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她的空間有男人的衣物
另一邊,司靈楓也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司靈葉紅着臉很是惶恐的看着自家大哥,生怕他發脾氣,而旁邊的男人卻是大膽的對司靈楓說道:“我可以和靈葉先定親,等兩年再過門。”
星辰一過來就是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她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腳步也就這樣站在了原地。
說起來這靈葉帶回來的這個男人長得挺帥氣的,若光說外貌,不比貌比潘安的司靈楓差多少,年紀和司靈楓差不多大小,氣質看起來也很好,就不知道是個什麼身份。
冥封夜見身邊的小丫頭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他好笑的拉住她的手,並在她耳邊輕聲道:“這個男人是皓月國萬毒山莊的少莊主,身份不低。”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的?”她看着他,一臉疑惑。
冥封夜伸手又捏了下她的臉,“你臉上寫的啊!”
星辰還想說什麼,就見司靈楓的目光已經朝他們看了過來。
“辰兒,你們過來了。你們說對了,他是萬毒山莊的少莊主。”司靈楓雖然看着星辰的眼神很溫柔,只是下一刻他的目光轉向司靈葉時,表情卻是有着幾分生氣。
星辰想着,定是靈葉說了什麼,惹着靈楓大哥生氣了。
司靈葉見到星辰和冥封夜過來,點了點頭,便低下了頭。
“你們怎麼了?”星辰看看司靈葉,又看看明顯生着氣的司靈楓,再看看旁邊那邊那個表情淡定的陌生男人。
司靈葉擡起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星辰,今天的事謝謝你了。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閉關,而是悄悄出去了,因爲運氣不佳,一出莊園就碰上了慕容美珠……她真是有些邪門的功夫,我就那麼看了她幾眼,人就開始神志不清了,若不是白駟出現,我就已經給那死女人害死了……”
星辰聽後很是震驚,她完全沒想到靈葉已經出去了三四天了,而且經歷了那麼多。原以爲這些媚魂散也是出自萬毒宮的,卻不曾想是慕容美珠那個女人。
白駟也解釋道:“辰公主,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我確實是萬毒山莊的少莊主,有一件事我想解釋一下,關於那些疫蟲,確實不是我們萬毒山莊授意的,只是我們萬毒山莊出了叛徒,五年前那叛徒洗劫了我們萬毒山莊的毒品寶庫,帶走大量的毒藥,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追查,因爲不想引起恐慌,我們一直是秘密進行的,奈何卻是怎麼也抓不到人。”他並想與辰公主樹敵,也不想與中玄大陸爲敵。
星辰聽後沉默了一陣,道:“據說這次萬毒山莊聯合了殺月宮來擊殺我們,可有此事?”
白駟搖了搖頭,表情有些爲難的道:“其實,我們萬毒山莊的叛徒乃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姐姐白瑤,她手上有着代表我們萬毒山莊的聖徽,但我敢保證,這並不是我和家父的意思……”
因爲白瑤必竟是白家的血脈,基於家族醜聞,愛面子的父親纔會選擇隱瞞。
萬毒山莊雖是以毒聞名,卻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可怕和可惡,萬毒山莊的人也不會隨意用毒殺人。
若不是這次風焰鎮出了這麼大的事,外界的言論又扯上了中玄大陸的辰公主,他是不會出面的,也正是因爲這樣纔會遇上了司靈葉,無意中發生了後面的事……
唯一他沒有想到的是烈焰王國的六公主居然有媚魂散,縱使他能解萬毒,卻不包括這媚魂散,爲此他也很受打擊,很憤怒。
星辰從他的言語和表情中已經明白了一些事,與其糾結這些問題和原因,她更關心一件事。“既然這疫蟲出自你們萬毒山莊,你又是少莊主,可有破解之法?無論怎樣,百姓們都是無辜的。”
