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管他呢,這後宮女人嬌滴滴,瘟疫重縣她哪裡敢來,不過裝裝樣子罷了。”
“還是小心爲好,明天開幾個粥場,讓那些難民進城。”
院內不遠處,突然搖迤着幾個火把,男人重重的呵斥聲,女人淒厲哭喊聲夾雜着尖叫聲。
他們立刻很有默契地,一躍飛身,悄然向那個方向飛去。
幾個惡狠狠的衙役,正拖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向一個屋子裡走去,邊走,邊踢,女子哭喊着,扭動着,徒勞地掙扎,漸漸沒了聲息。
易楚炫揮手,幾個男子頓然同時倒下,玲瓏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擡腳就向下躍去。
他來不及抓住她,只好警惕地環顧四周,緊跟着她飛了下去。
他們扶起已經暈厥的女子,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易楚炫掏出一個白瓷瓶,倒出兩粒藥丸,爲她吃下去,抱起她,放進黑屋裡。
“你不打算救她走?”看着臉的烏紫的女人,玲瓏有些心急。
“隔壁還有很多被囚禁的女子,要是今晚救走,就會打草驚蛇,她死不了。”
遠處幾個打着燈籠的人走了過來,易楚炫一把勾住玲瓏的腰,輕輕一躍,上了屋頂,被他緊箍着身子,臉“噌”地紅了,推開他,“我會輕功。”
易楚炫看着她紅撲撲的臉,在月光下更爲嬌豔,不禁笑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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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城門一開,大批難民、乞丐涌了進來,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高大,努力曲僂着身子,拉着一個使勁要掙脫他的大手的滿臉皺紋的老太太。
“快走,要不混不進去。”易楚炫低聲說
玉玲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被他弄了一臉的漿糊,難受得本來就生氣,“放開我,我會走。”
衙門面前設着三口大鍋,鍋裡冒出熱氣騰騰,難民和乞丐都一窩蜂地擁擠在大鍋面前,叮叮框框的各種器皿相碰着,場面極度混亂。
衙役態度惡劣地舉着棍子猛往擠在前面的人頭上敲去,頓時血柱飛濺,嚇得大家都不敢再往前走。
易楚炫和玉玲瓏眼中冒火,眼看棍子要再次敲到另一個人頭上,易楚炫揚手,“啊喲”棍子瞬間滾落,衙役曲扭着臉,痛的滾到在地,一隻手已經動彈不得,嚇得其他衙役也顧不得管乞丐、分粥了,拖起他就往衙裡跑。
易楚炫趁機大喊,“聽說皇上派太皇太后、皇后親自到離州城了,這些狗官把賑災的銀子都放進自己的口袋,我們去擊鼓伸冤啊!”人羣中頓時炸開了鍋。
“他們還搶了我們姐妹,我們不能就這麼被欺負着,我們告狀去!”玉玲瓏也神情激昂,動聽的嗓音積聚穿透力,居然忘了自己的摸樣是個老太太了,
易楚炫瞪大眼睛,看着她滿臉的皺紋被鍋烤得開始融化,一臉的漿糊,不顧形象地舉着拳頭叫喊着,不禁莞爾,這纔是玉玲瓏的真實一面。
沒等其他人注意玲瓏的臉,他就揮着有力的手,“走啊,我們擊鼓鳴冤去。”
“對,我娘子被衙門抓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呢。”“我的也是啊。”“我妹妹也在裡面”頓時積聚的人越來越多,蜂擁向衙門大門。
“嘭嘭嘭”易楚炫掄起鼓槌,擊得大鼓搖搖晃晃,緊繃的皮面彈得老高,震耳欲聾的鼓聲刺激着喧鬧聲更加響亮。
“哐當”一聲,厚重的大門突然洞開,凶神惡煞的衙役舉着大棒,衝了出來,原本就是烏合之衆的難民嚇得退後許多,惟有喊得最兇,叫的最響的老頭、老太太毅然挺立在大門前。
“反了反了,你們兩個帶頭造反是嗎?帶進衙門,痛打50殺威棒!”
“是!”衙役蜂擁而上,把兩人押進了衙門。
衙門高坐之上,坐着一位滿臉橫肉,穿着7品縣官官府的知縣。
“打吧,還愣什麼呢?”縣官頭都懶得擡,身後站着一個妖豔的女子,爲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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