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脣喂水

以脣喂水

“姐姐,你不去看看麼?就算進不去,我們在門外看看也好啊!”小蜜桃有些失望的問道,她不就是來找父母生前的居所麼?爲什麼眼看就到了,居然止步不前……

貝瀟瀟搖搖頭,她沒想到小蜜桃會去問當地的居民,更沒想到這麼快就已經找到了那處住所,一時間,心中不免有些慌亂。

“那好,改天何大甘願犧牲自己一次,充當你的護花使者,到時我們再來查看可好?”

“不必了。”貝瀟瀟斜瞟了何大一眼,雖然他有點像皇帝哥哥,不過她還是打心眼裡有點排斥他:“你只要當好你的楚府就行了,其他的事不比你操心。”

“哪裡哪裡,瀟瀟的事就是我何大的事情,我自然要多盡心盡力了。”

“我說你屬狗皮膏藥的啊,你能不能不給你點顏色就想着如何開個染坊啊?!”貝瀟瀟心情本就不好,被何大這樣纏着一時間火氣。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何大。”他身邊的李渡聽見貝瀟瀟如此不給寧君昊面子,連損帶貶的,急的連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貝瀟瀟怔了怔,其實她也知道何大是好意,只是在這件事情上,他並不需要誰來幫助她。

“那裡,不一定是我要找尋的地方。我……我父母,只是尋常的百姓而已,何來相府一說啊!”貝瀟瀟紅了臉。

就算她不是貝相爺家真正的千金,可是若是光天化日之下去祭拜了,人家一問:你叫什麼名字。答:我叫貝瀟瀟。她說不清啊,有哪個眼尖的再給報了官,再當場被逮,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啊,瀟瀟累了,我們就回去休息,改日再尋,反正既然來了,我們就多呆些日子,我也要好好把這個充滿了異國風情的京城遊玩個遍纔好。”何大第一個舉雙手贊成,依然換了一副嬉笑面孔。

白凌飛沉默片刻,溫雅一笑:“既然瀟瀟累了,我們即刻打道回府,先回客棧吧。不過,我在京城也置辦了房產,昨個因爲纔來,有些匆促,沒來得及整理。不過此時已經命人打理齊整了,作爲東道主,我請瀟瀟帶着侍女到我的別院去小住,瀟瀟可否給哥哥這個面子移駕前去?”

“白大哥,我在客棧住的也挺好的,就不打擾了,大哥既然在此處有房產自當回去居住,也免得跟我們受着流離之苦。若想相聚時,只需前來找我們便是。”貝瀟瀟言辭懇切、婉言謝絕。

“既叫我聲哥哥,若是我不盡地主之誼內心如何安忍,妹妹難道跟哥哥還要客氣不成?”

“這……”貝瀟瀟猶豫間,正腦筋飛轉着如何推脫,可是,何大誤以爲瀟瀟將要答應白凌飛,立馬插話:“其實瀟瀟是覺得若是住到你處,可是我和小杜又不能跟着過去,這樣她將來用車出行反倒不方便了,所以,我看算了吧,我們還是在客棧中方便些。”

白凌飛臉已經黑了,怎麼就拜託不了他了,什麼事都要橫插一槓子:“我看未必吧,再說了,我那也不缺馬車和車伕,瀟瀟隨時出行,馬車和車伕都隨時候命。”

“這你就不信了吧,瀟瀟用我的車已經用慣了,現在換你家的馬車,萬一在每天時時刻刻的監視着瀟瀟,那可如何是好。”

“放肆,我白凌飛豈是你口中猥瑣的小人。”白冷飛已經被何大激怒。

“那可未必,你畢竟是西靖國之人,西靖國乃蠻夷之地,而瀟瀟遠從禮儀之邦東遼國而來,就算你監視她一舉一動對她爲所欲爲也屬正常。”何大嘴黑的不給白凌飛留情面,連諷刺加戲謔的說着。

白凌飛雙眼射出利劍般的光芒,巴不得直接將寧君昊用她的眼光凌遲處死。

“好了好了,你們別再吵了。”貝瀟瀟蹙着眉頭,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只要一說話就會槓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巴不得都掐死對方。

被貝瀟瀟這麼一吼,兩個男人才收斂了。

直到他們兩個人都靜下來,貝瀟瀟才繼續道“白大哥,我跟你去,但是你府上應該也不差他們兩個車伕的住處,就讓他們隨行吧。畢竟我已經承諾將來離開這裡時還用他的馬車。”

面對貝瀟瀟誠懇的眼神,白凌飛重新換上了溫暖的笑容,點點頭:“就按你說的辦。”

貝瀟瀟回過頭,冷着臉:“我讓你們前去並不是聽信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話,我只是想讓你們省些銀子,少些花度。”

“是是,瀟瀟說的及是。”何大將往日的霸氣斂起,換臉就像翻書一樣快,不過,只要讓他離她近點就好,其他無所謂。

白凌飛的府邸雖然不是那種大氣恢弘的設計,但是也算得上非常的精巧別緻。府中的房屋大多都在假山、溪水、樹木花草掩映中建造,每一處都那麼的賞心悅目。

貝瀟瀟被安排在白凌飛寢宮旁邊的雅清閣,這樣一來白凌飛來看望她也方便些。而冬兒和小蜜桃自然跟瀟瀟居住一處,何大則待遇則不同,住在了進府門的左邊廂房中,離貝瀟瀟想對遠些。

