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人!
白寶葵搖頭。
她乾笑道:“王子現在怎麼樣?”
克羅跟她講的經過,她一點影響也沒有,忘得一乾二淨,其中細節什麼也不記得。
她判斷,一定是她媽給她吃了什麼東西,讓她記憶缺失了一塊。
所以這一刻,她面對着冒頓王子,唯有尷尬與不好意思,其他的倒什麼也沒有。
“我很好。見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冒頓王子高貴得體,儀態始終保持着王子的風範。
他以爲再次見到白寶葵,會不捨,會難受,會心傷,沒想到是這樣的一種心情。
有釋懷,有祝福,有一股淡淡的緬懷,那情思很淡很淡,淡到快要消失。
或許,他們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的結局,對他們纔是最好的。
“王子,我還沒見過你的妻子,有空可以去見見啊-----”白寶葵忽然想起他現在可是結婚了呢。
她單獨跟冒頓見面,總得避諱一二。
“好,麗薩人很好,你見了也會喜歡她的。”冒頓王子笑道。
“那好啊,有時間約了,大家一起玩。”白寶葵也釋懷地道。
總歸是過去了,人家夫妻日子過得好,她也沒什麼好愧疚的。
畢竟那都是他們的回憶,她什麼也沒有。
等冒頓王子一走,克羅說道:“達布的兒子星空今天從M國回來,他還單着呢,他聽說你來了,向你發出邀請,你要去見見嗎?”
星空?
那頑劣不堪的臭小子?
提起這小子,白寶葵記得很清楚,有一次她來納裡威亞,跟着哥哥一起去尤里所,在那裡,哥哥跟星空打了一架。
由於星空個頭高大,又經過特訓,他把哥哥打趴下,她一時情急,咬了星空一口,咬得很重,貌似人家的手臂上,至今有一道傷疤。
如果不是達布及時趕到,星空估計一拳打爆白寶葵的腦袋。
那小子手段狠辣着呢,想起幼時發生的事蹟,她笑了起來。
“他結婚了嗎?”她問道。
克羅搖頭,說道:“人家可是說過了,他要找地球上最美最辣的女子,不然不結婚。”
有點意思嘛!
理想遠大。
既然人家定下那麼大的一個理想,那她去調戲一下他,應該沒什麼吧。
所以,她點了頭,答應了這一場邀請。
夜暮時分,尤里所。
唱K的豪華包廂裡,所有男人女人,全都穿着空蕩蕩的袍子。
霓虹閃耀,燈紅酒綠裡,一個黑髮少年,耳朵上掛着一排金屬耳釘,閃耀着妖豔的光芒,那一張邪魅入骨的臉頰,刀削一般的凌厲,黑眸如豹子一樣,具有侵略意味。
他是唯一穿着常服的存在。
身上除了黑色襯衣,銀色長褲,腰間還有一把瑞士軍刀,整個人氣質透着一股鋒利的刀鋒感。
女人入骨的香氣縈繞在包廂裡。
她們還沒靠近少年,就被少年一腳踢開了。
“滾開,誰敢碰我一根指頭,小爺我捏碎她的骨頭。”這位穿常服的少年,真是尤里所的王者------星空。
他喜歡女人,但是一般姿色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