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也不知怎麼安慰他們。
申花後來想要留夜照顧慕厚鬆,李宛青怎麼勸,她都不聽。
最後,她就讓護士再擡了一張牀進來,讓她睡在隔壁牀上。
申花這才點頭同意下來。
李宛青看了他們一眼,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李宛青心思複雜地看着白御澤,說道:“慕叔叔陷入癡狂的地步了啊。”
她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兩人驅車離開醫院沒多久,醫院那邊就出事了。
“青青,青青-------”申花慌亂的嗓音透着焦急與凌亂。
李宛青握住手機,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急,慢慢說。”
好半天,申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厚鬆,厚鬆他人不見了,不知道被什麼人給弄走了。”申花大哭。
李宛青臉色一變,對白御澤道:“快,返回醫院。”
白御澤凝重地打轉方向盤,朝醫院的方向一陣疾馳。
等到了醫院,外面已經圍滿了人。
軍區醫院的警衛隊,全體出動,到處搜尋可疑分子。
李宛青和白御澤跨入警戒線,進入大樓裡面。
等他們抵達慕厚鬆的那間病房,申花趴在牀頭上,一臉哀慟地凝視着虛空之處。
聽到腳步聲,她擡起頭來,見到了李宛青。
她無力的手,垂落在病牀上,好半天才道:“青青------厚鬆,厚鬆他不見了。”
“怎麼一回事?”她皺眉。
小牀上,慕流芳躺在那邊,一動不動,那麼多人,他都沒有醒過來。
李宛青走過去,嗅到了一股異常的味道,顯然是有人下了藥。
“我們去監控室看看。”李宛青忽然道。
白御澤點頭。
他帶着李宛青和申花,一起去了醫院的總監控室,有白御澤在,這邊的視頻想調取,還是很容易的。
等到調出慕厚鬆病房裡的監控,他們一一看了過去。
時間卡在30多分鐘前,病房的視頻忽然就黑掉了,顯然是被攻擊了。
“厚鬆啊------”申花腿肚子發軟,幾乎要跪在地上。
李宛青一把抱住她,不讓她滑落到地上去。
這時候,李宛青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一隻手抱住申花,一隻手劃開手機,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後,那邊傳來一陣陰測測的笑。
“磔磔,李宛青,你若是不好好修煉,在一年之後,你看中的這些人,會全部死掉,鳳非離,風鳶,慕厚鬆------”
是黑衣人!
李宛青大聲道:“是不是你?”
劫走了慕叔叔。
那頭的人笑得更得意了,說道:“對,就是我劫走了他,他現在還死不了,如果你在明年,還不能有打贏我的萬分之一的機會,這些人,一個個的,我留在手中沒有任何作用,我會實施下一步計劃,將他們團滅掉。”
“你,好,你別激動,我現在就回去修煉。”李宛青厲聲道,“不許傷害他們任何人。”
不就是修煉嗎?
她強大了,勝算不是更大嗎?
“哈哈哈,好,就等你這句話了。”說着,黑衣人掛斷了手機。
李宛青一陣怔愣,好半響沒說出一個字來。
“怎麼了?青青。”白御澤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