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必須要了這個女人
鍾克然的眼睛開始在冷寒的身上搜索起來,那目光貪婪地聚焦在她的雙峰上,鍾克然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摸着下巴,色眯眯地說道:
“你的身體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誘人,以前我每天在你的身邊打轉,我有多想上了你!”
鍾克然轉過身,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裡,揮舞着手臂,
“可是我他媽的是個笨蛋,竟然還跟你這樣的女人談什麼愛情?”
緊接着,他又有些垂頭喪氣起來,
“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所以不想傷害你!”
鍾克然馬上又暴跳起來,衝到了冷寒的面前,大聲吼着,
“可是你呢,你他媽的到底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說,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鍾克然時而憤怒,時而悲傷,典型的酒後綜合症,讓人哭笑不得。
冷寒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個因她而受傷的男人,雖然是她傷了他,但她也沒有錯,因爲一切都不是她想發生的,是別人強加給她的。
鍾克然說愛她,愛她所以不想傷害她,或許他一直沒有強迫過她滿足他身體上的,可是他難道沒有傷害過她嗎?
冷寒的額頭雖然沒有留下疤痕,但是鍾克然在她的心上,已經劃下了深深地一道印記,很痛。
孩子的父親?冷寒以爲孩子沒有了,鍾克然必然不會再來追問孩子的父親是誰,可想不到他還在乎,那麼在乎!
想起柯以天,冷寒的心一陣抽搐,孩子爲什麼會沒有,冷寒心裡很清楚,如果不是他那晚的用力撞擊,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體裡索取,孩子怎麼會沒有?
本來就已經很脆弱的小生命,在親生父親的蹂躪下,就這樣消失了。
痛的是冷寒的身體,可這個小生命如果有感應,會不會也一樣恨他的父親?
冷寒的眼淚瞬間流淌下來,她轉過頭,用力抹掉了臉上的淚:
“鍾克然,你不要逼我。我是個不乾不淨的女人,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孩子的父親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傷害了你,你不應該再把我留在身邊。”
鍾克然的眼睛更紅了: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離婚吧。”
冷寒看着鍾克然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着,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應該是他們最好的結局,給彼此自由,忘掉過去。
驚訝之情在鍾克然的臉上一閃而逝,他按住了冷寒的雙肩,冷笑一聲:
“離婚?想得美!你嫁給我這麼長時間,我礙着你肚子裡的小雜種,一直沒上了你,你服侍過那麼多男人,現在也該來伺候伺候我了。”
離婚兩個字激怒了鍾克然,他一把推倒了冷寒,緊接着將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這是冷寒始料未及的,她驚恐地大聲喊叫起來:
“不要,鍾克然,你走開……”
從新婚之夜那晚開始,冷寒就知道,鍾克然是不屑於碰她的。
可是今天藉着酒勁,他竟然發起瘋來,也許他不是不屑於碰她,他只是想報復她,想讓她知道他有多恨她。
冷寒知道,鍾克然的愛讓他變得憤怒、暴躁、憎恨,他需要發泄,而這個發泄的對象只能是她,這個始作俑者。
一直站在門外的李嫂,聽到了冷寒的叫喊聲,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馬上衝了進來。
他拉住了鍾克然的胳膊,急切地說着:
“二少爺,二少爺,您不能這樣啊!二少奶奶的身體纔剛好一點,您這樣會弄傷她的……”
鍾克然已經紅了眼,他用力地甩掉了李嫂的胳膊,怒吼着:
“滾開,你一個下人也敢來管我的事?”
然後站了起來,將李嫂向門外推去,
“媽的,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滾!”
鍾克然將李嫂推了出去,將門反鎖了。
此刻,冷寒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了,她隨後跳下牀,向門口跑去。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要逃出去,如果此時能逃走,她永遠也不要再回來。
可是當她跑到門口,鍾克然已經推出了李嫂,將門反鎖了。
鍾克然轉過身,正對上冷寒那驚恐萬狀的模樣,她的身體在顫抖着,語氣也變成了哀求:
“不要,鍾克然,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鍾克然一把拉起了冷寒的手腕,目光兇狠:
“你是我的老婆,我這樣對你,天經地義!”
說着,他拉着冷寒的手腕,惡狠狠地向病牀走去。
冷寒掙扎着,一隻手拉住了門把手,目光悲哀地看向了門外的李嫂:
“李嫂,救救我,救救我……”
李嫂拍着門,焦急地衝病房內喊着:
“二少爺,你開開門吶,求求你,二少爺……”
李嫂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儘管她不停地懇求着,可最後冷寒無助的目光、虛弱的身體還是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李嫂心急如焚,不管冷寒是個怎樣的女人,可對她來講還是個孩子,是個剛剛流產、身體還沒有恢復的孩子。
這時的女人怎麼能經得起這種折騰?她管不了那麼多,再一次掏出了電話,這個時候只能向鍾浩然求助。
冷寒被鍾克然扔到了病牀上,大力的撞擊讓她的脊背一陣刺痛,她隨手抓起枕頭扔向了鍾克然:
“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一個枕頭怎麼能阻擋得了鍾克然,他準確地接過了枕頭,將它扔到了地上。
以前他一直珍惜着冷寒,可是現在,他沒有珍惜她的理由了,爲什麼她能和別的男人上牀,而他到現在卻連碰都沒碰過她一下,他纔是她正牌的老公!
鍾克然壓了上去,他鎖住了冷寒的雙手,帶着濃重酒氣的吻鋪天蓋地的向冷寒襲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了這個女人。
二更。石榴沒有存稿了,所以寫出一章發一章,可能時間上會不太穩定,偶會盡量趕,親要支持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