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證實了他們的軍人身份,但是也無法定論到底是不是莫爾斯的人,白御澤將他們帶走了,交給了恩凱王子。
後續的工作,全都是恩凱和莫爾斯之間的較量了。
時間一日一日地過去,莫爾斯一天比一天焦急。
之前那次,他派遣了幾個下層士兵僞裝成難民,混入了恩凱那邊,沒想到,第二天天亮,幾名士兵被恩凱送了過來,還美其名曰送他一份大禮。
幾名士兵嚇得魂都沒了,雖然他們被封住了嘴。
恩凱王子步履沉穩地走過去,對莫爾斯道:“莫爾斯,他們全招供了,是你派他們找我的麻煩,你要記住,如果你再玩這種把戲,我一旦玩起來,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你要不要試一試?”
莫爾斯氣得臉色發黑。
任何時候,恩凱總是這樣,高高在上,聖潔得如同神祗一般,反倒襯托出他的卑賤,渺小,骯髒。
他氣得當場抽出一把大刀,將幾個人給砍死了。
“好了,既然他們得罪了我的大哥,我砍死他們,算是給你報仇了。”莫爾斯怒道。
恩凱王子搖搖頭,悲憫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就是這樣的眼神!
就是這樣的眼神!
莫爾斯渾身發抖。
他最恨,最恨的人,從來只有一個恩凱。
明明,明明他也是父親的兒子,雖然母親不起眼,但是他也留着納裡威亞國王的血啊,憑什麼,憑什麼,他恩凱可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而他莫爾斯,像一隻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人人厭棄。
哪怕他偷偷轉移了父親的一部分力量,又靠着他對外簽訂的不平等條約,終於可以與恩凱分庭抗禮。
可從來,從來,恩凱沒正眼看過自己一次,哪怕是他曾經逼恩凱到窮途末路的地步,那時候的他,依舊平淡如菊,氣度永遠不凡。
破壞行動失敗之後,他不得不安分了下來,靜心等秧苗結穗。
“恩凱王子,果然是心胸開闊,做國王,有這氣度,不一般。”李宛青燒了一個火鍋,延請恩凱過來吃飯。
餐桌邊上,是白御澤,李宛青,還有一個小小的阿迪。
恩凱王子身邊的副官,看着阿迪也上了桌子,很是不滿。
“你們,退下去。”恩凱王子對身後的人說道。
“國王------”副官急了。
恩凱王子冷眼道:“怎麼,要我聽你的?”
“不敢。”副官躬身退了出去。
身爲國王的副官,必須寸步不離恩凱王子的身邊。
不過,恩凱王子好像從不發脾氣,但他的話從來一言九鼎,威嚴足足。
如果你做錯了事,他不會跟你通報。
他會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知道把握,下次,他也不會失望,也不會咆哮,只是將你調走的命令已經全部通知了下去。
身爲副官,自然是最清楚的,所以,他們不敢多嘴。
“阿迪,你不用怕,在今天,這個桌子上,我們沒有國王,只有一位叔叔,你儘管放開你自己。”恩凱王子和顏悅色說。
他身爲國王,觀察的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阿迪一直很拘謹,他早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