是這個世界的遊戲,所有人都在玩,所以很公平,不是嗎?”

“趙總,我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有些事太強人所難,萬一發生了,對誰都不好。”錢心雪寒着臉說道。

“我只不過讓你們喝點酒而已,這個應該不犯法吧?”既然她們能留下來跟自己說這些沒用的話,那就代表他成功了,以前他也用過這樣的方法,真是百試不爽,至於事後怎麼交代,這個他暫時不用去想,因爲他深知她們絕對不會鬧出什麼樣的大風大浪出來,對於這些不識相的女人另外他還可以用相機拍一些照片下來做紀念,她們要是敢報警或者做其他的事,這些照片一曝光,就夠的她們好受的了。

錢心雪一陣頭疼,對方的理由實在冠冕堂皇的可以,甚至可以用欠揍這個詞來形容,不過他卻又沒有理由去辯駁,“那行,就一杯酒,不過喬總她不會喝酒,趙總就沒必要爲難人了吧?”

“再不能喝酒,抿一口總行了吧?”趙國華倒是沒有爲難喬伊榕,因爲陳天給他的這顆藥,哪怕只是稍微地抿一口,只要喝到肚子裡面,效果立即就會顯現出來。

錢心雪看了一眼喬伊榕,然後點了點頭,“那行!”

“這纔對嘛!來來來,先坐下來,咱們三個幹!”趙國華將最後一個幹字說的很重,心裡得意笑個不迭,果然還是讓他得手了。

“別嚥下去。”趁着趙國華給兩人拉椅子的時候,錢心雪湊到喬伊榕的耳邊小聲說道,然後眨了眨眼睛,喬伊榕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趙國華率先端起酒杯,對二人道:“錢總,喬總,咱們幹吧。”

錢心雪和喬伊榕同時端起酒杯,眼見趙國華喝掉了杯中的紅酒,兩人再也無路可退,喬伊榕舉起杯輕輕抿了一口,將紅酒含在口中並沒有嚥下去,外人倒也看不出來。錢心雪卻喝了一大口,見趙國華一臉垂涎的目光盯着自己,錢心雪只能將口中的烈酒一點一點嚥下。

“錢總好酒量。”趙國華拍掌大笑,等候着藥效的到來。按照以往的經驗,喝下這種藥的藥酒之後,最多一分鐘被下藥的人就會變得神志不清,跟着慾望大起,像一隻發/春的野貓,到時候就算你推她走,她都不會走。

“伊榕,咱們走。”錢心雪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藥效遠比趙國華想象當中的要來的快了些許多,“趙總,我們先告辭了。”

“不留下來坐一會?”趙國華陰笑地看着面前的兩女,倒沒有去多加阻攔,反正她們兩個都是外地人,在江濱鎮沒有一個熟人,現在的她們就像是煮熟的鴨子,任憑她們怎麼飛,都別想飛過自己這座五指山!

喬伊榕打開包廂的門,扶着錢心雪出了包廂,來到門口這才把嘴裡的酒給吐掉,“雪姐,你沒事吧?”那酒裡面果然有問題!這個趙國華,喬伊榕恨的牙癢癢的,可又沒有辦法,誰讓趙國華是她們的財神爺呢,趙國華想必就是看準了這一點纔敢對她們做出這種事來的。

確實,即便他真的對她們做了那種事,她們都只能忍氣吞聲,因爲壓在她們身上的重擔不允許她們丟掉這裡的工程,得罪了趙國華,她們等於就會失去一切。

電梯總算是下來了,喬伊榕連忙帶着錢心雪鑽進電梯,同時摁上了關門鍵。看到門關合起來,喬伊榕這才長長鬆下一口氣下來。

站在門口朝這裡觀望的趙國華滿面的詫異,這種現象他倒還是第一次碰見,那兩個女人在喝了酒之後竟然還能坐電梯!

是不是陳天給自己的那顆藥失效了?

趙國華連忙拔腿往廁所的方向跑過去。

陳天就站在廁所的前面抽着煙,看到趙國華跑過來,陳天面上一喜,“成了?”

“天哥,那藥是不是失效了?”趙國華遲疑地問道。

“失效?怎麼可能?”陳天堅決地搖頭,“怎麼?她們人走了?”

