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又愛又惱
“喔……原來咱們是這麼對胃口的。-”眼瞳微微一縮,周茉的嘴角微微翹起。
“難道,周小姐對我有意思?”費洛的眼神綻放幾許興味。
“哈……哈哈……費總真會開玩笑!不過……你的條件蠻符合我的條件的。”
“你的意思是……”
“一拍即合,咱們可以正常‘交’往,但互不干涉……如何?”狡黠的媚眼閃閃亮,好看的黛眉也輕輕挑動着。
“哦……你是想拿我當晃子,掩人耳目?”
“彼此彼此,你會有那個需要的。”
沒有猶豫,費洛掀動‘性’感的薄‘脣’,“好,成‘交’!”
有了老頭滿意的對象,他可以更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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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喝杯水消消氣吧,憋壞了身子不好。”
水心柔接過唐亦森遞來的杯子,幽怨地道:“你說,我哥和我媽怎麼就着了貝琪的道,我總覺得她沒有‘花’千尋坦誠。”
“愛情的事由不得我們指手劃腳,或者,你哥願意那樣過呢?或許,他在逃避呢?”
不管‘花’千尋做了什麼傷害大哥的事,水心柔都覺得她是打從心底愛大哥的,要不然,她不會生下他們的孩子的。
做爲‘女’人,她非常明白這一點。
“你先去洗澡吧,不用管我,我想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嗯,你也別想太多了。”
唐亦森一走進浴室,反‘射’‘性’的,水心柔打開包包,她掏出她揹着唐亦森去買的72小時緊急避孕‘藥’。
距離昨晚的‘激’情,還沒過有效的時間,她現在吃‘藥’,應該還來得及的。
拿着‘藥’盒猶豫了一下下,她還是把包裝拆了,剝出那塊小‘藥’片拿在兩指之間。
緊緊捏着,她遲遲沒有吃下去。
那天,她去醫院探望水晟睿的時候,她順便去諮詢了醫生。
像她這種情況的只是有潛在的風險而已,並不是一定就是會那樣。
也有人健康生下孩子的,即便是孩子出生的時候患了新生兒溶血癥,治癒的機率也是有的。
輕輕顫動着長長的眼睫,手慢慢攥緊,驀地,水心柔把‘藥’放到了嘴裡。
在她喝水的時候,本能的,她全部吐了出來。
把‘藥’盒扔了,再喝幾口水,唐亦森就從浴室出來了,他的髮尾兀自滴着水珠。
犀利的眼,下意識地瞟了一下她喝過水的杯子。
“老婆,該你去洗澡了,我已經幫你放好水。”
“嗯,我馬上來。”
起身拿了套睡衣,水心柔走進了浴室。
如一潭深水般深不見底的眼瞳瞟了一眼緊閉的‘門’,一邊用幹‘毛’巾擦着頭髮,唐亦森緩緩地朝水心柔剛纔坐過的沙發走了過去。
腳一踩開垃圾桶,他看到了,垃圾堆的上面安靜地躺着緊急避孕‘藥’的‘藥’盒。
眉宇間閃爍着一股‘陰’騖的氣息,‘性’感的薄‘脣’也抿得緊緊的,深不可測的眼眸也竄起了一絲火瞄。
撿起盒子打開察看,唐亦森的火氣逐漸攀升,俊臉瞬間佈滿黑‘色’線條。
裡面空空的,該死的,她又揹着他吃事後‘藥’了。
她就真的那麼不想要他們的孩子嗎?
昨晚,她那樣不顧狂風暴雨去找他,他以爲至少他在她心目中已經有了一定的份量了。
自嘲地泛起一抹苦笑,唐亦森沒好氣地把‘藥’盒扔回垃圾桶,他的不悅情緒完全顯‘露’在腳上,他猛地一鬆腳,垃圾桶的蓋子砰的一聲蓋住了。
原本就夾在垃圾縫裡的那顆微溼的小‘藥’片更是一下子滾落到了底下。
額頭上的青筋暴突,眼部四周的肌‘肉’也在不自覺地抖動着,唐亦森扔掉微溼的‘毛’巾,他坐到沙發上。
掀開眼皮冷冷地瞪着緊閉的‘門’,他的下巴也繃緊。
沒多久,浴室的‘門’開了,水心柔走了出來,不自覺地,她的黛眉微微蹙起。
唐亦森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的瞳眸好像燃燒着一把無名怒火,他的眼神也‘陰’沉沉的,如獵豹般緊盯着她。
她朝他緩緩走近,”唐亦森,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還是出了什麼事了?”
