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六烈”,讓阿爾傑渾身一個發顫。
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但是這喊聲,卻讓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抱起她,奔到附近的一處深水邊上。
抱着她的身子,一點一點沒入水中。
隨後,兩人一起沉入絲絲涼意的水花裡。
他抱住她的腰肢,不讓她沉沒。
白寶葵勾住他的脖子,嬌聲笑着,雙眸媚眼如絲。
這一切場景,似乎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她扭動在他懷裡。
阿爾傑一隻手在水深深處,在她腰間一摟,將她整個人貼住自己的身體。
那一刻,他叫囂的欲,爆發如山洪。
身子終於進了他想去的地方。
“呼------”阿爾傑發出一聲低吟。
這聲音,充滿蠱惑的味道。
白寶葵雙腿勾住他腰身。
水浪在動作之下,發出歡快的響聲。
浪濤陣陣,山風習習。
在這山林間奏響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樂曲。
這一夜,兩人在一起好多次,到後面白寶葵累癱了,沉沉睡去。
阿爾傑尋來乾柴,用原始的方法,起了一攤火,烤乾了她的衣服,替她穿好,自己也穿好,最後才抱着她,陷入淺眠之中。
篝火在天亮時,成爲一攤灰燼。
白寶葵迷迷糊糊地醒來,嗅到鼻子底下的男人氣味。
她猛地一下子多起身來,目光落在了阿爾傑的面容之上。
啪地一聲,她一耳光打在阿爾傑的臉上。
被打的男人一下子醒過來,沉悶着臉,視線翻滾着低沉的怒火。
“你,你竟然趁着我......佔我的便宜。”白寶葵氣得發抖。
昨晚她是吃了藥,身上這一刻穿好了衣服,但是那種在水下溫存的畫面,還是席捲了她的意識,讓她記得很清楚。
想起昨晚的瘋狂,她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人。
阿爾傑沉悶得像一隻壓抑着暴躁的狼,視線恨不得撕裂了白寶葵。
“哼,我告訴你,昨晚,昨晚是我被星空那狗東西陷害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什麼也沒發生,我們之間就此一筆勾銷,哼哼,哼哼。”白寶葵站起身來。
可是才跨出一步,雙腿跟麪條兒一樣,在發抖。
昨晚太激烈了,不然她怎麼會連路都走不動了。
而那裡更是一陣陣地發麻。
下一秒,在她一聲驚呼裡,阿爾傑一把背起了她。
“喂,喂,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到底是哪一位?”白寶葵並不記得認識這麼一位王子。
見他身穿白色王子服,這服裝很像亞斯文的王子服。
可亞斯文的幾位王子,她都見過,除了2個月前,死而復生的那位小王子。
“我叫阿爾傑。”
揹着她的男人吐出了她猜到的這個名字。
果然是這個小王子。
她一陣汗顏。
阿爾傑揹着她,朝山外走去。
忽然,阿爾傑試探的聲音傳來。
“我昨晚摸到你肚子上有一道刀口,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他這一問,讓白寶葵十分尷尬。
昨晚兩人什麼都幹了,他對她的身體熟悉成這樣,要假裝不熟吧,實在有點難度。
假裝很熟吧,明明兩人又沒那麼多的感情。
所以,她假裝很生氣道:“便宜都被你佔了,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