白駟看向星辰的眸光多了一絲敬意,還以爲她只是一個宮廷裡再普通不過,三不管的公主,沒想到卻真的和傳言一樣,這個辰公主很替百姓着想。
“這件事辰公主請放心,在下一定會解決好的,也定會讓受疫蟲困擾的百姓好起來。”白駟並不希望因爲這件事,讓萬毒山莊的名聲受損,或者因此遭受外界的質疑和討伐。
說他害怕也好,不忍也好,單從辰公主身邊的人能解了媚魂散來看,這辰公主就是不能輕易得罪了的。
既然白駟能解決,星辰也就不說什麼了,把司靈葉拉到了房間裡聊天。
司靈葉知道她想問什麼,所以主動交代道:“星辰,或許你不相信,我……我真的願意過兩年嫁給白駟,他,他是個正人君子。”
剛中毒那會兒,他寧可傷了自己也不碰自己,而且……
“可是你和他才認識,你瞭解他嗎?你不能因爲他吻過你就被迫以身相許。”星辰怕靈葉是因爲之前和白駟發生過親密的舉動纔會這麼決定,所以很是擔心。
雖然女子的清白很重要,但成親卻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如此輕率,何況他們除了親吻也沒發生什麼非要對方負責的大事。
靈葉紅着臉搖了搖頭,“不僅僅是這樣的,我……”她喜歡白駟的氣質,喜歡他的聲音,喜歡他像個正人君子……
雖然不明白司靈葉爲什麼和白駟僅僅相處幾天,心就像着那個男人了,但星辰不忍她再難過,於是安慰她:“那未來的兩年來你好好觀察他,好好相處,若是那時還覺得他是你的良人,我會祝福你,也會給你準備成親的大禮的。”
司靈葉笑着捂住了臉,“我會的,不過,說不好你比我還先嫁呢。”
星辰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你放心吧,我會等你嫁了我再嫁。”
兩人又聊了一陣,這件事就這麼平息了下來,司靈楓並沒有停留多久,只說會回去把這件事和爹孃商量一下,是否需要先訂親再重長計議。看來司靈楓並不太滿意這個白駟。
第二天風焰鎮上的疫蟲風波停止了,圍在溫泉山莊的人也已經散了,只是外界還是有流言說瘟疫是中玄大陸的辰公主傳播過來的,朝廷甚至下了六公主的旨意,不讓辰公主再踏上烈焰王國的其他土地,否則殺無赦。
“真是太可惡了。”喬躍一聽到消息,真的是氣得不行,他和印城一商量,暗中散播了不少消息,消息中把瘟疫事件直接指向了六公主慕容美珠,還把她會邪術,喜歡俊美男人,各處失蹤的年輕男子都是被慕容美珠抓去了。
這翻流言可是比什麼辰公主傳播瘟疫來得更猛烈,不知道是被什麼人潤色了一下,慕容美珠直接成爲了喜歡吸收男人陽氣來練邪功的女惡魔,消息傳到烈焰皇宮時,慕南帝是氣得不輕。
氣歸氣,他還是挺有理智的解除了六公主私自傳下去的,不讓中玄大陸辰公主進入烈焰國的旨意。
慕容美珠氣不過,撲到自己母妃懷裡哭泣,“母妃,你說父皇爲什麼向着一個外人啊!我一見到那個辰公主就頭疼,我不要她到我們烈焰國,不要!”
南妃笑道,“你父皇大概是不想明着得罪中玄大陸。你受了委屈可以跟母妃說,沒必要傳下那種小孩子纔會下的旨意。她既是來歷練的,暗地裡幫她歷練不是更好嗎?”南妃的眼中閃過一抹邪光,那光芒讓人生寒,只不過慕容美珠並沒有看到。
慕容美珠一聽,眼睛果然一亮,“母妃,我知道怎麼做了。”
風焰鎮,星辰等人告別了寒千問,再次踏上了旅途,離開風焰鎮後,他們分爲了兩隊人馬,司靈葉和印城、喬躍三人坐馬車走官道,而星辰則是和冥封夜走小道直接繞到東陵後山。
星辰不放心自己大哥,所以派了小白去尋找大哥。
冥封夜帶着星辰,走的是極品小路,全都是荒蕪人煙的,因爲路不好,兩人基本都是步行的,星辰沒走多久就喊累了。
“不想走了,用靈力趕路好不好?”星辰雙手拎着自己的裙襬,上面已經沾滿了泥,鞋子也已經髒污不堪,小路的兩邊還不時的會看到這樣那樣的蟲子,她有些受不了了。
“是累了嗎?”冥封夜停下來看着她,眼中有着心疼。
“我要洗澡,我不要這樣慢慢的走……我,我怕蟲子!”終於,她說出了自己死活不想走的原因了。
她身上沒有驅蟲藥粉,又不能用靈力一路殺了這些蟲子吧,太費勁了,而且這些蟲子又沒傷她,她就是單純的不喜歡這種生物罷了。
冥封夜勾起了脣角,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心情極好的道:“我抱着你走!”
