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不能人道,這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楊樹枝一臉沉痛地說。
原本,他也不想把司令的秘密給說出來的。
但申花堅持說是司令把她給辦了,這種事,可不是隨便能說的。
“你是說,司令不---舉?”李宛青問。
嘶------
楊樹枝恨不得捂住李宛青的嘴巴。
這種事,一個大姑娘直剌剌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咳,這種事我還會騙你們,不然你們以爲我們司令爲什麼不娶妻,不成家?”楊樹枝說道。
這件事,一直都是壓在司令心頭的大患。
自從那一年從外地回來之後,他真的再也不能人道,十多年了,硬是無法發泄內心的肝火。
所以,他一直閉門不出,也不結交什麼人,以免惹上亂七八糟的事兒。
之前他爲了幫助司令,還真的找幾個女人給他,讓他試一試的。
最後硬是被他給趕了出來。
不管是用什麼帶色彩的東西給他看,司令那裡,依舊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活力。
“所以說,你說司令他......”楊樹枝難以相信。
十多年了,他什麼法子沒替司令想過。
再怎麼漂亮的女人,送到他面前,他都沒感覺,司令會對一個......一箇中年的大姐做出那種事?
這叫他怎麼信呢?
“是事實。”申花捂住自己的臉,想要哭。
她沒有那麼強烈的貞操觀念,但是做出的事不承認,那是另外一回事。
“花------”
忽然,在所有人驚詫的回神,看向牀上的男人那一刻,每一個人都驚呆了。
申花老臉一紅。
他在喊什麼?
她捂住臉,不看那個已經甦醒的男人。
“小方是我的兒子。”慕厚鬆說完這句話,又一次的暈了過去。
“司令------”
兩人直呼。
楊樹枝走到慕厚鬆身邊,一臉不可思議。
至於申花,更是渾身發抖。
慕厚鬆的話,是不是他在表明態度,他想要負責?
一想到這點,原先的羞辱感漸漸消失,她也不彆扭了,訕笑道:“我,我不會纏着他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該理性處理。”
她這話是對楊樹枝說的。
“.......”楊樹枝興奮地不行。
這一刻,他直接走到申花身邊,喊了一聲:“司令夫人。”
嚯!
把個申花嚇得魂都要出來了。
她急忙道:“別,別,別這樣!”
她一個農村的女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李宛青幫她的,她沒有那顆奢望的心。
司令夫人什麼的,決計跟她無關的。
“司令夫人,只有你才能治好我們司令,你就是我們司令的藥。”楊樹枝感激涕零。
這種激動,興奮,十多年的壓抑,在這一個晚上,忽然釋放了,壓在心頭十多年的重擔一下撤掉,他怎麼不高興?怎麼不興奮?
倒是李宛青,她開啓異能仔細地探查慕厚鬆的身體。
血液沒問題,不過在慕厚鬆的腦部,似乎有一處梗阻,哪裡的氣血不通,血液在哪裡形成細如針線的血流,時刻都有斷裂的風險。
特別是這一刻,牀上的人,似乎在努力掙扎,在做着爭鬥,腦部的血瘋狂地堵在腦部細細的血管上,再這樣下去,一旦沖垮了血管,很有可能會.......腦溢血。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走到慕厚鬆身邊,一聲又一聲地急促喊着慕厚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