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待

非你不愛 58待

顧翎顏知道什麼叫惹火上身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單景川這個人一向嚴謹刻板的卓越人品來講,一般來說要他主動下手就說明顧翎顏要麼就是撒潑把他惹毛了,要麼就是撒嬌得過了。

“重…”

他以前在部隊訓練的那幾年,練就的一身的精壯肌肉一向被顧翎顏愛不釋手到從頭到尾要摸個好幾遍,現在她人被他整個壓在身下,卻覺得連氣也快透不過來了。

單景川也有點薄醉,平時沉淡的眸子今晚又亮又灼,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眼見她小小的一團蜷在自己身下,嘴脣被自己吻住鼻子好像透不過氣的樣子,眼裡的火漸漸旺了起來。

“你給姐姐起開…”他下面已經有些熱地抵了上來,顧翎顏醉意盎然中想反抗,不高興地掐着他的耳朵嘟嘟囔囔。

單景川平時寵着她讓着她,現在真的被撩起火了也是硬脾氣,手上動作迅速地把她的上衣全部解開,從嘴脣一路往下延伸而去。

“我要睡覺…”顧翎顏渾身一陣冷一陣熱的,兩顰微微泛起可愛的粉色,不滿地推着他的肩膀,“鍋子你好重…”

他這時埋頭忙着把她的裙子和褲襪往下卷,便沉默着沒有開口。

這下炸毛兔惱了,手往下精準地捏了捏他已經有點氣色的那處,“我告訴你,你不許胡來,我現在頭很暈。”

他額頭青筋挑了挑,卻還是面不改色地將她和自己的衣服脫光丟在一旁,藉着她的手放在沒有阻隔的實物上欺身壓了上去。

單景川一手帶着她的手掌輕輕地上下揉動,另一手探到她下面不輕不重地捏着那小小的花|瓣、漸漸地還伸了一根手指進出起來。

她現在手心裡是他的炙熱,耳邊聽着他微微加重的喘息,而下面那漸漸空虛起來的地方已經被他微微攪得溼意更重,咬着脣雙眼迷濛地看着他。

“喜歡趴着睡,嗯?”他聲音低沉暗啞,額上的汗慢慢滴落在她枕邊,顧翎顏無意識地輕哼了一聲,便被他翻了個身。

小姑娘身體又白又嫩,像初成的幼獸,他不言不語地看着她微微顫着的小小翹臀,扶着她剛剛服侍過的自己慢慢推了進去。

“嗯…”他動作越是剋制她就越是難受,身體裡一點點被充滿的感覺讓她扭着身體想逃開,“太漲了…我不要…”

單景川再往裡動了動,見她實在是不舒服,便抽出自己把她翻回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兩團白雪。

室內安靜,聽得到他脣舌間輕輕的粘弄聲,她渾身又熱了起來,雙腿無意識地開合,慢慢在他腰上磨蹭。

他腰椎處那個點被她磨得一麻,乾脆擡起身將她的兩條細腿架在肩膀上,這次直接用力地往裡一頂。

“出去點…”顧翎顏被他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拖長聲音喘息着,身體裡不自覺地一陣陣緊縮,他被那舒爽到毛孔裡的緊縮又引得更脹|大了幾圈,雙手託着她的兩條腿,擡起精壯的臀狠狠地衝撞了起來。

這個面對面的礀勢本來就進得深,她還兩腿大開着露出小小的粉嫩對着他,更讓他如魚得水,居高臨下地一記一記往裡送。

她小聲地咬着脣嗯嗯啊啊地輕喘,他揮汗如雨,低頭入目處就是那已經被拉成一條直線的粉色小口正努力地吞嚥着自己的場景,那粉嫩的肉還微微被帶着朝外翻、透明的花液帶出輕輕的液體聲,更讓他猩紅了眼眶。

顧翎顏已經到了一次,搖着頭跟他求饒說“好累”,他今天藉着酒勁居然還到不了,一把將她從牀上抱下來,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拋起來。

這樣的刺激她怎麼受得住,每一次下落幾乎把他全部都吞進去、上去的時候再全部放開,沒幾下就已經顫慄地又到了一次。

單景川託着她的細腰更快更重地動着,好幾次都進地極深,這樣一輪下來她終於嗚嗚地哭出來,伸手用力捶着他的肩膀不斷地罵他。

“好了不哭了。”他也終知有些過,最後再動了兩下,低吼了一聲深深往裡一撞,撤出來之後灑在了她的兩腿間。

顧翎顏雙腿都顫得合不攏,手臂緊緊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鬆,朝他不斷地甩着眼刀子,他臉色淡然地受着,將她抱在懷裡低低地說了幾句話。

