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糞什麼的可千萬別被他聽了去

牛糞什麼的,可千萬別被他聽了去

那名打手恭恭敬敬的將銀牌雙手奉還,陪着笑臉道:“大人,您可以進去。”

然後看着沒有邀請函的蘇清清和凝霜,猶猶豫豫的道:

“這兩位姑娘……請大人容小的去請示一下我們會長。瑚”

要不怎麼說這個打手有眼力呢鑠?

他一眼就看出,牧無憂對舒心非常不同,而後面的這兩位千金小姐,明顯就是自己緊跟在後面的。

於是他才說出這番試探的話。

如果牧無憂勃然大怒,他必定馬上就會放這一行人進去,

若是牧無憂無所謂,或是趁機讓這兩位千金小姐離去,

他這就算是不動聲色的拍了一下欽差大臣的馬屁。

只是不等牧無憂說話,穎兒立時就不願意了:

“我家小姐是與牧世子一同前來的,爲何不讓我家小姐進去?”

牧無憂一聽穎兒把蘇清清跟自己扯到一起就煩,當下冷聲道:

“誰說你家小姐是與我一同前來的?

明明是她自己想跟來,若是他們不讓進,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朝那名打手道:“你按規定辦便是。”

蘇清清一張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沒想到牧無憂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留情面。

翩翩君子,不應當是寧可被人誤會,也要爲女子保留顏面嗎?

因爲這段時間,牧無憂只是無視她,沒有近距離的接觸,

所以蘇清清並不知道,牧無憂對他不喜歡的女子有多無情。

這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給她留了臉面,否則以他以前的脾氣,極有可能一巴掌將蘇清清拍飛!

正在打手們打算進去問問會長的時候,一輛裝飾豪華的香車停在大樓外。

車門打開,姚江那張絕色嬌顏出現在衆人面前。

就是第一眼,她就看到了牧無憂。

欣喜的笑容,還未來得及綻放,第二眼又看見了舒心,以及她倆並肩而立的親暱姿態。

一絲嫉恨浮上姚江漂亮的杏眼,而她的面上,溫柔的笑容愈發動人。

“世子表哥,您也來了?”

與牧無憂打過招呼之後,姚江沒有跟以往一樣纏着他說話,

而是轉頭問守門的打手,“怎麼都聚在門口?”

打手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

姚江笑道:“這兩位都是朝廷命官的千金,她們只是來看個熱鬧,進去無妨。”

說着,她看了一眼舒心的邀請函,恍然似的道:

“舒姑娘如今已經是雲香坊的制香師傅了啊!”

舒心淡淡的道:“不是,只是雲公子邀請我來出席交流會而已。”

姚江這話可有陷阱。

制香師傅是跟香坊簽了契約的人,而且香坊爲了自己的配方不外傳,都會在契約上,定下各種苛刻的規定。

所以制香師傅雖然不像籤賣身契的奴僕那樣卑賤,但也不能算是自由之身。

而且這個社會,工匠的地位低下,不到萬不得已,連地都沒得種的境況,一般人不會去做工匠。

當着兩個情敵的面,貶低她的身份,這個姚江想做什麼?

聽到舒心的回答,姚江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有些爲難的道:

“舒姑娘手中拿的這張邀請函,是行會發給雲香坊的。

如果舒姑娘不是雲香坊的制香師傅,那就不能持此邀請函,進入會場。”

姚江的話音剛落,蘇清清的眼中就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

這下輪到這個鄉下丫頭出醜了。

舒心不急不躁地問:“姚姑娘是制香行會的會長嗎?”

姚江淡淡的笑道,“我自然不是。但歷次制香大賽交流會的規矩,我還是知道的。”

那名打手也猶豫起來,雖然說,牧無憂是欽差大臣,可是姚江是本次大賽的評委,更是皇上寵妃的親妹妹。

而且姚江所說的規定的確存在,行會舉辦的交流會,對選手的挑選十分嚴格,不是什麼人都能參加的。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好在姚江並不是純粹想刁難舒心,

她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向牧無憂,展示自己的才能。

見舒心默然無語,姚江溫婉一笑,道:

“舒姑娘莫急,也不是不能通融。

今日行會邀請我來講座,我去跟會長說一聲,你是我邀請來的選手,就可以了。”

一邊說,漂亮的杏眼,一邊看着牧無憂。

這神情,讓舒心一下子就明白了,姚江的用意。

這是想讓無憂知道,她是多麼有能力,在制香行業,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啊!

只不過,陷入愛河的女人智商都爲零嗎?

不讓我進去的是她,讓我進去的也是她,轉變就在瞬息之間。

這不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這是神經病好嗎?

所以舒心根本理都不想理她。

而這時,兩道完全不同,卻又十分有魅力的男聲,同時道:

“不必了,心兒跟我一起進去就行了。”

“舒姑娘是我雲家推薦的選手,怎麼就不能使用我雲家的邀請函?”

