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申花手下鬆了力氣。
蔡露珠卻手勁兒還在,死死揪住申花的頭髮,幾乎要扯下一塊皮來。
“阿姨,你別抓得那麼緊,ok?”李宛青淡笑。
她輕輕拍了一下蔡露珠的手腕穴位處。
蔡露珠感覺手一陣刺痛,猛地撒開手來。
“你個小賤人,竟然敢欺負我一個孕婦,你個喪形敗德的醜女。”蔡露珠不依不饒地開罵。
她驟然肚子一挺,一屁股坐在地上。
“BIAO子養的,不要臉的東西,你們要命嗎?要命來啊,一屍兩命,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損失大。”蔡露珠不停地吆喝。
她高聲嚷叫,眼眶裡不帶一絲淚水,一個勁兒地乾嚎。
申花一見這場面,頓時大怒:“你纔不要臉,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個小3,還跑到人家有婦之夫家裡鬧事,你有教養可言嗎?”
她最見不得蔡露珠竟然罵幫了自己的李宛青。
“那又怎麼樣?我跟鋼子是真愛,你呢,一個黃臉婆,拿兒子拴住她,如果不是你兒子,你以爲他不會甩了你嗎?”蔡露珠振振有詞道。
她又看向李宛青:“哼,你以爲你有了幾個醜錢,了不起嗎?還不是一張嚇死人的雷人臉,無鹽女,你以爲你老公是真心愛你嗎?等他找到好的,一樣甩了你。”
啪-----
申花忍無可忍了,她一巴掌呼在蔡露珠的臉上。
“哎呀,殺人了,放火了,不要命了,要殺孕婦啊,一屍兩命,在場所有人都是個見證,到時候上法庭,你們全是人證,你們兩個,一個也跑不掉。”蔡露珠凶神惡煞地罵。
她這一回是真的哭嚎,眼淚鼻涕一把流。
李宛青一個箭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呈現在衆人前:“看看,她有傷口嗎?”
潔白的手腕,不帶一點痕跡。
別說大人的印子,連半分紅都不曾有。
“你說你一個孕婦,好生生的冤枉青青幹嘛?她一個女孩,跟你這婦人一般嗎?”
“就是,就是,明明什麼也沒幹,你還罵人,冤枉她打你。”
......
衆人的天平完全一邊倒。
“哼,她這個女人,就是不要臉,肯定也將髒水潑在我家德鋼身上。”申花開口罵道。
蔡露珠原本震驚於自己的手腕。
明明痛得要命,那下子她便是沒看,猜測也一定紅腫一片。
可竟然半分痕跡也沒有,她這會兒還痛着呢。
被衆人鄙視的眼神一壓,她一口怒氣憋在心上,半天也轉不過來,頓時人暈乎乎的,恨不得抓住李宛青,一頓亂咬。
“蔡露珠,你這肚子,看起來約莫有6個月了,也就是說在六七個月前,你跟劉德鋼在一起的,是嗎?”李宛青問。
“是,是6個月了,怎麼?難道他劉德鋼還想不承認嗎?”蔡露珠眼皮一翻。
李宛青笑了笑,道:“6個月前,如果我記得不錯,劉三叔那會兒正在市裡幫人做事呢,你難道那會兒人也在烽皇市?”
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完全不像說謊,衆人看向劉德鋼,紛紛看他的神色。
申花絞盡腦汁地思索,6個月前,好像自家男人是不在家裡,只是他到底去了哪裡,她也不清楚。
那會兒只聽他說,要出去辦事。
不過轉念一想,李宛青一定在幫她,便誇口道:“是的,我家德鋼那會兒在市裡,你說啊,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