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澤,白御澤。
一子之差。
李宛青懊惱不已。
當初怎麼就不好好想想這名字有問題呢。
若是早知他的身份,她打死也不會跟他結婚,一起過日子。
白家的人,有好惹的嗎?
據說,白御澤克妻。
一開始定下了門當戶對趙家的女兒,誰知半路上,趙家一家人出國旅遊,在回國之後,從機場回來的路上,被大卡車碾壓,一家四口,死了個精光。
在大家以爲這是意外,沒過兩年,白家又定下了軍門出身的黎家小女兒。
這小姑娘不負軍門之後,進了部隊,做了一名空軍飛行員,女飛行員是稀缺貨,她給黎家可說是掙足了面子。
誰知,在接近婚禮那一段時間,忽然飛機在一次演練中出事,小姑娘香消玉殞。
兩度出事,白御澤的婚事成了老大難。
很多人仰慕白家的權勢,想要跟白家結成百年之好,可又不敢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
沉寂三年後,又有一位從國外過來的女醫生,她認爲“克妻”的說法,在現代這個社會,完全是迷信。
她勇敢地求愛,說要嫁給白御澤。
誰知,沒過兩年,她竟然因爲醫患緊張,跟一位患者結下樑子,沒過幾天,被那名患者投毒害死了。
殺人的患者,也當場自殺。
從此,白御澤“克妻”的名號打響整個京都。
李宛青當時還在M國潛伏,久不聞國事的她,也聽人說起過這段奇聞。
由此可見,白御澤的名號,是有多響亮。
“嘖嘖,你說我該不該把你給休了?”李宛青忽然道。
“你敢!”白御澤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手腕用力。
拉扯之下,李宛青被他一把抱在了懷裡。
“放開。”她掙扎。
那一雙鐵臂強勁有力,縱是受傷躺病牀多日,抓女人的虎力,霍霍強大如猛獸。
“我欠你一條命,肉-償,一輩子,”白御澤說完,脣貼上她的粉脣,“不然你虧大發了。”
“哼-----哼------”
他的吻,猛烈,強勢,急促。
似是要講她破皮拆骨,吞吃入腹。
從未有過的強烈,從未有過的急促。
李宛青猛地一下子想起。
這廝是不是毒發了?
一想到這個,她釋然。
難怪這麼猴急猴急的。
白御澤嗅着她身體傳來的馨香,那股濃郁的味道,好似從靈魂深處而來。
吸引着他,蠱惑着他。
她的身影,如一把鑰匙,打開了他緊緊鎖住的心房。
他,想她,想-要她。
狠狠的。
一次又一次。
一遍又一遍。
永不放她離開纔好。
“一澤,你是不是醒了?”古老叔的聲音。
“放開我。”李宛青猛地用力,一掌拍在白御澤的腰間。
吃痛的白御澤狠狠瞪了她一眼,不過,手上力道一泄,鬆開了她。
“我是個病號。”他用力道。
“嗤-------,你這色-急的樣子,哪點像病號?”李宛青翻他一記白眼。
臭男人也有自己是病號的自覺?
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老叔,你進來吧。他醒了。”李宛青走過去,打開了門來。
“一澤,青青,我們必須轉移陣地......”古老叔一進來,肅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