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有這個覺悟。”李宛青拿着電話,掛斷了。
鳳非離這傢伙,還是夠意思的。
這兩三年,每一年都給她準備了生日禮物。
第一年是一雙價值5萬的皮手套,用他的話說:“你是女霸王,這手套太符合你的氣質了。”
第二年,她在戰場上,雖然沒送過來,但是東西他也是交給了李美美的。
第三年,是一條霸氣側漏的皮鞭,他笑道:“用這個抽你男人,那個時候,絕對夠勁兒。”
李宛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鳳非離還一臉心痛地道:“嘖嘖,女霸王,你這樣傷送你禮物的人,會讓你沒朋友的。”
當然,京都的人,很多人都摸到她今年的生日,一個個要求她舉辦一個小型的宴會。
李宛青想要拒絕。
但是某隻藍總統說道:“小傻瓜,你太清廉了,反而會讓人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讓他們不敢接近你,這樣更容易樹敵,想要收服整個權貴勢力,你必須放水,給他們一個表現的機會。”
於是,宴會就這麼定了下來。
夜晚,李宛青盤腿坐在公寓的地板上,屋外的月光華麗如水,落在她的房間裡,絲絲縷縷,有着曼妙的錯覺。
腦海裡,浮起白御澤的臉。
那個妖孽的男人,知道她在想念他嗎?
他現在安全嗎?
想到他,她原本還在修煉,卻怎麼也沒辦法安下心來,最後只好作罷,目光靜靜地落在屋子桌臺上的那一束白玫瑰上。
這花,還是白御澤臨走之前送給她的,用他的話說:“有人說,白玫瑰的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我想說,青青,曾經是你追着我的身影在跑,如今這場面反過來,我必須更努力,才能追上你飛奔的腳步。”
所以,他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賣命。
從李家村回來後,他更是直接奔赴各種危險的任務中,一次又一次剿滅犯罪行動,立下一個又一個功勞。
白老爺子嚇得半夜睡不着,給李宛青打電話,說道:“青青啊,我真是擔心御澤這孩子,是不是太拼了一點,這不要命的樣子,簡直是要命。”
李宛青安撫他,說道:“他是成人,他想要什麼,他在努力,他想要表現什麼,也在努力去做,在任何時候,我都會支持他。”
這男人不是掌心裡的一根風箏,抓得越緊,只會離得越遠。
所以,她放他飛翔,放他自由自在地呼吸。
她有這個自信,可以與他並肩而行。
白老爺子一聲嘆息,久久不息:“哎,現在真是你們這羣孩子的天下了,我們都老咯,不服老也不行咯。”
站起身來,這時候,房門被敲響。
“姐姐----”門外,傳來申方的聲音。
李宛青打開門來,一臉孤單的他,揹着書包走到她跟前。
“怎麼了?”她問道。
申方一張小小的臉蛋,皺巴巴的,看起來很沒精神。
走進來,一臉惶惑無助的道:“姐姐,你說,慕爺爺真的是我爸爸嗎?”
他那天,偷聽到媽媽和慕爺爺在房間裡的對話,儘管他們把房門關得緊緊的。
但是聽到動靜的他,爬到媽媽的窗戶外面,躲在底下,聽到了兩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