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覺得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水和食物。不知這幫人發了什麼善心,居然解除了舒悅的一切束縛,舒悅暢快地上了廁所,喝了他們給的水,頗有點久旱逢甘霖的暢快。只是舒悅很快又悲哀地想,該不會是宰豬的前奏,餵飽了再殺吧?
還不等舒悅想更多,兩個男人就走進來拉着舒悅走,估計他們就是之前對話過的兩個男人,俱是一副農夫打扮,只是他們腰間醒目的配槍以及匕首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舒悅心裡有些恐慌,她不知道她即將被帶到哪裡做什麼,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很不好。她現在能說話,就用普通話問了句,“現在要去哪?”
兩個男人都沒有理他,其中有一個雖看了她一眼,但也沒理。很快,她就被帶到一處河邊,河邊有個巨大的風車。舒悅心想,這就是自己聽到的那部風車了。
還在觀賞着風車的時候,舒悅就敏銳地感覺到有股不一樣的氣場傳來。她回頭一看,就見到一個身量高挑,染了一頭火紅頭髮,模樣驕橫的女人。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位嬌小姐,眼角的弧度已經傲慢的態度,已經完全說明了她的身份。看來,這就是綁架自己的人了。
熊戴琳也同樣在觀察着舒悅,以她的眼光,實在無法理解,白凱居然會緊張這麼一個小雞子似的女人。似乎自己一隻手就能掐死她,而且一點也不費力氣。
“女人,你不害怕?”,也是粵語,真的是香港人。她的眼神好似在打探小動物一般,充滿着審視和探尋,讓舒悅很不舒服。
現下舒悅自己就肯定她是抓錯人了,看着他身邊幾個彪形大漢,個個揹着長型衝鋒槍,心裡就一陣害怕。
這隻在電視上看到的情景,幾時又親身經歷過?說不怕是假的,可舒悅這人極倔強,饒是現在,也不想示弱給人看。擡起頭笑道,“最壞也不過如此了,何必害怕?”,舒悅的臨場反應一向是不錯的,給她也添加了不少信心。
熊戴琳沒想到舒悅被綁了這麼久,居然還能這樣說話,面上也完全冷靜,看不出異狀,不由得感嘆,“不愧是他的女人,不過……”,眼睛眯了眯,上前一把攫住舒悅的下巴,“我不喜歡女人這麼強勢!尤其是他的女人!他的身邊,就應該站着我這樣優秀的女人,而不是你!憑什麼要是你!憑什麼他對我不屑一顧,卻對你視若珍寶?”
舒悅的眼淚差點就要出來了,這個女人,她下手完全不留一點力,自己的下巴險些就要被她捏碎了,疼得要飆淚。
熊戴琳很滿意舒悅的反應,看了看四周的佈局,突然看了眼舒悅身後的風車,笑了笑,指着風車對一個男人說,“給我把這個女人吊在風車上,讓她隨風飄蕩,升升降降!這樣一定很好玩!“,她的臉上露出一種不正常的神情,讓舒悅暗呼不好。
“我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雖然不知道你說的他是誰,可我是林子蘇的女人!”,舒悅這個時候,才明白,這個女人一定是瘋的!她幾乎可以確定女人完全弄錯了對象。
“給我吊上去!”,熊戴琳抽出腰間的鞭子,迫近舒悅,“不想小臉開花,就給我安靜下來!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再也不想做女人,信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