說話的正是牧無憂,和看到門口的情形,特意出來解圍的雲少卿。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深邃的眼眸中精芒點點,交流着只有彼此才懂的訊息。

隨即,兩個人又同時將目光移開,投注到舒心的身上。

兩個世間少有的出色男子,關注的人都是舒心,

這讓在場的另外三位自視甚高的千金,覺得難以忍受。

論容貌,她們並沒比舒心遜色;

論才華,琴棋書畫,這個鄉下丫頭懂嗎?

論身份,更是比這個鄉下丫頭高出不止一點兩點。

可是,爲什麼這兩個優秀的男子,眼睛就看不到她們呢?

守門的打手見他二人都來保舒心,便客客氣氣地打開大門,請他們進去了。

姚江用力攥了攥拳頭,深吸了一口氣,揚起一抹端莊溫婉的笑容,這才步履優雅的走了進去。

進入主會場的時候,舒心纔看到了其他對手的廬山真面目。

本次來參加交流會的,是大齊國最頂尖的三十家香坊,各選送來的一名選手。

三十名選手中以大齊各省府的爲主,少數是臣服於大齊國的周邊小國的選手。

如西域國、南夏國、蓮蓬國和鳳棲國也積極的參與了進來。

舒心在之前就聽雲少卿說過,本次參賽的四小國,在以前都沒有派人蔘與過制香大賽。

而隨着制香大賽的名聲越來越響亮,他們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在上一界蓮蓬國和鳳棲國曾派選手來參加過制香大賽。

但只有鳳棲國取得季軍的名次,蓮蓬國在上次的比試中並沒有得名次。

所以這四個國家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本次齊齊前來參加比賽。

而且來參賽的選手除了他們本國的制香高手外,連他們國家的公主也親自參與進來了。

其它的選手舒心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關注,但是那四位異國公主卻是吸引了她的眼球。

準確的說,應該是想不被吸引是有些困難的。

四位異國公主吸引衆人的,不是身份,而是她們的打扮。

本來以現代的認知,舒心會認爲西域國的,選手應該是四國中最開放的。

卻沒想到最開放的是南夏國的公主。

只見她傲挺着洶涌波濤,腰間毫無衣服遮掩,向世人盡情展現着,她那讓所有男人***的身材。

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多種香味混合着在一起的沖人的香氣,簡直就像是一瓶打開的毒藥水一樣。

讓人聞了之後,就會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西域國的公主的衣服倒是沒有裸露什麼身體部位,但是豔麗美服的面料卻是極薄的。

華服下的身影若隱若現,好像隨時都會因爲她的動作而呼之欲出。

光憑這一點,就絕不輸給南夏國的那位露肉公主,足夠吸引男性同胞的眼球了。

而西域公主眼中的與生俱來的媚態,也像衆人昭示着她內心的狂野和不羈。

蓮蓬國的公主長相清純,一頭烏青的長髮只是將上半部分的頭髮挽起,餘下的髮絲隨風飄蕩。

而她的氣質也給人一種盈盈弱弱的感覺。

這位公主今日穿着的,是一身素白的長裙,因她本人身材纖長,身形也較瘦,倒也是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所以總體,上蓮蓬國的公主無論在服飾上和氣質上,都能與她國家的名字相符合。

而鳳棲國的公主,則是恨不得將所有的色彩都穿在自己身上纔好。

而她那高高昂起的粉面則是在告訴衆人,她未將衆人看在眼裡的,不可一世的傲慢與不容忽視的尊貴。

舒心忍不住在心中暗歎,真是一隻華麗麗又雄糾糾氣昂昂的野山雞。

哦不對,她應該是認爲自己是隻漂亮的鳳凰纔對。

不過從她身上也同樣散發也一種奇異的香氣,初味的時候感覺還不錯,

但越聞得久,越讓舒心感覺心裡有什麼堵着了似的,

不過好歹再難受,這種香氣只是一種氣味,並未含有毒素。

只不過,這位公主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一隻落上凡塵太久的鳳凰了。

聽雲少卿介紹完這四位公主的身份,舒心忍不住砸了咂舌。

與用制香謀生的低賤工匠不同,千金小姐若是會制香,那堪比是琴棋書畫之外的一項才藝。

說親事的時候都有加分的哦。

可是不遠千里來參加比賽,就有些過了吧!

這得閒得多蛋痛呀!

在舒心胡死亂想間,原本高傲的如同孔雀的四位公主,全都眼睛一亮,

忽然間收斂了全身上下的傲氣,變成了四位溫婉可人的少女。

這一巨大的變化,讓還在關注着她們的舒心有些不能理解。

莫名其妙間,四位溫婉可人的公主,都朝她走了過來。

舒心忙揚起禮節性的微笑,正要表示一下友好,那四位公主齊齊開口道:

“這位公子,請問您是哪家香坊的少東?”

呃……原來人家看中的是無憂。

舒心不由得斜睨了牧無憂一眼,心中暗暗好笑四位公主的眼光。

無憂這通身的冷血氣勢,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高貴不凡的氣質,難道就只配當一名香坊的少東家嗎?