“可不是嘛。”趙國華說道,“藥沒失效就好,我下去追,天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那還是算了吧。”陳天搖了搖頭,扔掉菸頭,“大庭廣衆的,讓我追人,被我師父知道了印象不好,還是你自己去吧,事成了打電話給我。”

“那行!”趙國華也沒想太多,轉身就去追兩人。------

“雪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樓層顯示屏上顯示她們已經下到三樓了,再過一會就可以出去了。

錢心雪的臉此時紅的嚇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大龍蝦一樣,更確切的比喻應該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泛着一股讓人垂涎欲滴的香氣,即便是女人,看到這一幕,可能都忍不住想要在她的臉上親上一口。

“我沒事伊榕,咱們先回工地。”錢心雪搖了搖頭,側臉朝着喬伊榕露出一記笑臉。

“可是你的身上現在好燙啊。”喬伊榕擔心地用手測試了一下錢心雪額頭上的溫度,燙的嚇人。

“趙國華在那杯酒裡下了春藥……”錢心雪有氣無力地喘息着,雖然沒喝過春藥,但身體的反應她還是清楚的,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她必須要忍住,她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丟臉。

“該死的趙國華!”喬伊榕氣的渾身直打顫,這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響了起來,停在了一樓。

電梯的走廊邊上沒人,喬伊榕顧不得太多,扶着錢心雪就往大廳方向跑過去,剛剛跑到門口的方向,喬伊榕瞥眼看到身後趙國華追了過來。

喬伊榕頭皮猛地一炸,連忙扶着錢心雪出了大廳,走下臺階,看到前面有輛私家車,她也顧不得太多,拉開車門就把錢心雪推了進去,然後自己委身往裡面一鑽,大聲喊道:“師傅,麻煩救救我們,快開車!”

車子並沒有立刻開走,因爲趙國華已經飛快地衝下臺階擋在了私家車的前面。

“停車!”攔下車子,趙國華又衝到駕駛座的位置敲響了窗戶,藥是他下的,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方洪鑫把車窗戶搖下來,看着車外面的趙國華問道:“有事?”

看清楚裡面的人,趙國華雙腿一軟,差點嚇摔趴在地上,“鑫……鑫哥!”

“怎麼?你認識我?”方洪鑫笑道,雖說他這張臉在江濱鎮確實很有名,不過認識他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平民小老百姓也見不着他。

“我以前……以前見過。”趙國華六魄掉了五魄,雙腿直篩糠,哪裡還敢再上車要人,只能自認倒黴,“鑫哥,我不打擾你了,你慢慢玩,我先……我先走了。”眼前這人是誰?那可是江濱鎮黑道霸主方洪鑫啊,他膽子再大,那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耍威風啊,除非自己嫌自己命長呢!

方洪鑫笑了笑,將車窗戶關了起來,隨即扭頭看着後面剛剛上車的兩個女人說道:“現在你們可以下車了,我跟我的朋友還有話要說,麻煩你們避讓一下。”

“留她們下來吧。”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忽然開口,“她們是我的朋友,方盟主,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蕭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喬伊榕耳朵一豎,仔細看過去,果然發現副駕駛上坐着的男人跟蕭堯長的有那麼幾分神似,只是因爲光線和他沒有轉身的關係,所以看的不是特別的真切。

“喬總,別來無恙啊。”蕭堯轉身過來,盯着他的心上人笑了一笑,“錢總怎麼了?”

能夠在這裡遇到熟人,喬伊榕繃緊了的心絃總算鬆懈了下來,她長鬆一口氣靠在後座上,反問了蕭堯一句,“你怎麼會在這的啊?”

“跟我朋友來這裡吃飯來的。”蕭堯笑着回道,“你呢?”

“一樣吧。”喬伊榕沒好意思揭發趙國華,畢竟被人下了春藥這可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好事,“你不是說要到錢總的工地上班的嗎?怎麼一直沒看到你人啊?”

“我最近一直在忙其他的事。”蕭堯含糊其辭道。

“哦,可不可以讓你的朋友送我們回一趟工地宿舍啊?”喬伊榕拜託道,“我們沒開車過來,拜託你了。”

“沒問題。”蕭堯點點頭,跟方洪鑫說了一句,方洪鑫想也未想就答應了下來,問清楚兩人工地宿舍在哪後,方洪鑫發動起車子朝着江濱鎮西南角開了過去。

“方盟主,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有什麼話現在說吧。”蕭堯掏出煙包,彈了兩根菸出來,丟給方洪鑫一根,抖開打火機,點燃後抽了一口。

方洪鑫朝後看了一眼,意思是這裡有人,不方便說。蕭堯笑道:“她們都是我的朋友,方盟主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

