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能進總參的,全都是有背景的,來自國家信得過的軍人家庭。
如果這裡出了內奸,只能說,早在建國之前,這枚釘子已被埋下。
那不僅僅是一個人兩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家庭,幾個家庭這樣牽連深重的大樹。
想要連根拔起,最忌打草驚蛇。
“那行吧,你有自己的計劃,我能配合的,一定支持。”李宛青笑道。
國家的事兒,千絲萬縷,浩瀚複雜,哪裡是三言兩語能道得清,說得明的?
她唯一清楚的是,她支持她的男人。
僅此一點而已。
“嫂子,嫂子,魚兒來了------”
一羣年輕的小夥兒,正是年輕力壯的時機,他們手裡拎着一個紅色的桶,走了進來。
桶裡翻滾着活蹦亂跳的魚。
李宛青走過去,笑道:“你們會殺魚嗎?”
這時候,皇甫稔舔着臉道:“小舅媽,殺魚那是必須的,不會也得會,你們說是不是?”
“愛表現的娃兒,要不,皇甫,你去殺?”
“對啊,對啊,你想賣個好,別拉上我們做墊背的。”
他們跟皇甫混熟了,最是愛跟他擡槓,開着各種葷素不忌的玩笑。
“別啊,我還小,還小,哦,對了,我記得我還有幾個玩具電子防彈衣的設計稿還沒弄出來,你們忙,你們忙。”皇甫稔腳底抹油,馬力全開地溜走了。
白御澤冷芒一掃:“還不去殺魚?等着我端飯餵你們嘴裡?”
一身威武的氣息綻開,如狂風颳過一行人的臉。
他們頓時感受到了老大魔鬼的氣場,一個個嚇得不輕,站起身,立正向後轉,全體排隊出了廚房的門。
噗-----
李宛青發出一聲笑來。
“你笑什麼?”白御澤皺眉問。
“你啊,明明在關心他們,話卻跟刀子一樣。”她笑道。
果然是鐵血隊長啊。
白御澤搖搖頭。
在部隊裡,接受訓練,哪裡有什麼好話可講的。
說得越難聽,對他們越有利。
戰場不是開玩笑的地方,也沒有重來的機會。
每一次,都是出生入死的歷練。
只有在平時訓練得夠狠,夠慘,指不定能在戰場上留下一條命來。
“我明白你是在關心他們。好在我不是他們的教官,一會兒我燒魚給他們吃,讓他們吃個飽,以後好訓練,行了吧?”她笑道。
白御澤站起身來,踱步走到她身邊,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臉頰。
“女人,晚上洗剝乾淨,等我。”他渾身的血都在沸騰,叫囂。
看到她,身體最先給出反應來。
七日之期,必須來一發。
“去,去,去,老孃正做飯呢,別跟我扯這些,我不愛聽。”李宛青猛地一揮他的手。
見她反抗,白御澤胸口猛地涌上一股子勁兒。
他雙臂展開,一把抱住了她,禁錮住她的腦袋,在她的粉脣上,狠狠啃了一口。
似乎還嫌不過癮,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底下。
粗糙的指腹,磨礪着她的皮膚,一陣陣火熱,隨之而來。
“唔,唔......”她脣間溢出一抹殘聲。
“呀,呀,要長針眼了------”門邊傳來皇甫稔的叫喊聲。
“臭小子。”白御澤罵道。
被打斷後,李宛青猛地推開他,捂住了臉頰。
白御澤一身火還沒消半分,被皇甫稔給生生打斷,他怒火一盛,脫下鞋子,朝門邊砸去。
“哎呀,小舅舅,本寶寶不是故意的.......”皇甫稔叫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