牧無憂直接無視了這四個人的問話,頗有些不滿地對舒心道:

“換個地方吧,這裡味道太難聞了。”

四位公主的俏臉全部變色。

不過此時,她們也看出來了牧無憂的不凡之處,不敢隨意發作。

舒心強忍着笑意,跟牧無憂走到窗邊坐下。

不一會兒,行會的會長和幾名執事匆匆趕來,向牧無憂深深鞠了一躬。

嘴裡惶恐的道:“草民不知欽差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牧無憂只是隨意的嗯了一聲,“我只是隨意看看,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是是是。”

會長看出牧無憂不願有人打攪,忙帶人離開,但還是吩咐下人,將最好的瓜果,酒水,送到牧無憂的桌前。

這一番動靜,全數落入了四位公主的眼中。

原來他是欽差大臣!

附屬的小國來說,大齊朝的欽差大臣,也是他們要攀附的對象。

更何況這位欽差大臣還生的一張世間少有的絕世容顏!

四位公主幾乎是在同時下定決心,宮的駙馬非此人莫屬!

這時,交流會正式開始了。

首先上臺發言的,是制香行會的一名執事。

他簡單的對來參加交流會的,評委、老闆和選手,表示了歡迎之後,便直接宣佈:

“首先,請本次大賽的評委之一,同時也是上屆大賽冠軍,姚記香坊的姚三小姐,爲選手們講一講制香的悟性。”

舒心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悟性?

這是與個人的天賦,以及當時的天時、地利、人和,息息相關的,虛無縹緲的東西。

這要怎麼講?

難道聽了她的講座之後,就能提高悟性了嗎?

其實原本姚江是最後一個講座的,可是,她看見牧無憂自從見了會場之後,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她怕牧無憂會提前離開,因此,才與行會商量,換她第一個講解。

“悟性,雖然與天資有關,但其實也可以後天培養。

小女子今日就將平日裡積累的一點心得,與諸位分享……”

姚江款款走上高臺,真是優雅的端坐於案前,俏麗絕世的容顏,引來一片讚歎。

她輕啓朱脣,慢吐鶯聲,

一開始就直奔主題,而且這個主題,還非常吸引選手的注意力。

舒心仔細聆聽她的講座,雖然有些地方說得很玄幻,但是,大部分還是很有心幾分道理的。

不得不承認,姚江不僅是一位制香高手,同時也是一位演說家。

在舒心仔細聆聽講座的時候,牧無憂這是興味盎然的,看着舒心俏麗的側臉。

窗外的陽光照不進的樓內,但是幾多折射過來的光氳,正好落在舒心的俏臉上。

將她長長的睫毛,染成一片金色,又在她挺翹的鼻翼旁投下一片陰影,使得她的鼻樑,更爲挺直俏麗。

這張嬌俏的容顏,儘管不是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最美麗的,但卻是這樣他掛心,最讓他魂牽夢縈的。

就這樣坐在一旁看着她,彷彿都永遠不會膩煩。

就在牧無憂心中柔情涌動的時候,一道嬌柔的聲音很不和諧地在耳邊響起:

“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牧無憂擰眉回頭,原來是南夏國的公主。

南夏國公主忙揚起一張笑臉,嬌滴滴的道:

“您是牧世子吧?前幾年我隨父皇上京朝貢時,與您見過一面的。”

原本她就覺得牧無憂看着眼熟,現在終於被她回憶起來了。

天知道她所說的見過一面,不過就是接風酒宴上,隔着幾十丈的距離,遠遠一瞥。

牧無憂自然不會任由她套近乎,完美的雙脣一抿,吐出一個字:“滾。”

雖然附屬國的公主是沒什麼地位,但敢這樣不給面子的,恐怕也就是牧無憂了。

南夏國的公主臉色,青了又白又白了又青。

最終還是怕更丟臉,一跺腳,恨恨的盯了舒心一眼,轉身走了。

舒心真是鬱悶死了,叫你滾的人是他,你衝我白什麼眼啊?

再一轉頭,發現另外三位公主,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這邊,神情既猶豫又躍躍欲試。

有了這段插曲,牧無憂根本坐不住,舒心也覺得膩歪。

兩個人便於會長招呼了一聲,提前離場了。

見舒心神色怏怏,牧無憂安慰她道:“你制香的技藝如此高超,這種講座聽不聽都沒有關係。”

舒心嘟囔道,“我哪裡是爲了這個煩躁?我是看你像吸引蒼蠅的牛糞,心裡覺得煩……”

牧無憂的俊臉頓時黑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不知道我的耳力好嗎?

“沒有,我沒有說什麼。”

舒心趕緊否認,牛糞什麼的,可千萬別被他聽了去。

牧無憂盯了她一會兒,見她始終裝出一臉的懵懂,也只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心兒,這個姚江本就是個小氣又壞心眼多的人,

要不還是要一個暗衛與你們一同進入別院吧,這樣也不怕她會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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