見蕭堯沒有意見,方洪鑫點點頭,開口說道:“我的朋友拜託我一件事,想讓我幫她牽個線認識認識你,人你也見過,就是剛剛在江濱酒店裡面跟我一起的棕發美女,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是有印象。”蕭堯點了點頭,他本來以爲方洪鑫找他是有其他的事,沒想到竟然是別人想要認識自己,他遲疑地問道,“不知道那位小姐爲什麼想要認識我。”

“這個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我的任務只是負責引薦。”方洪鑫扭頭一笑,有些話即便車子上沒有人他也不太好說,還是讓凱薩琳自己來跟蕭堯說最好,“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可以提前透露給你,我的那位朋友喜歡結交有能力的人,也許這就是原因吧。”

“是嗎?”蕭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的這位朋友是幹什麼的?”

“負責人事招聘工作。”方洪鑫粗略地描述了一番凱薩琳的工作,更具體的工作還需要凱薩琳自己去解釋,因爲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挺體面的工作。”蕭堯笑了笑,“我明天一天都有時間,這樣吧,明天中午十一點,我在星巴克等她。”關於對方的身份,蕭堯也有些好奇,那個女人蕭堯只看了幾眼,除了看的出精幹有能力之外,她還是個非常有女人味的女人,相信沒有人會排斥跟她一起喝咖啡,而對方親自拜託方洪鑫來做牽線人,說明她是帶着目的來的。

“那行,我會轉告凱薩琳,讓她準時趕到星巴克。”方洪鑫說道,江濱鎮星巴克只有一家,因此倒不難找。

江濱鎮不大,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江濱乙烯廠二期項目部廠門口,門衛處的保安是業主方派來的,想要進廠區必須要有胸卡才行。

喬伊榕扶着渾身欲/火難當的錢心雪下了車,蕭堯也推門走了出來,對方洪鑫道:“我送她們回去,方盟主你先走就是了。”

方洪鑫的話已經轉達到了,於是點點頭,“那行,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打我電話。”方洪鑫的車技很好,輕輕鬆鬆調頭,急馳而出。

身爲江濱鎮的黑道霸主,方洪鑫很少親自開車,親自載人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而這一次他主動載蕭堯,既是爲了轉達凱薩琳的話,同時也是爲了拉攏他跟蕭堯之間的關係,三泰幫是一根維持天平平衡的稻草,無論他倒在任何一方,都是讓另外一方翹起來。

蕭堯幾步來到喬伊榕和錢心雪的身邊,在喬伊榕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全身躁動不已的錢心雪的時候,蕭堯扶住了錢心雪,“錢總她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喝多了而已。”喬伊榕慌張地解釋,看到錢心雪跟突然跟八爪章魚一樣緊緊纏住蕭堯的身體,她頓地喊了一聲不妙,蕭堯再不走,雪姐非得吃了她不成!

“雪姐,咱們到工地了。”喬伊榕連忙把纏在蕭堯身上的錢心雪拉開來,春藥的威力雖然大,但也耗幹了雪姐身體的力氣,她只是輕鬆一拉就拉了開來。

錢心雪狂躁不安地在喬伊榕的懷裡扭了扭身體,突然神智有了一絲恢復,她滿面嫣紅地看了一眼蕭堯,吞嚥着口中的涎水,全身打着顫兒道:“扶我回去。”

“好的雪姐,你堅持住啊,我現在就扶你回去。”喬伊榕點點頭,攙扶着錢心雪朝着廠門口走了過去,錢心雪和喬伊榕兩人算是熟面孔了,門衛處的保安直接放行,倒是對蕭堯多盤問了幾句,蕭堯說他是錢心雪和喬伊榕兩個人朋友,保安讓他押了個身份證,然後就放行了,其實也就是防着別人在裡面偷東西。

“你怎麼又跟上來了啊?”看到蕭堯遠遠地跟過來,喬伊榕一陣無語,他一個大老爺們跟過來,這不是想讓吃了春藥的雪姐發狂嘛!

“你一個人扶的動她嗎?”蕭堯關心地道,“還是讓我來扶吧。”好不容易巧遇上自己的心上人,蕭堯自然而然不會放棄這樣一個機會,另外剛剛那個打算攔住他們車子的中年男人到底是誰?這個他必須要問清楚,他必須要確認一下那個傢伙是不是對喬伊榕不利。

“你別碰她!”喬伊榕忽然一聲尖叫,嚇的蕭堯一愣,乙烯廠區裡面空空蕩蕩的,尤其是晚上所有人都睡着了之後更是顯得無比的空曠,喬伊榕這一叫,就如同風中的鬼叫聲一般恐怖。

蕭堯趕緊地鬆開手,詫異地看着喬伊榕,“錢總到底怎麼了?”