“那樣也會看到蟲子的。”她撇了撇嘴。
“把眼睛閉起來,靠近我一些。”
她聽話的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裡,眼睛也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因爲行走而一顫一顫的,像兩隻美麗的小蝴蝶。
看着她可愛的舉動,冥封夜發現自己的心跳得格外的厲害。
風,暖暖的吹着,陽光灑在身上無比的舒服,星辰的肌膚在陽光下如最柔滑的瓷器,甚至有些透明的晶瑩感,美得惑人,冥封夜的腳步越來越慢,懷中的人兒卻是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等星辰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而他們已經到了東陵的後山,她不知道冥封夜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真的挺高興的。
司靈葉他們走官道,少說也要五六天天能到,看來他們要在東陵這多呆幾天了。
“餓嗎?”他輕捏她的臉,“想吃什麼?”
一路上她睡得真香,他還是第一次看她這麼能睡呢,不過他很喜歡她在自己懷裡睡着的樣子,很甜蜜,很可愛。
星辰看着前方的點點燈光若有所思,這東陵後山是一片林區,有不少的獵戶居住,看守陵園的人住的是前方的東陵入口,她要找個時機打聽一下玉公公的下落,再找機會進入東陵裡面。
“不是太餓,冥封夜,晚上我們住哪裡?”與其擔心吃的,她更擔心晚上住哪裡,因爲一開始她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到東陵。
冥封夜指着前方的燈光道:“借宿農戶家怎麼樣?”他們就假裝成一對夫妻好了。
星辰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點頭應允,“嗯,那我們去吧!也許從農戶那裡還能打探出一些消息也不一定。”
兩人藉着月光朝有燈光的地方走去,忽然,星辰捂着肚子痛苦的蹲了下來,額上的汗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好痛!”
“辰寶寶,你怎麼了?”冥封夜飛快的抱住她,並在四周施下了一個結界。
神識在方圓幾裡掃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可疑人和物,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是肚子疼嗎?”
星辰捂着肚子,疼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肚子……好疼……”
冥封夜把身子縮成一團的小丫頭抱進懷裡,仔細的檢查着她,發現她沒有外傷和內傷,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好好的會肚子疼呢!
