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你這小丫頭就快省省吧,還想下山去?”說完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說,“就你這誰都管不住的性子,誰還敢帶着你這個鬼丫頭下山去!”

杜仲打心底裡希望這位小祖宗可別再去山下霍霍其他人了,山寨裡面的師兄弟們大多都被她整怕了,山寨裡的師兄弟可以不與這丫頭計較,要是在山下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可真是無人能夠護得住了。

“師兄,要不你偷偷帶我下山吧?”杜仲拒絕的話並不出乎江辭的意料,反正他想打的算盤也不是這一把,最終能夠目的嘛……只是想要套出如何下山罷了!

不管是今日早晨的那位阿姐,還是那位叫做蘇木的師兄,都對這位小姑娘極爲熟悉,要是貿然套話的話,定會被察覺,但是面前這位師兄……似乎是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你這小丫頭想些什麼呢?且不說你要怎麼拿到在大長老手裡的下山令牌,就是山門外的迷陣你都闖不過去!”說完偷偷挪噎了一句,“阿生你要是想要下山去,還是先好好地認認字吧……不然的話,你就算是取得了令牌,你也認不得出去的路。”

話已經套出來了,已經沒了繼續聊天的必要了,江辭匆匆告辭了一句,就留下了一個決絕的背影離去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杜仲自己呢喃了一句,“這小丫頭的脾氣當真是越來越古怪了。”

江辭的記憶裡與阿生是兩個極端,一個記憶力好到人神共憤,過目不忘;另一個則是金魚的記憶,過耳就忘。

沿着石子小路一路回到了阿生的小院,江辭在院中的鞦韆上坐了下來,屋子裡全是小姑娘生活的痕跡,要是晚間睡覺待在裡面也便罷了,要他像如同在自己的屋子一般在一個小姑娘的閨房裡面生活,江辭現在還做不太到。

鞦韆這位叫阿生的小姑娘倒是不常用,江辭的心裡面倒是沒那麼不自在。

這處院子四周極爲靜謐,但卻不顯得荒涼,少有人打擾,倒是給了江辭一個整理自己思緒的好環境。

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山寨的名字以及大概的地理位置,而且……他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因爲自己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與這位小姑娘發生這般離奇的聯繫,如果將方纔那位話癆師兄的話與此事聯繫起來,江辭不免大膽的推測了一下自己或許是見過這位小姑娘的,就在追着沐將離跑的那個晚上,他隱約記得好像當時房間裡除了沐將離還有另外一個人,只是自己當時未曾在意,如今想來,應當就是這位叫做阿生的小姑娘了!

但是爲何會是自己呢?若說在場的話,沐將離應當也算是在場人員之一,爲什麼最後與這位小姑娘互換的卻是不過匆匆一面的他?

小姑娘和自己身上應當是有什麼與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或者東西,但是……到底是什麼呢?

還不等江辭糾結完,陸白芷處理完寨中事務之後被蘇木攔下,說阿生知道錯了,心中愧疚,在院子裡自罰自己練字呢,叮嚀她一定一定要去看看,不要讓小丫頭傷心。

結果,陸白芷到院子之後就看見本應該在書房裡練字的小丫頭卻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盪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