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因爲朱信順催白露露還錢,白露露一怒之下決定跟他斷交。1
衆人勸了半天也沒用,最後不歡而散。
肖良亮和米琪的婚期將近,大家開始準備禮金,談論參加婚宴的事情。
依凝想裝作不在乎,但她還是無法避免地感覺到失落和悲傷。
相戀多年的男友要娶妻了,可惜新娘不是她!
多麼濫俗的狗血劇情,卻真真實實地發生在她的身上,讓她無法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在肖良亮結婚那天,她也要訂婚。那樁婚姻並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
至於她想要什麼,她也不知道!
這兩天,凌琅的私人電話幾乎都要被打爆了。
電話內容不外乎一句話:“你真得要訂婚?”
凌琅也不煩,耐心地遂一回復:“真的,比珍珠還真!”
聽他講話的口氣不壞,似乎不像被長輩逼婚,交情不錯的都會緊跟着一句:“新娘子長得怎麼樣?怎麼被你搞到手的?跟哥們講講獵豔的經過!”
他用潤澤修長的指輕揉眉心,淡淡地回答:“無可奉告!”
凌琅不想說的事情,任何人也休想套出一個字。
不過,當他的堂弟凌瑋打來電話時,他的淡定和漠然終於被對方似乎不經意的一句話打碎。1
“哥,聽說你要給我娶嫂子了!”凌琅還是吊爾郎當的腔調,就算是正經說話聽起來還是沒正形似的。
“嗯。”凌琅素來惜字如金,對待這個喜歡坑蒙拐騙的頑劣堂弟,他更加不願多說半句。
“哈,我知道!”凌瑋笑聲有點兒陰謀的味道,似乎對方的某個把柄攥在他的手裡。“那天我路過臨江,正巧遇到你車上載着我的新嫂子呢!”
凌琅略微一怔,骨節分明的指慢慢叩擊着桌面,緩聲問道:“什麼時候?”
“我就是有點兒搞不清,你車上坐的哪個是我的新嫂子,哪個是你的小姨子!”凌琅慢吞吞地接道。
略挑眼尾,凌琅提高警惕,抿緊薄脣,好久,沉聲問道:“你別跟我賣關子!我問你什麼時候!”
“哈哈!”凌瑋似乎樂不可支,惡作劇地笑道:“哥,你緊張什麼?”
“……”
“哎,別掛!”凌瑋趕緊喊道:“說就說嘛!就是你用車裝了滿滿一後備車廂的大蔥和大白菜,唔,好像還有一輛舊自行車!”
“……”全身血液頓時逆流,瞬間都涌上了腦門。凌琅咬緊鋼牙——他的形象算是全毀了!
“哈哈哈!”凌瑋笑得流出哈噠子,好像嫌堂兄還不夠窘,接着加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拍照留念。哥,你說我如果傳到網絡上去,讓你的死對頭看到了,他會不會笑到腦溢血?”
“凌瑋,你小子要敢亂來,小心我把你綁到奶奶的面前,讓她親自給你和韓子笑主持婚禮!”
這一招果然狠毒,馬上就讓凌瑋乖下來。“別介,我怕你了還不行!好吧,那張曠世絕版我留着自個兒欣賞,保證不外流,這總可以吧!”
說完,不等凌琅說話,他又嘀咕道:“真奇了怪了!又不是什麼絕世美女,怎麼就把你迷到暈頭轉向!當初……”
“別跟我提當初!”凌琅似乎知道堂弟想說什麼,冷冷地打斷道:“你只要記住,現在我要娶的女人是顧依凝!”
自從那日的不歡而散,依凝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凌琅。
那天,離開她家的時候,他警告過她:要麼等着做他的準嫁娘;要麼逃得遠遠讓他再也找不到她!
她不想逃,也不想嫁!可是跟這個暴君哪有可商量的餘地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依凝升任副警官,決定要把自己沒有完成的任務弄個水落石出。
夏初的身份是個謎,能解開這個謎的人無疑就是她的前男友凌琅!
爲了弄清夏初的底細,依凝只好再次親自來找凌琅。
她在上次和他比賽的泳池邊等着,坐在沙灘傘下慢慢呷着果汁。想起那天的事情,嘴角不禁漾起一絲笑。
“笑什麼?”不知什麼時候,他站到她的身後,並且俯身在她耳邊涼涼地吐氣。
“媽呀,你怎麼跟個鬼似的,走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依凝轉過身,誇張地直拍胸口。
凌琅微微眯眸,有些不悅:“見面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哼,”依凝決定不跟他爭執些沒營養的問題,索性開門見山地道:“我在調查你的前女友,能不能配合提供點兒有價值的線索?”
“可以。”凌琅在她的對面坐下來,接過阿九調製的雞尾酒,淺呷一口。
想不到他這麼好說話,依凝臉色和語氣略略和緩:“她的真實姓名,她的真實身份,她的真實住址以及工作單位!”
凌琅用一雙迷人的墨眸緊覷着她,勾起嘴角,卻答非所問:“爲什麼不逃?做好嫁給我的準備了?”
怔了怔,依凝挑挑眉毛,說:“不嫁!”
他似乎並沒有因爲她的拒絕生氣,只淡淡地告訴她:“不逃就得嫁!逃不掉就得嫁!”
跟強盜有何道理可講?依凝氣呼呼地轉過頭。
“給!”他懶洋洋地丟給她一樣東西。
她不理他,嘟着嘴巴,還在生氣。
“要不要?”他用指輕彈她的臉頰,帶着絲戲謔的味道。
“什麼?”
“你要的東西!”
她要的……依凝趕緊轉過頭,發現凌琅丟給她的是一張照片。
這應該是夏初的照片吧!每次見到這個女人都濃妝豔抹,漂亮得像只花孔雀,不知道她素顏時是否也這般傾國傾城。
依凝拿起照片,目光觸到照片,不可思議地張開眼眸,好像見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