星辰覺得自己要死了,肚子裡那種絞痛讓她無法忍受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子抽乾了,難受得不行。
冥封夜拉起她的一隻手爲她把脈,發現辰寶寶的身體裡有一股奇寒的力量在身體裡亂竄,又有一股奇熱的力量在阻擋着這股奇寒力量,兩股力量在互相的碰撞着,所以辰寶寶纔會這麼痛苦。
找到原因,他一隻手搭在她的脈博上,一隻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正準備爲辰寶寶輸入力量,中和這兩種力量,可是那兩股力量卻是自動在他的掌下停止了碰撞,像兩個乖巧的孩子,星辰的臉色也好了些。
星辰茫然的看着冥封夜,他的手上有一股奇特的力量,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那種疼痛立刻就消失了,好神奇。
“不怎麼疼了。”星辰想要坐直身體,忽然身下一股熱流……
血……
她的衣裙上瞬間染滿了血。
星辰茫然又尷尬的盯着自己的衣裙,腦海裡有片刻空白,還沒回過神,就見冥封夜已經緊張的把她抱了起來。
血,辰寶寶怎麼會突然流這麼多血呢,她到底是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冥封夜的手不在她的肚子上了,那種令人安心的感覺消失了,疼痛再次襲來,而且比之前更痛了,一個呼吸不暢,她竟然痛暈了過去。
她這一暈可嚇壞了冥封夜,他的手都在顫抖了,心也是痛得像是被人撕裂了。
“辰寶寶,你別嚇我……小辰兒,你醒醒……”
他從袖中取出了一粒黑色藥丸,捏碎後天空中閃現出了一道幽暗的光芒,很快,一個身穿地獄血蓮花的圖案衣袍的男人出現了,他有些好奇的看着結界內冥封夜,“夜,真難得還有你主動找我的時候。”
冥封夜頭也不擡的道:“別廢話,快來看看她。”
暗蓮走進結界,看了一眼冥封夜抱着的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愕,緊接着又閃過一絲驚詫,驚詫過後他是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
“暗,你笑什麼,要是辰寶寶有事,我讓你今後都不能再笑。”冥封夜面如寒霜,他都急死了,暗蓮居然還在笑,看來他是皮癢癢了。
暗蓮不慌不忙的道:“你的小丫頭只是來月事了,女子每月都有的那種,懂不?”
冥封夜一下子就怔在了原地,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古怪,但很快他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脣角。
看來他的小丫頭是真的成女人了,一絲喜悅和一絲擔憂同時寫在了他的臉上。
“那她怎麼會這麼痛的?”他一隻手放在辰寶寶的肚子上,鬱悶的看着辰寶寶蒼白沒有血色的俏臉。
暗蓮執起星辰的手探了一下脈博,沉默了片刻,手在冥封夜肩上拍了一下,“她體質很特殊,加上她修煉的靈術應該也很特別,女子每次月信來的那幾天本就易體寒,她體內不禁有冰之靈力,還有冰雪之心,更有一股天之冷月之靈……而且,你這大情聖還在她體內種下了地獄之火源,以後她每月這幾天都會受盡折磨了。”
冥封夜的臉色很快就不好看了,冷着臉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暗蓮白了他一眼,“有,讓她成爲你的女人,經歷過男女之事後應該就能緩解了。不過你不覺得她還太小了嗎?”
冥封夜寒着臉又問道:“還有沒有別的方法?我剛纔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明顯感覺到那兩股冷熱之力平靜了,可是我一鬆手她就……她就痛暈了。”
暗蓮一聽,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神思略爲一轉就明白了原因,無比豔羨的道:“應該是她在修煉那獨特的靈術之前用了封印靈陣的,怕是心愛之人的血吧。看來你們是兩情相悅啊!以後你就是她的解藥了……”
冥封夜一聽,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初那丫頭不僅收集了九根信任之人的頭髮,還用了心愛這人的血,當初她是想用鏡無心的血的,被他給截下來了……
現在看來他真是覺得慶幸,否則每到那幾日,與這丫頭親密接觸的人就是鏡無心了。
“看你這模樣,還是照顧她吧,我走了。這顆丹藥等她醒來你喂她服下,下個月可能不至於痛暈過去了。”暗蓮神秘的笑笑,瓶子一扔就消失了。
星辰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一處農戶家,身上穿着的衣衫已經不是那套五行衣,而是一件寬大的長衫,她眼尖的認出,這衣服根本就是冥封夜的,她的臉一紅。
就在她發呆的時候,冥封夜捧着一碗小米粥走了進來。
“醒啦?”他把碗放下,替她整理好頭髮,溫柔的笑道:“你可真能睡,你知道嗎,你都睡了三天了。”
星辰呆呆的看着他,驚訝的道:“三天,我睡了三天?”
