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福之所倚二更

妃卿不娶,獨愛農門妻 禍兮,福之所倚 天天書吧

一進屋,便被告知,爲了表示對太后的尊敬,要先淨身後,才能開始香脂製作的準備工作,這讓舒心感覺有些奇怪。

只是,看着李嬤嬤不容拒絕的神情……好吧,洗澡就洗澡,誰怕誰呀瑚。

令舒心更沒想到卻是,領頭爲自己服務的竟是這個冷麪人——李嬤嬤。

這讓舒心突然覺得太受寵若驚了。

但是這麼一來,舒心就覺得,要她淨身的理由是不是有點牽強了,這裡面怕是另有隱情吧?

而且,看着宮女們拿着她脫下的衣服仔細的檢查,舒心心裡那種怪異又不安的感覺,就更深了鑠。

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沒做過虧心事,怕什麼呢?

半個時辰過後,舒心一身爽利的換上了太后爲她訂製的新衣。

等她看到姚江也是一身新衣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又覺得之前怕是自己多想了。

正式開始準備之時,舒心彷彿又回到了比賽的時候,心情竟又莫明的有些激動。

姚江雖然在太后面前美其名曰,是留下來幫舒心的,可是卻沒見她有一點想要上前來幫忙的痕跡。

只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動作。

舒心只是覺得今日的姚江甚是奇怪,以爲她是真是想偷學自己的凝香丸的製作配方。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姚江真的有心要學,太后那裡不是有自己寫的配方單子嘛,

她又何必苦巴巴的跑到這裡死盯着自己不放呢?

舒心卻哪裡知道姚江真正的用意何在。

舒心也難得理她,更不會真的讓她來幫自己的忙,怕到時會越幫越忙。

這頭,李嬤嬤快速的折回了太后這邊,將自己所觀察到的回稟了太后。

而與此同時,太后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和失望之色。

片刻之後,太后才緩緩開口:“你與姚姑娘繼續盯緊舒姑娘,萬不可離開一步。

哀家倒要看看,五巖天珠是不是真的是這個舒姑娘所拿。”

李嬤嬤領命後,又下去盯着舒心去了。

姚江這邊盯着舒心的每一個動作看着,只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可又不敢在此時掉以輕心,怕一個不留意,舒心就會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樣。

但只到舒心將準備工作做完,打算休息了。

姚江一直盯到晚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這五巖天珠不是用在這裡?

姚江心中不停的犯着嘀咕,但還是決定明天繼續盯着看。

我就不信,明天你還不拿出五巖天珠來。

如果不拿出五巖天珠,怕是制不出這種香味的凝香丸吧?

舒心一夜好眠,起了個大早。

姚江則是一晚上沒怎麼睡好,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因爲不知是興奮還是怎麼的,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想着明日舒心的慘狀興,奮的半天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吧,又是連番的發夢,夢裡當然也是她看到舒心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不住的哀求着自己。

請自己放她一馬,她願意讓出世子妃的位置,後半生都當自己的奴才。

後來又夢到,無憂表哥騎着高頭大馬來迎親,將自己接入景王府。

從此,自己和無憂表哥成雙成對好不幸福。

這麼一夜的美夢做下來,讓姚江心裡高興,可是面上卻是疲憊不堪。

尤其是眼睛下面的青黑色,硬是打了厚厚的幾層粉才勉強遮住了痕跡。

而此時略顯狼狽的姚江與神采奕奕的舒心相比較,那真是一個熊貓和一個天使的差距。

這天也依然和昨日一樣,姚江死盯、李嬤嬤協助監督而舒心則是負責專心調製香料。

每一個手法,每一個步驟,都是在姚江和李嬤嬤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只到舒心說凝香丸已經制好了,姚江和李嬤嬤兩人都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的表情看着那錦盒中的凝香丸。

姚江和李嬤嬤兩人同時在心中暗自腹誹着:

怎麼就製出來了?怎麼沒有看到那顆五巖天珠?

她的操作全在我眼皮子到底呀,到底是哪裡漏掉了?

正當她們兩人還在自己的思緒中而出不來的時候,舒心輕柔如水的聲音卻又在耳邊響了起來:

“李嬤嬤,有勞您帶路,臣女要將這些凝香丸獻給太后。”

李嬤嬤快速從思緒中抽身出來應了一聲是,便領着舒心和姚江前往昨日的大殿之中了。

到了大殿舒心才知道,今日皇上也來了。

“臣女舒心(姚江)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女舒心(姚江)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吧。”皇上和煦的聲音從前方飄來。

讓舒心沒來由的有些安心。

“朕聽聞,舒姑娘昨日留宿宮中爲母后制凝香丸,不知是不是已經制好了?”