她轉了轉眼珠子思考了一下,臉頰上又添了一抹紅暈,撇着嘴喊了聲“老公”。

單景川一向沉穩不苟言笑的眉目更是添了一絲饜足,勾了勾脣低頭用力親了她一記。

s市開春之後傅政就幫邵西蓓辦理了手續住進了私立醫院的特護病房,上次幫邵西蓓體檢的那一班專業醫師也全員跟着過來,二十四小時地圍着她轉。

林文和傅遷有空就經常會來醫院看她,下午的時候邵西蓓正躺在牀上看書,傅遷看着她已經小山一樣的肚子有些唏噓不已,搖頭稱讚道,“蓓蓓姐你真是人類的楷模。”

邵西蓓被英氣的少年這一句無厘頭的點評給說得撲哧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林文看着她的眼神更是溫柔似水,小心地拉過她的手揉了揉,目色裡竟帶上了一絲淚光,“辛苦你了,蓓蓓。”

孕婦本就情緒波動較大,平時和半字不多的傅政呆在一起他倒不會招惹上她的眼淚,奈何這種母性的溫情牌一來,再想到這個時候最應該陪在她身邊的陸沐不知去向,邵西蓓只覺得鼻頭都微微泛酸起來。

傅政走進病房的時候看到這個場景眉頭就刷地一皺,林文瞥見大兒子不悅的臉色無奈地搖了搖頭,好笑地道,“你媽又不是要把你老婆吃了,你瞪什麼?”

這調侃聽在邵西蓓耳裡惹得她臉一紅,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傅政冷哼一聲,仔細看了邵西蓓一會,推了推眼鏡把傅遷抓到隔壁的客廳去了。

“注資股東現在還有疑義的麼?”傅政揮了揮手上的文件問道。

“沒有了哥。”傅遷搖了搖頭,目光裡滿是掩飾不住的崇拜,“以前借你名義操作的時候那幾個股東還疑心過好幾次,現在你自己親自上手,我看他們都服帖地一塌糊塗。”

傅政沒什麼表情地應了聲。

“哥,你放棄市政的工作真的不後悔?”

雖然他棄政從商也還是依舊得心應手,自由度也比從政的大,可那麼多年的政途走過來,一個他已經等待了很久的飛躍已經都近在咫尺。

“你比我更適合。”傅政還是迴避了這個話題,反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個親弟弟是他一手教導出來的,性子脾氣比他溫和,與人打交道更是八面玲瓏,今後從政才真正是前途無量的。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只考慮到蓓蓓姐和我的小外甥。”傅遷挑了挑眉開起了玩笑,“做牛做馬的苦差事都扔給我,你有妻有兒地輕鬆管管公司享享福。”

“對了哥。”傅遷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到底什麼時候去和蓓蓓姐領證?寶寶還有兩個月不到就要出生了啊。”

傅政面色不變,淡淡說了句“多管閒事”,便轉身走回了病房。

預產期就在這兩天,傅政晚上幾乎都沒有好好睡過覺,時刻擔心着她半夜會不會人突然難受起來,即使睡着了睡眠也極淺。

邵西蓓分期的身體檢查下來一切正常,醫生說胎位正確比較有助於生產,叫她多走動不要老是躺在牀上,傅政每次檢查都在她身旁,計劃得詳盡周密,每天下午就從公司趕回來,扶着她在醫院走道和花園慢慢走幾圈。

天氣漸漸轉暖,她走起路來身體越來越笨拙,本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走樣,她幾乎很少照鏡子,可看着其他孕婦的樣子也多少能猜到自己現在的狀況。

“傅先生、傅太太。”走廊裡恰好迎面走來了何醫生,她停在邵西蓓身前,面帶笑意地看了她一會,突然開口道,“人家都說做媽媽的都是最漂亮的,果然這話一點都不假。”

“你就別取笑我了。”邵西蓓撇了撇嘴,對着何醫生直搖頭,“我都能想象到我現在就像個地瓜一樣。”

何醫生被她說得笑意更濃,擡頭瞥了她身旁的傅政一眼,“只要傅先生不介意,那再像地瓜也無所謂啊。”

邵西蓓聽了這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只無奈爲什麼這冷麪冷語的準爸爸在別人眼裡倒真像模像樣的是模範丈夫似的。

再和何醫生閒聊了幾句,傅政便帶着她繼續往前走,她似乎還在想自己身材的事情,低着頭有些愁眉苦臉。

“不難看。”他一手摟着她的腰,嘴裡淡淡道。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給驚了一下,誰知他目光更不避地朝她胸|前的地方一掃,眼眸裡帶上了絲極淡的笑意,“不胖。”

鬼知道他在說哪裡不胖!

她終於忍不住用力白了他一眼,剛往前再走了一步,突然感到人不太對勁。

“怎麼了?”他反應更快,先一步環住她的肩膀,沉聲問。

“我…”邵西蓓疼得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眼前漸漸泛黑。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我就說你們一個個跟着我,三觀都會碎一地的,每次都卡在這種要死不死的關頭桑受你是想鬧哪樣啊!

鍋子表示吃肉吃的很爽快,渣渣表示這懷孕十個月他一頓都麼有吃到,灰常灰常憋屈!!!

我很好奇蓓蓓生孩子他在外面是什麼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