她輕拍腦袋,發覺自己的記憶只停在自己肚子疼,流了好多的血……
“我怎麼了?”她怎麼會突然肚子疼,然後又流血,最後還痛暈過去了。
冥封夜看着她好半晌才勾脣笑了起來,“我的辰寶寶長大了,是個真正的小女人了,以後每月都要有幾天流血了。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幫你補的。”
他的話音剛落,星辰的臉就竄起了小火苗,瞬間把她的臉和肌膚燒得一陣粉紅,原來自己是……
自己也算是曉通醫理,真是太丟臉了。
她用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尷尬的想藏起來,那這三天她是怎麼過的,仔細的感覺自己身下,好像月信已經結束了呢。
本來想問問是誰幫她換的衣服,幫她弄的月信帶,一個大嬸走了進來,她想當然的認爲是這位大嬸幫的忙了。
“小娘子醒了啊,外面下大雨了,這屋頂有些漏水……”大嬸朝頭頂看去,正想搬梯子來,卻發現屋內並沒有下水,她奇怪的搖了搖頭,怪了,今天下雨怎麼不漏雨了。
星辰擡頭朝大嬸看的方向看去,發現整個房間是被冥封夜設了結界的,所以屋頂那些雨滴並沒有漏進屋裡。
見冥封夜不說話,星辰趕緊說道:“謝謝你啊,大嬸,等雨停了我們幫你一起修屋頂。”
大嬸點點頭,“哦,好。小娘子,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要是你覺得冷,我再幫你搬*被子出來。”
星辰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被單,笑着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你!”
“我去看看我家老頭子,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收到獵物,要是有,晚上我們就可以加餐了。”大嬸很是熱心,女人那幾天,總是要好好補補的,不然會留下病痛的。
大嬸一離開,星辰便從那搖搖晃晃的木板*上跳了下來,發覺身上的衣衫已經拖到地上了時,她擡眼看向在旁邊似笑非笑又默不作聲的冥封夜。“我的衣服呢?”
冥封夜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兒,脣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他的小丫頭真的很有料,若非她還這麼小,他真想把她壓到身下好好疼。
“我幫你拿。”他笑得走出房間,很快把她的五行衣拎了進來,上面的血跡已經清洗乾淨,衣服是他親自洗的,自然也發現了這五行衣居然比原來高了一個品階,已經是一件如意神器了,這丫頭還真是厲害。
星辰只是手接過五行衣,自己身上寬大的衣袍便自動褪了下來,五行衣眨眼就穿在了身上。
星辰很驚訝,也有些惱火,這五行衣居然就這樣在冥封夜眼前完成了換裝,雖說動作快到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冥封夜可能沒看見什麼,但她還是覺得有一絲尷尬。
冥封夜表情很淡定,可是心裡已經笑翻了,這丫頭居然當着她的面換衣服……
嘿嘿,他的眼睛豔福不淺呢,雖然她換裝的速度快,但他該看見的可是沒有一處遺漏呢!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大嬸一邊揉麪,一邊不安的看着小屋外面,星辰隨意的問道:“大嬸,下這麼大雨大叔還要出去嗎?”
看來獵戶的生活也真的很辛苦。
大嬸嘆了一口氣道:“可不是,前幾天設下的捕獸籠,今天是取的時候了,誰知道又下雨。”
“你們在這兒住很久了吧,聽說前面是東陵呢,你們打下的獵物其實可以賣給那裡的人啊,也能換些銀兩。”
大嬸點點頭,“可不是,若不是還能用這些獵物換些銀子,我家老頭也不會這麼辛苦。不過是上街賣,可不是送到東陵,我家大小子也在東陵當差呢,那兒的銀子太難掙了,給不出幾個銀子。”
星辰好奇的問,“怎麼會,東陵不是朝廷的人在管嗎,那兒當差的人應該挺富裕的吧!”
大嬸失笑,搖了搖頭,“一看你們就是外來的,東陵這地方只有大人物死了纔會浩浩蕩蕩的熱鬧一陣,然後就跟一片荒山一樣的,那兒守陵的人每天就是在那兒吃吃睡睡,因爲朝廷不撥什麼銀兩,所以他們都很懶散。”
“那大嬸怎麼會讓兒子去那種地方呢,不找個更好的工作?”