皇上看着舒心手中的錦盒了問道。

“啓稟皇上,凝香丸已經制好了,還請皇上和太后過目。”

舒心恭順的舉起錦盒說道。

太后眼光微閃了一下,便示意讓李嬤嬤將錦盒承了上來。

皇上和太后各拿出一顆來,細細看了看又仔細聞了聞。

“皇上,你覺不覺得這個凝香丸的味道與哀家幾年前遺失的五巖天珠的味道很像呀?”

太后似是不經意的問出口,眼睛卻在舒心的面上掃了一下。

皇上聽到太后的話,又重新聞了聞凝香丸的香味,道:

“嗯,的確有幾分相似。”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心,道:“不知舒姑娘可否爲朕和太后解釋一下這兩者的香味爲何會如此接近嗎?”

哦,原來這兩天爲着我繞來繞去的,就是爲了那個什麼……五巖天珠。

難怪會只要我一個人留在宮中制香丸。

難怪會讓我先沐浴才能再去制香丸。

難怪姚江會那樣兩眼都不眨的盯着我的每一個動作。

原來太后等人以爲是我當年拿了那個五巖天珠。

可是我怎麼會拿太后的天珠呢?

舒心飛快的翻開腦中的記憶。

哦,記起來了,是穿越過來的那年,宮大人追到我們村裡時要找的那個寶物。

當天宮大人並沒有說表到底是什麼寶物,後來才聽無憂說起是太后一直戴在身上的五巖天珠。

那就是說,這兩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從自己身上找到那個五巖天珠。

哼……真真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是我拿了,我還敢用它來制香,那不是找死嘛。

如果說,太后一心認定是我當年拿到了那顆五巖天珠,就說明我身上的香液的味道確實於那五巖天珠的香味很相近纔是。

只是我身上的香液爲何會與那五巖天珠的香味那麼相似呢?

舒心對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皇上既然問了,就表示他想要聽自己的解釋,而並非定了自己的罪名。

舒心躬着身臉上顯出有些惶恐的表情,道:

“皇上、太后,昨日臣女制香之前爲表自己對太后的尊敬,在李嬤嬤的服侍之下沐浴更衣後纔開始制香的。

且一切制香的過程都是有姚姑娘和李嬤嬤在場,而休息之前,那些香料均是由李嬤嬤按排專人看管起來的,而伺候在臣女身邊的人,也均是宮中之人。

從開始制香直到剛纔將凝香丸製出,我們三人也未分開過。

況且臣女實在是不知那五巖天珠到底爲何物,竟與臣女所制的凝香丸的香味如此的接近。

不過臣女覺得,天底下香味相近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想必這一定是個巧合吧,還請皇上明鑑。”

太后在舒心回答的期間,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舒心,想從中發現一絲端倪。

可是舒心除卻開始時的愕然,和現在的惶恐的表情外,並未顯出什麼驚慌失措的樣子,也還算是鎮定自若。

這樣看來,那五巖天珠並非是舒姑娘所拿。

但姚姑娘爲何一直在暗視自己,舒姑娘的凝香丸是五巖天珠所製成呢?

哼……看樣子,有人是想拿哀家當槍使呀。

好呀,真是膽大妄爲呀,連哀家的主意也敢打?

太后想着轉眼冷冷的掃了一眼舒心身旁的姚江。

姚江感受到從前方射來的兩道寒冰般的目光,讓她的心猛然一縮,手心即刻滲出汗來。

太后轉頭看了一眼身後服侍的李嬤嬤。

李嬤嬤見狀趕緊走到大殿中跪拜在地,道:“啓稟皇上、太后,老奴昨日到今日一直都是伺候在舒姑娘身邊,舒姑娘所言並無半點虛假。”

其實關於舒心這邊制香的過程,李嬤嬤一早就事無鉅細的告訴太后了,現在只不過是因爲皇上在而做個樣子而已。

皇上聽了舒心和李嬤嬤的回答後,又轉面看着姚江,道:“姚姑娘,不知舒心所言可屬實?”