他定定瞪着她,反‘射’‘性’地,水心柔瞟了一眼自己的睡衣。
沒有啊,她這套睡衣還算是蠻保守的,該‘露’的‘露’,沒該‘露’的也一點都沒‘露’。
他們昨晚不是瘋狂了一整夜嗎?
照道理,他今晚是讓她休息纔對的。
唐亦森沒有吭聲,心中的怒火卻燃燒到了最高點,冷不防的,他伸手用力一扯水心柔的手,她整個人都跌倒在他身上。
一個機靈的翻身,他把水心柔壓在了沙發上。
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裡頭滿是狂‘亂’的粗暴,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他毫不溫柔地捏着她的大退內~側。
夾着高漲情緒的‘吻’頓時如一場驟雨砸在水心柔的脖子、粉頸,鎖骨上……並急促地往下掠奪。
所到之處,如‘精’雕細琢般柔嫩的肌膚全烙印上他的氣息及專屬的紅印才罷休。
“唐亦森,你怎麼了?疼……你輕點……今晚不要了好不好?”
水心柔的請求並沒有讓他停止,他依舊自顧的掠奪。
還更過分地扯下彼此身上的障礙,他強勢地攻城掠地。
“唐亦森,你瘋了……”
水心柔的手指緊緊地扣着他的肩膀,指甲直戳進他的皮‘肉’裡去。
不適的疼痛感就那樣的突然襲來了,水心柔直皺眉。
唐亦森就像一頭正在撕咬着獵物的狂~野獵豹,他怎麼喜歡他就怎麼來,他只想完全的佔有,他只想掠奪更多來填補他心中那份緊張的缺失。
只有採擷着‘花’蜜,他才覺得他是存在她心裡的。
水心柔不停地深呼吸,試着去容納,眼角眨着淚光。
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
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安撫他失控的情緒,笨拙地,她用自己的‘脣’瓣溫柔地撫慰着他的冷硬薄‘脣’。
真的是又愛又惱,唐亦森的心都被她充滿溫柔的‘脣’瓣蟄疼了,他緊緊地抱着她,放緩了強勢的節奏。
汩汩涌出的甘泉把他們包圍住了,他纔開始試探着前進,讓她跟他一樣熱起來。
真實的感覺佔據了他們的理智,他掠奪,她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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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唐亦森和段無痕去了美國出差。
連凱的日常業務暫由阮涵代理。
下了班,她去一家spa中心做護膚,而後,還裹着一條浴巾去了桑拿室放鬆。
趁着唐亦森不在港城這段日子,她得想想辦法怎樣佈下面的局。
至今,她都還記得在s市的那個早上水心柔是怎樣嘲諷她的。
對於自己天生麗質的優勢,她一點也不擔心,反而,她很有信心她這副身體絕對能‘迷’倒男人的。
除非對方並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哪怕她已經30歲了,她從裡到外還是宛如20出頭的妙齡‘女’人的。
安靜地坐在桑拿室,即便是閉上了眼睛,阮涵還是感覺到有一道視線是瞟着自己的。
警覺‘性’非常高的她驀地睜開了眼睛,犀利的眼眸放眼望去,諾大的桑拿室僅有兩人。
下意識地,她望着緊盯着她的那個高貴的‘婦’人。
媚中帶柔,柔中帶強,她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來頭應該不小。
察覺阮涵在打量自己,‘脣’邊漾着一抹大體的淺笑,溫儀率先開口了,“你是連凱集團的阮涵阮副總?”
“你是?”
“叫我溫儀就行了,我是唐燁唐三少的母親。”
“呵……原來是唐太太!”
“過獎了,我並不是唐太太。若是你想進唐家的大‘門’,你絕對不能搞‘混’了這個稱呼,我受不起的。”
嘴角‘抽’搐了一下,阮涵的幽深眼眸眯了起來。
這絕對不是偶遇!
這個桑拿室怎麼可能只有她跟她!
“我聽說阮副總很能幹,也很深得唐亦森的信任。可惜啊,你並不是他身邊的那個人。”
毫不留情,溫儀直戳阮涵心裡的痛。
噗哧,阮涵牽起一抹冷笑,“溫小姐太高估自己的眼力了吧,你讚美我,我接受,可是,你這樣猜測我確實不妥。”
“這裡只有你我,我就不跟你繞圈子了,實話說,我是來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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