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再次降臨大地,身處於甘南總督府的許斌,站在辦公室遙望着北彊的夜空。他清楚下達讓杜立仁堅守一天的命令,會造成多少義勇師官兵的傷亡。有道是‘一將功成成骨枯’,此時已經掌管百萬大軍的許斌,才真正體會到其中的含義。
想到幾年前他重生於這個時空,成爲黑風寨的山寨少當家,時間一晃幾年過去了。他不但成爲掌控五道之地的總督大軍閥,連老婆也娶了。可謂事業愛情雙豐收!
原本他可以滿足現狀,靜靜的享受這種逍遙的總督生活,可前世那些死難同胞的影子告訴他。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現在還不是他享受生活的時候。
也許他能夠借屍還魂重生於這個時空,未嘗不是老天賦予他使命,讓他來改變這些血脈同胞的命運,去一展他心中的理想跟抱負。
這種強烈的使命感,讓本應得手應手的許斌,每次都有種如履薄冰的危機感。靠着這種危機感,以及裝瘋賣傻的愣頭青性格,他成就了今天許家軍的強大。
就在許斌沉思,接下來龍華與太陽國的戰爭,將進入如同前世一般的艱苦抗戰時期時。一陣有意放輕的腳步聲,讓他凝視着北方的眼神收了回來。
看到一身淑女打扮的白木蘭,顯得有些埋怨的道:“斌哥,你又打算不吃飯嗎?我不是跟你說過,再忙也要準時吃飯,你現在年青覺得無所謂。等你到了我爸那個年紀,你就知道年青時不注意身體,到老了會吃虧的。來,我把飯給你端來了,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跟炒青菜。”
對於這個結婚三年多,卻越長越漂亮的老婆。許斌也覺得這丫頭隨着年齡的增長,也越來越有管家婆的味道。軍政上面的事情她從來不會插手跟過問,可關於許斌生活上的事情。那就無條件的要聽從她的命令。
習慣了白木蘭的嘮叨,覺得這才叫家人的許斌。趕緊笑着道:“還是老婆關心我,知道我餓了就把飯送來。來老婆,給我親一個。一天不見,我發現你又漂亮許多了。”
嫁給許斌成爲別人羨慕的總督夫人,白木蘭原本男孩般的性格也收斂了許多。清楚夫人不幹政道理的她,是真的不太管軍政上面的事情,專心的打理好許斌生活上的事情。可令她有些內疚的是。直到現在她的肚子都沒反應。
按理說,她跟許斌那事做的也蠻勤,甚至有時候還來點小刺激,白日宣淫啥的。可愣是沒半點反應。私下也找過醫生的白木蘭,得到的結果是她跟許斌都很正常,但就是不知道啥原因,她這肚子就是光進種不下蛋。
望着許斌身邊有些部將,開始打算替許斌納個小妾的建議。白木蘭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無疑有些難過,怎麼說她也是大夫人。許斌身爲總督,多納幾房小妾她也沒意見。但要是她真的不能替許斌養育子嗣,無疑是得不到許家軍部將的擁護。
雖說她父親現在貴爲一軍之長,手下的部隊也有一二十萬。她大夫人的地位暫時無人可動搖。加上許斌對她也一直寵愛有加,別人也只敢建議,不敢多說什麼惹她生氣的話。但每次看到,許斌手下的部將兒女成羣時,她總顯得有些沒落。
看着有些失神的白木蘭,叫了兩聲她都沒應的許斌,聲音大了一點道:“木蘭,想什麼呢?”
正想着上次王二疤回英雄城省親,帶着剛出生不久的二兒子過府拜見許斌的白木蘭,脫口道:“想孩子!”
話一出,把許斌也搞的沒了食慾。這並非是說許斌,因爲孩子的事情而覺得白木蘭有什麼不對。他非常清楚,他們結婚到現在,還是光播種不見收穫。
搞不好,跟他穿越有很大關係。抱着這種自知的愧疚,許斌將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白木蘭,摟到懷裡道:“木蘭,我不是跟你說過,孩子這種事情也要靠緣分。而且我們都還年輕,不急的。你就不要再頭疼這個問題了!”
對於這種安慰的話,靠在許斌懷裡的白木蘭,卻顯得有些鬱悶的道:“可這緣分啥時能到呢?我娘告訴我的那幾個姿勢,我都試過了。可怎麼就是不管用呢?難道我真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嗎?”
這種夫妻間的閨房趣事,這丫頭說起來竟然一點不害羞,反倒是許斌顯得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這丫頭,性子還是這樣,想到什麼說什麼。這種話也能到處說嗎?敢情前晚上,你讓我配合你做的姿勢,又是你母親教你的?