姚江內心深處很想回答:“舒心所言非實。”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這麼回答了,那無疑是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

屆時,就表示舒心確實是用五巖天珠制香丸的,可是自己又說不出那天珠現在在何處。

太后既然讓自己守着舒心,卻連舒心用了五巖天珠後,都沒有拿到五巖天珠,那就代表自己是失職。

如果說自己承認舒心所說不假,那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了這一場。

最主要的是,之前自己含沙射影的對太后說,當年遺失的五巖天珠八成是舒心偷偷拿了,自己一會兒該如何收場呀。

早知今日,之前就應當想其它的方法誣陷舒心了。

這下倒好,弄得自己左右爲難。

姚江一番心思下來,臉上已經閃出好幾種表情,都被坐在上面的皇上和太后看得真真切切。

太后更是猜到了姚江此時的想法,冷冷的追問道:

“怎麼皇上這個問題,姚姑娘很難回答嗎?還是說你這兩日都沒有盡心幫舒姑娘制香呀?”

姚江猛得聽到太后的話,身子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姚江馬上匍匐在地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

“太后息怒,臣女這兩日一直是盡心從旁幫助舒姑娘制香的,舒姑娘所言非虛。”

姚江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再抽自己幾個大耳光子。

可是不這要說也不行,總之,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這時聽到皇上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道:

“看來老天爺是看到母后因遺失五巖天珠後一直傷心不已,這才冥冥之中安排了舒姑娘入京開店製出凝香丸,再由舒太醫送到了母后面前,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呀。”

皇上看到太后臉上的表情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有所緩和,便又接着說道:

“只是不知道這凝香丸能否長期薰制呢?”

舒心淡雅的笑容又顯露出來,道:“請皇上放心,臣女所制的凝香丸全部是提取的花料的精華,是適合長期薰制的。”

“那就好,朕聽母后說這凝香丸對母后的失眠症有所幫助,那朕就命內務司每月到舒姑娘的店鋪採購凝香丸送給母后,以表兒子的孝心可好?”

太后見皇上這七繞八繞的,又是天意又因禍得福的,也不得不承了他的面子,道:

“多謝皇上的關心,就按皇上所說的辦吧。”

皇上見太后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便溫和的看着舒心說道:

“舒姑娘所制的凝香丸讓困擾太后多年的失眠症得到了緩解,朕心大悅要重重加賞於你,舒姑娘可想求什麼儘管開口。”

舒心聽到加賞兩個字,腦海中立刻浮現阿里八八藏於山洞中的一箱又一箱金銀珠寶的畫面。

雖然心裡想着這些個畫面而樂的合不攏嘴,但面上顯現出來的卻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舒心有些羞怯又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道:“能爲太后分憂解難是臣女的榮幸,臣女萬不敢舍求什麼賞賜。臣女今後一定盡心盡力爲太后調製凝香丸。”

哈哈哈哈……

皇上又發出一陣開懷的笑聲,道:“舒姑娘有此心,朕和太后都很高興,但是有功就一定要賞,有錯就一定要罰,不然朕以後如何制國?如何服衆?”

姚江聽到皇上的話,臉上唰的一下子就白了,身子也跟着微微顫抖了幾下。

皇上將姚江剛纔的神色看在眼裡,但還是一臉溫和的對舒心說道:

“既然舒姑娘不求什麼,那朕就賜你黃金百兩、南海夜明珠一顆、黃金吉祥如意頭面一套、赤金鑲多寶百子項圈一對、南洋絲錦百匹、絹絲百匹、錦緞百匹。

再賜你長慶街和福滿街各一處商宅,不知母后對朕的賞賜是否滿意?”

太后淡笑着微點了下頭表示滿意。

舒心則是在先前聽皇上說得那一大八拉的賞賜裡,只對那南海的夜明珠最有興趣一探究竟。

後來又聽皇上說要賞自己長慶街的兩個商宅給自己,高興的兩眼發光。

要知道這京城中最繁華的地方就屬這長慶街和福滿街了。

傳言,旦凡是在長慶街開門做生意的就沒有虧本過的人。

而福滿街則是大家世族中的小姐們經常會去光顧的地方。

現如今,想要在長慶街租個門面那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現在天上居然真的掉下餡餅來了。

