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那劍譜隨着那個人的消失也不見了,如今宮主說它出現在姬嵐國皇宮,難道姬媚冷還跟那個人有關係不成?想到這,君落塵皺起了眉。
如果這件事真的牽扯到那個人,也許真的不好辦了……
“宮主爲什麼要那個劍譜?以宮主的本領還不需要‘御劍幻移’劍法錦上添花?”
君落塵瞥了一眼飄在不遠處的鬼邪,一臉的不解。
“宮主自由他的打算。”森冷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君落塵抖了抖渾身的寒氣,低頭看了看手臂上已經乾涸的血漬,目光掠過一道冷冽,“皇宮小爺已經去不成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交給我,你幹什麼?”
不遠處,鬼邪呲了呲牙,鬼魅般的一飄,到了君落塵的面前。
朝着他的面上吹着冷氣,“這次來姬嵐國可是辦正事的,可不是讓你來敘兄弟情的?”
君落塵臉色一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下心裡噴薄而出的怒意,“鬼邪你好,你很好!小爺給你三分面子,你還真開起染坊來了!”
話音一落,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銳利的劍氣就像鬼邪砍來——
“喂,玩真的?”
向後幽幽地飄去,看着隨風飄下的一截髮絲,鬼邪也冷下來的臉,一張精緻的五官映襯着白的滲人的冰寒,詭異的駭人!
白衣一揚,剛想出手,對面原本殺氣騰騰的君落塵卻突然停了下來。
用劍支撐着身體,大口地喘着氣,一張稚嫩的臉蒼白的嚇人!
“你怎麼了?”收了手,鬼邪有些詫異,“你什麼時候體質這麼差了,只是被劃傷了手臂而已,竟然這麼沒用?”
“要你管?”
僵硬着撐起身體,君落塵也有些怪異地看向自己的手臂,被血浸染的地方,竟然錐心入骨的疼。
起先還沒有感覺,剛纔一運功,那種痛竟然像是突然植入了身體裡,疼的幾乎要穿心裂肺一般,痛苦的閉上了眼,君落塵咬着牙堅持,可他明明只是被姬媚冷劃傷了而已,爲什麼會這樣?
“你——”
突然,鬼邪凝重的聲音冷冽的傳來。
沒有了方纔的戲謔,多了幾分嚴肅,感覺不對勁,君落塵猛地睜開了眼看向自己手臂。
驚恐地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