喬伊榕微微嘆了一口氣,蕭堯怎麼都不走,看來只能跟他實話實說了,“雪姐她喝了趙國華放了春藥的酒,現在藥效已經發作了,所以你最好還是離雪姐遠一點。”

“你喝了沒有?”蕭堯又愣了一下。

“我也喝了。”喬伊榕小聲地回道,顯得底氣有點不足,“不過我只喝了一點點,然後就吐掉了,應該沒事吧。”雖然自己的身上有熱烘烘的難受,不過那應該不是春藥的症狀吧,要是自己也發作的話,那應該會像雪姐這樣啊,可能是自己緊張的所以才這樣的吧。

“剛剛那個攔車子的人就是那個趙國華吧?”蕭堯問道。

“嗯,就是那個人。”喬伊榕點點頭,扶着錢心雪繼續上路。

“笨蛋!”蕭堯突然罵了一句,心底深處莫名地就冒出了一團火焰出來。

“什麼?”喬伊榕一下子沒聽清楚,頓住腳步,帶着遲疑注視着蕭堯,“你剛剛在說什麼?”

在微弱的路燈下,蕭堯只能看看到喬伊榕清澈如明玉的雙眸,就是這隻眸子讓他多少次在他的夢中出現,愛一個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有的人只不過看了一眼就會愛上她,可是有的人即便相處一輩子,都沒有任何來電的感覺。

“我說你們是笨蛋。”蕭堯把話重複了一遍。

喬伊榕本來就委屈難受的要死,當然更氣恨的牙癢癢的,想不到蕭堯非但沒有安慰她,反而諷刺她,這讓她怎麼受的了?“你憑什麼這麼罵我?我哪裡笨了?你什麼意思啊?”

“這麼大晚上的陪陌生男人去那個地方吃飯,不是笨蛋是什麼?”蕭堯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喬伊榕發火呢,這個冷酷美女原來也是有情緒的啊,他本來還以爲她是個機器人呢,只知道工作,而忽略了自己本該擁有的所有情感。

“那是爲了工作!”喬伊榕大聲強調,“不然你以爲我是賣身的,去那個地方受人侮辱?”別人可以懷疑她,可就他不行,因爲這段時間以來,她的心裡面一直都充塞着他的影子,讓她害怕又讓她緊張神經兮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今晚上能夠遇到他,她真的很高興,甚至連心都噗通噗通地在跳個不停。

以前她本來以爲自己的心已經死掉了,後來她才發現,她的心依然還在活着,只是有一個對的人還沒有出現而已,如果他出現了,相信她就會活過來。

“即便是爲了工作,那也要顧忌到自身的安全啊。”蕭堯微微說道,收起了他的善意的責怪,他的這一聲笨蛋看似在責怪她,其實是疼她,如果她不是自己所珍視的女人,他甚至懶得說這個詞,顯得有些做作和噁心。

“那關你什麼事?”喬伊榕突然反擊,“我的人身安全關你什麼事啊?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說完這句話,喬伊榕怔住了,蕭堯也愣住了,是啊,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承諾,蕭堯從未向她表示過什麼更加直接的表白,而她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跟蕭堯交往之類的話,以前在FLY科技他們是上下級的關係,有時候一個多星期才能見上一面,有時候幾個月都不一定能夠看的到對方,兩個原本就處於平行線上的人,交叉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如果不是蕭堯的那幾句話引得她心中波濤洶涌,也許她根本連他到底叫什麼名字都懶得去記吧。

“就憑你是我暗戀的對象,我就有權力說這番話!”蕭堯鏗鏘有力地說道,臉上飄着從未有過的認真。

……

長久的沉默,喬伊榕思緒澎湃,胸中突然跟裝了馬達似地劇烈的顛簸跳動起來,她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她的心臟突突突地劇烈跳動聲!

他竟然跟自己告白了!

她沒有聽錯,他說他暗戀自己。

不過暗戀她的人有很多,從小到大,暗戀自己的人排起來估計得有幾公里長了吧,向她表白的男人也不計其數,更有數不清的男人妄想通過一些卑鄙的手段來佔有她。

以前她動心過一次,但是隨着火災的發生,那個曾經讓她心動的男人徹底地拋棄了她,以至於她再也不敢再去愛別的男人。

她的心本來已經死了,可是這一次卻不知道爲什麼,面對蕭堯的表白,她竟然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是激動還是憤怒?