舒心差一點就要高興的跳起來。

當然,她也知道,這些都是女子嫁妝中必備的物品,皇上這是在給她送嫁妝呢。

舒心忙磕頭謝恩。

皇上倒是敏銳的撲捉到舒心眼中一閃而過的興奮之情。

心中笑得直搖頭,還真是被憂兒說中了,賞金銀玉器舒姑娘也會喜歡,但是如果是商宅什麼的,那纔是舒姑娘的最愛。

朕之前賞賜的那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都沒有讓她如此高興,反而是最後這兩個商宅讓她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看來這舒姑娘是一心想將香脂坊的生意做大了。

呵……這個丫頭有點意思。

皇上在舒心謝旨後,又說道:“聽太后說這凝香丸是舒太醫承上來的,那舒太醫官升一級,賜黃金百兩、銀兩千兩。”

舒心又再一次替父親謝主龍恩。

皇上看着姚江,道:“母后,不知姚姑娘是該獎還是……”

皇上沒有將話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向太后。

太后則自然的接過話,往下說起來:“姚姑娘昨日跟哀家說是想幫舒姑娘制凝香丸才留宿宮中的。

可是舒姑娘在制香丸的過程中,她並沒有插手任何一個步驟,所以這個制凝香丸的功勞中沒有姚姑娘的功勞。”

姚江一聽太后此話,身子早已是顫抖的不行。

皇上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後,便挑眉看向地上抖得如同樹枝上的殘葉一般的姚江。

“舒姑娘辛苦了兩日,可以先回去了。既然該賞的人,朕已經賞賜過了,那接下來的情況就由母后自行處理了,朕還有事要要辦就先回宮了。”

待太后微微頷首之後,皇上便徑直朝外走去。

舒心也極有耳力勁的跟着皇上後面出了太后的寢宮。

在舒心恭送皇上離開的時候,舒心發現皇上對自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搞得舒心有些摸不着風向。

等皇上走遠了之後,舒心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也不去細想皇上剛纔的那個笑到底是什麼意思,便坐上了軟轎朝宮門而去了。

舒心剛要從軟轎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隻骨結分明手指修長的一個大掌伸到了自己面前。

看到這隻手舒心抿嘴笑了。

這隻手的主人除了牧無憂還能有誰?

舒心柔順的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中,任由他牽着自己的手朝馬車走去。

上了馬車,牧無憂就將舒心緊緊的抱在懷中,似乎是怕她跑掉一般。

舒心也知道他定是擔心自己在太后這裡受到什麼委曲。

舒心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更加舒服的依偎着牧無憂。

這樣過了好一會,舒心才擔起頭看着牧無憂,道:“無憂,我沒了,你不用再擔心了。”

牧無憂低頭看着舒心也不說話,只是在她的腦門上印上自己滾熱的吻。

雖然這個舉動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舒心還是會沒來由的臉上一熱。

俏臉又縮回了牧無憂的懷中。

牧無憂看着這樣子的舒心,心裡覺到無比安心又幸福。

“心兒,不管以後我們會遇到什麼險阻,我都要在你前面爲你遮擋。你一定要相信我知道嗎?”

聽着牧無憂極盡溫柔又有些魅惑的聲音說着這句誓言,舒心只覺得眼眶一熱。

她窩在牧無憂的懷中用力的點了點頭,又微微擡起臉給了牧無憂一個、只爲他而開放的嬌媚如花的笑顏。

牧無憂看得喉嚨一緊,便含住了在自己面前綻開的花朵。

他有多深情,吻得就有多纏綿。

一會熱烈之後,兩人才氣喘噓噓的緩緩分開了。

舒心待心跳慢慢回覆正常跳動後才問道:“皇上今天來太后這邊,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現在想起皇上的那個笑,怕是與牧無憂有關。

牧無憂聳聳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道:

“皇上本就是個純孝之人,既然我的心兒留宿宮中爲太后親自調製凝香丸,皇上當然要去表達感謝呀。”

舒心看着牧無意小小得意的樣子,扁了扁嘴繼續問道:

“太后說我制的凝香丸的香味,與她遺失的五巖天珠的味道很相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牧無憂劍眉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道:“的確是很相似,這應該是巧合吧。”

“呵呵……我跟皇上和太后也是這麼說的。”

“那我和心兒就是想到一塊去了,這叫心有靈犀,是不是心兒?”

舒心的臉噌得一下子又紅了,彆扭的扭動了幾下。

討厭,怎麼忘記這個人喜歡順着杆子望上爬了。

牧無憂將舒心的表情全看在眼裡,忍着笑意口氣中滿是寵溺的說道:

“心兒就要成爲我的妻了,高興嗎?”

呃……這個問題讓人家怎麼好意思回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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