“那不是因爲有一次那兒爲前朝帝后守陵的老太監救過我兒嗎,那次恩人受傷很嚴重,傷了一隻手臂,無法自理,東陵的人又不管他,我兒心軟纔過去當差的。”大嬸說到這心裡也很複雜,半晌後又道:“不過那玉公公也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哎!”
星辰原本聽到大嬸說她兒子的恩人是替前朝帝皇守陵的老太監,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想着會不會巧的打聽到玉公公的消息,沒想到下一句大嬸就說到了玉公公,她激動的抓住大嬸的手道:“大嬸,替前朝帝后守陵的有幾個玉公公啊?”
大嬸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忙道:“就一個啊,小娘子,你怎麼了?”
星辰深呼吸了幾次,鬆開大嬸的手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大嬸,能不能讓你兒子把玉公公請到家裡作客啊,我有個恩人也叫玉公公,聽聞他被派到東陵當差了,我們這次是特意來找他的,您看能不能幫個忙……”
大嬸見她眼眶溼潤,神情激動,便點了點頭。“一會老頭子回來我讓他去跟大小子說說。其實我們也是想把玉公公接來家裡照料的,他年紀大了,腿腳都有毛病,上月風寒一直未好,日子怕是不多了。”
“好,好,謝謝大嬸!”星辰激動的看向冥封夜,“真的好巧!”
冥封夜笑着摸摸她的頭,“是好巧!”
很快大叔拖着一個大籠子回來了,裡面是一頭野豬,大叔換下溼衣,大嬸立即對他說起了星辰的事,大叔憨厚的點點頭便出去了。
冥封夜則幫大嬸開始宰殺了拆分這頭野豬,星辰則回了房間,偷偷進了空間收穫藥植,準備煉製丹藥。
“主人,血蓮花開了呢!”朱雀指了指池塘盛開着的一株地獄血蓮花,那血蓮的香味混在空氣裡,空氣裡都有着一股蓮香味,聞起來舒服極了。
星辰擡眼看去,發現那一株血蓮花正是冥封夜送她的生日禮物,原來是一株血蓮種子。
“挺好看的,讓它繼續生長吧。”那血蓮花都有四五個碗口那麼大了,通體紅豔如血,開得甚是妖孽,不過味道卻很是好聞。
忽然,她的目光停在了那邊的池塘邊,她怎麼覺得那邊的水在冒煙?
雪球一見主人發現了空間的改變,笑道:“主人,三天前這空間裡又有了變化呢,這邊水變成溫的了。而且有一邊的水位在降低,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上升。”
“水裡有東西在上升?”星辰不解,這空間剛升過級,應該不會這麼快升級的啊!
玄武也道:“主人,我去看過,水的正中央有一道結界,那邊的水位在減少,但我也過不去,無法觀察到情況。”
“是嗎?”星辰微微皺眉,“我去看看。”
星辰才步入水中,準備潛到水裡去看看,就見水裡傳來嘩嘩的響起,水塘中間的地方升起一道水簾,水簾的中間有一道七彩水梯延伸到了她的腳下。
她擡起腳走上水梯,延階而上,水簾自動打開,星辰一走進去,水簾就關上了,後面的雪球和玄武直接被彈回了水裡。
雪球哎喲一聲,主人的空間到處是禁忌,悶死他了。
玄武也挺鬱悶的,好歹他也是神獸一枚嘛,偏偏這些禁制連神力都被禁止了。
水簾內的星辰也是納悶,這兒就一個天然浴池,浴池裡的水冒着熱氣,還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除了浴池,這裡什麼也沒有,非常的空曠。
浴池的盡頭有一扇白色的門,星辰走過去,推開了門,只見那裡又是一個世界了,入眼的是一間藏書室,穿過藏書室,她看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有衣櫃、*、被子……
星辰忽然就呆住了,那衣櫃裡還有衣服,而且是男人的衣服,這裡到底是……
正想着,她就看到了一個人影,待她看清時,臉上全是驚訝,而來人的驚訝也不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