看來我這岳母,懂得花樣還挺多,連這種事情也敢跟女兒講。還有,以後不准你說什麼下不下蛋的怪話,要是你成了不下蛋的母雞,我成什麼了?種不出蛋的公雞,這象話嗎?”
被許斌寵溺的捏了一下小秀鼻的白木蘭,也裝作害怕的樣子,笑道:“好了,我的大老爺,以後我不說這話了。你就放了奴家好不好?”
許斌卻板起臉道:“不好!你得給點補償!”
想起許斌每次補償的含義,白木蘭有些羞澀的道:“在這裡?不好吧?會讓人聽見的?”
原本只是想討個香吻做個補償的許斌,看到充滿少女跟少婦氣質集一身的白木蘭,也感到小腹有些漲的歷害。望了一眼敞開的房門,許斌快步的把房門給關上。
而後將一臉羞澀卻欲拒還休的白木蘭拉到辦公桌邊,將放在盤子裡的飯菜移開,而後在白木蘭又羞又喜的眼神下,將這個寵愛到骨子裡的女孩,狠狠的吻了下去。等到片刻之後,這個緊閉的房間裡,就傳來若隱若現令人面紅耳赤的嬌喘聲。
也許是第一次享受這種辦公室偷情的愉悅,許斌也特別的興奮,至於即擔心會被人聽到,卻又從來不知道抗拒許斌對她胡作非爲的白木蘭。
也抱着這種複雜的心態,糾結並快樂的從最近的壓抑,到最後快感爆發而來的徹底放開。直到兩人相擁着癱坐在許斌的辦公椅上時,兩人還在久久回味着剛纔身心俱悅的男歡女愛。等到許斌的肚子傳來‘咕咕’叫的聲音,才把白木蘭一樂道:“這下滿意了吧?”
說完趕緊把跨坐在許斌身上的秀長雙腿給移下,並且迅速的穿好被許斌扯下來的內衣褲,白了許斌一眼後。讓許斌等一會,她把盤子裡的菜再端出去熱一下再吃。
望着走路都有點變樣的白木蘭,出門時還偷偷看了一下外面,發現沒有人時的樣子,許斌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結果換來的是白木蘭的秀目一瞪,香舌一吐的端着盤子離開了許斌在總督府的辦公室。
覺得偶然換一下地方,做起這種事情來感情還真不一樣,許斌也苦笑了一番。收拾好剛纔歡愛時留下的凌亂現場,又把窗戶打開透氣,把這股過來人一聞就知道,剛纔房間經歷了一場什麼的氣味給吹吹掉。
一切準備妥當後,許斌拉起電話讓總督府的通信處,給杜立仁發報。詢問現在的情況如何,有必要的話可以在天亮前撤出戰鬥。因爲,在此刻頭腦清楚的許斌,意識到跟小鬼子將進入持久戰的他,覺得多保存一些義勇師的種子,說不定將來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另外許斌吩咐通信處,告訴杜立仁在撤退時,記得通知吉州軍。接下來的阻擊戰,許家軍沒辦法替他們打了。相比其它軍閥部隊,一見不對就跑的比兔子快。在這裡阻擊了日軍四個步兵師團,一個裝甲師團的義勇師,可謂仁至義盡了。
有了這份及時抵達的電報,覺得日軍這種小規模騷擾戰,打的有點心煩的杜立仁。立刻道:“命令全師零點前,以二號阻擊陣地的爆炸爲號,爆炸一向立刻撤出戰鬥。
前往與獨立團匯合,在離開的時候,在三號阻擊陣地上把帶不走的彈藥,全部埋好當禮物送給小鬼子。另外通知地鼠分隊,零點準時實施毀滅計劃!”
發佈了一連串命令的杜立仁,很快命令師部的參謀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時間一到就撤退。另外杜立仁,也沒忘記告訴吉州軍一句。因爲義勇師傷亡過重,爲了保存師部力量,便於接下來的持久作戰。他們只能將小鬼子,阻在這裡到明天天明。接下來,吉州府的生死,就全靠他們自己了。
收到這份來自義勇師的電報,吉州軍儘管覺得有些憤怒,但他們同樣明白。人家義勇師,已經把難啃的骨頭啃完了。接下來,他們真的沒有任何理由,讓人家把這麼精銳的部隊給拼光。而且相比其它軍閥派來的部隊,義勇師在這次的護國戰中,可謂已經替他們撐住了兩場最艱難的戰鬥。
本來還想讓義勇師堅持一天的吉州軍,聽到義勇師已經把撤退的命令發佈下去,並且已經得到大帥許斌的同意不可能更改作戰計劃後。知道再說無用的吉州軍將領,才真正的發動起來,全軍連夜出動轉移物資跟人口。此時的他們才明白,在義勇師拼死阻擊的時候,他們浪費的時間是多麼的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