“如果這就是你的理由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喬伊榕理了理紊亂的思緒,面無表情地看着蕭堯說道,這一次她並沒有迴避蕭堯直視的雙眼,而是認真地看着他。

“這算是拒絕嗎?”蕭堯並不驚訝,甚至覺得在乎情理之中,你追求人家沒送過一束花,更沒說過一句好聽的話,人家憑什麼要對你有好感啊?甚至連他都很詫異自己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那句話,不過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沒有什麼拒絕不拒絕,我也從未答應過你什麼,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喬伊榕聲音更冷,“剛纔的事謝謝你。”攙着錢心雪,喬伊榕一步長一步短地朝前面走着,欲/火焚身的錢心雪雖還未完全失去理智,但身體的慾望她卻是如何都控制不了的,身體跟水蛇一樣在不住兒地扭動着,這讓攙扶着她的喬伊榕很是困難,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扶住她,防止她扭着扭着就摔到地上去。

“還是我來扶着她吧。”蕭堯依然恬不知恥地跟了上去。

“你走開!”喬伊榕怒目瞪過去一眼,他這人怎麼這樣啊?沒聽自己說雪姐已經中了毒了嗎?他這個男人站在這,雪姐不欲/火難耐纔怪!還是說,他知道雪姐吃了春藥,所以他這才故意跟上來的啊?

“我學過一些氣功,可以幫錢總把體內的毒給逼出來。”蕭堯解釋道,他真的只是單純地想過來幫忙而已,自己好歹是個男人,聽到錢心雪中了春藥的毒,那自然更不能走了。

“怎麼幫?用你的身體?”喬伊榕怒不可遏地瞪着蕭堯,恥笑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趁人之危,打家劫舍,什麼不是你們這些該死的男人做的?你給我滾開!我再說最後一……”喬伊榕“遍”字還未說完,懷裡的錢心雪忽然掙脫開她,力氣大到喬伊榕根本不好去控制,掙脫開來的錢心雪如同一頭野獸,衝着一旁的蕭堯就撲了上去,不知道她到底從哪借來的那麼大力氣,撲到蕭堯的身上就是一通狂啃,嘴裡像發情的母貓在低聲吟叫,“給我……我要,進來……”

“快鬆開雪姐,你這個混蛋!”喬伊榕失聲尖叫,撲過去就去拉蕭堯。

蕭堯一陣兒苦笑,自己碰都沒碰她好不好,該鬆開的應該是錢心雪纔對吧?蕭堯哭死,好歹自己也是個處男,竟然被一個可以當自己媽的女人給非禮了,到底是誰在沾便宜啊!

“混蛋!”見蕭堯一動不動地杵在那,擺明了享受的很,喬伊榕暴跳如雷,一邊扯拉着蕭堯的手,一邊用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蕭堯的腳上。

“哎!”蕭堯慘叫一聲,忙把腳抽出來,這高跟鞋踩在腳面上跟被尖刀刺在腳上幾乎沒什麼差別,蕭堯欲哭無淚,剛打算往後退幾步,未料到喬伊榕擡腿又在他的膝蓋上重重一踢,那可是高跟鞋的腳尖啊!

蕭堯又是一聲怪叫,單腿金雞獨立地站着,因爲錢心雪,他的身體本來就往後壓了,現在又被喬伊榕接連兩腳,腳下頓時失去了重心,他單腳往後連跳了幾步,沒想到剛沒跳幾下,腳下一踩空,整個人撞在了路邊設置的路障上面,連帶着錢心雪一起掉進了路障後面的地坑下面。

“天呀!”喬伊榕嚇了一大跳,剛剛她也就是太急了,看到蕭堯非禮錢心雪,所以這才用腳去踩,根本沒注意到路的旁邊有一個剛剛纔挖好的地坑,這是用來做窨井的地坑,挖到下面遇到了流沙,因此現在地坑的下面還溢滿了水,雖然很淺,但要是人摔暈在下面,還有很有可能會淹死在下面的,更何況地坑的四周還搭建了腳手架,萬一不小心撞在腳手架上的尖銳棱角上面,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想到這裡,喬伊榕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出來,腿腳同時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本來有些迷糊的精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連忙跑到地坑邊上朝下面喊了一句,但沒有人回答,一種不安的情緒隨即在心頭升了起來。

路燈的光本來就微弱的很,遠遠的,根本照不到路旁邊地坑下面的情況,喬伊榕忙不迭地從手提包裡面取出手機,摁開內置的電筒,翻過路障順着腳手架爬到了地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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