梧桐作爲那日幫助過貝瀟瀟的好姐妹也隨同進府居住,她被安排在了與瀟瀟遙遙相望的荷花池另一邊的賞荷苑。只要通過荷花池上的曲橋便可到瀟瀟的寢宮來玩耍了。

……

當衆人安排妥當,也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白凌飛安排府中的大廚做了滿滿一桌子菜餚,盛情勸衆人喝些酒來解乏,葡萄釀製的美酒酒味恬淡,喝起來很爽口,沒人推脫,幾乎都端着酒杯,一餐豐盛的晚宴下來,衆人都微醉了。

一天就在這樣的歡聚中結束了。

貝瀟瀟被冬兒和小蜜桃扶着回了雅清閣,倒在牀上便睡熟了。而冬兒和小蜜桃也好不到哪裡去,伺候完貝瀟瀟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牀上睡下了。

暗夜中,梧桐悄悄潛入貝瀟瀟房中,趁着貝瀟瀟酒醉,她要再試一試墨龍浴水她到底能不能駕馭並且開啓當日的封印。

看着牀上若嬰兒般已然和周公相會的貝瀟瀟,梧桐伸手直接從她脖頸上取下了玉墜,就地盤腿而坐,默唸着咒語,催動自己的法術試圖解開墨龍浴水的封印。

就在她催動咒語的瞬間,原本祥和一片的玉墜突然感應到了外在的壓力和那一長串咒語,開始變得煩躁不安,隨着一咒語襲來,玉墜裡面的墨龍終於狂怒了起來,一片澄澈的海面波濤洶涌,墨龍張牙舞爪的張開血盆大口猙獰而來,那架勢彷彿馬上衝破玉墜來到人世間。

梧桐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已經順着臉頰急速的流淌下來。

“放棄吧,它註定不是你能駕馭的。若你一意孤行必遭天譴。”龍放在黑暗的角落又一次警告梧桐。每次梧桐接近墨龍浴水,他都會身心倍感煎熬,就像此時,他所流淌下來的冷汗絕不比梧桐的汗水少。他必須盤腿而坐,將最基本的龍形術運行周身才能抵禦梧桐咒語的攻擊。

門外不遠處一串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梧桐雙眼暴睜,那串腳步聲正往這裡靠近,朝着貝瀟瀟房間而來,梧桐臉上的汗水已經越來越多,若在不停手自己已經堅持不住,可是若停手,這垂手可得的機會就白白浪費了。

正好這腳步聲幫她下了決定,梧桐偃旗息鼓,將法術收起,快速的將墨龍浴水重新掛在貝瀟瀟脖頸上。

門已經悄無聲息的被打開了,黑暗中一個高大的黑影子輕輕地走進來。

……

睡夢中,貝瀟瀟彷彿又回到了和寧君昊在一起的日子,寧君昊依然對她那麼的寵溺,擁着她瘦弱的肩,和她聊着什麼,她聽不真切,可是感覺那麼的愜意。

終於:“你口渴麼?”

貝瀟瀟聽真切了這句話,輕輕點點頭:

“嗯,酒喝多了,想喝水。”

“好,我去給你倒杯茶過來。”

“……”

“來,趕緊做起來喝。”

“我、我坐不起來、那酒很甜,可是亦醉。我身子軟了,做不起來。”貝瀟瀟嘟噥着。

一陣輕笑“不能喝就不知道少喝點,傻丫頭。”

“我要喝茶。”

“來,我餵你喝。”

貝瀟瀟平躺着,寧君昊將杯子輕輕地順着她脣邊緩緩倒出。

“唔……沒,沒喝到,灑了。你幫我……”貝瀟瀟感覺水從嘴邊溢到了脖頸上。

“我不是在給你喂水麼?來,乖一點,張嘴——”寧君昊輕哄着。

“我不會喝了,你幫我、幫我。”

“唉……”寧君昊一聲輕嘆,稍一沉思“乖,張嘴。”說完,一仰頭,將茶水含入口中。

“唔……”不等在說什麼,寧君昊輕輕撬開貝瀟瀟的脣舌,茶水順着貝瀟瀟微啓的櫻脣中緩緩而入,直接滋潤了乾澀的舌頭,喉嚨,一路的流淌,就像甘冽的清泉復甦了她的身體。

砸吧砸吧嘴脣,貝瀟瀟喃喃,好久沒有做這麼真切的夢了,不禁咕噥着:“皇帝哥哥,我,我想你。”夢中這人是她的皇帝哥哥。

汗,雨寒要說的是,雨寒謝謝草亦花,上一章雨寒剛謝過她,因爲雨寒昨天才發現那日雨寒上架時她不僅送了雨寒紅包,另外還送了一塊金牌,只是雨寒一直沒來得及謝謝她,所以今天的章節中雨寒才提出表示感謝。

沒想到剛纔瀏覽雨寒的主頁時,又看到了草亦花親送的兩個1888紅包和兩塊金牌,親對雨寒的厚愛雨寒銘記在心,多謝的話就不說了,雨寒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將文文寫得精彩些,希望親不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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