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猷抱着一丈紅輕飄飄的身子,脣角微勾,呢喃道:“這要是讓你參加正經的太子大婚儀式,你的性子還不得煩死?”
將一丈紅抱回喜房,這個口口聲聲要洞房之人,已然睡得一塌糊塗。
鳳猷掀開她的紅蓋頭,看到她的熟睡如貓般的懶樣子,微微一驚,絕豔風華,這個詞用在此時她的身上,應該不爲過吧?
可是那是什麼?竟然睡得流了涎水?他輕輕蹙眉,伸手給她抿去,嘟囔道:“你能夠得到當今太子伺候,也算你的福氣了!”
他今日看到她大紅喜服,一身的鳳冠霞帔,站在那裡,微微搖晃着纖細玲瓏有致的身子等着他,心中竟然有一絲小興奮。
如今牀上之人,彎彎的眉毛輕蹙,顯然是不勝酒力的嬌弱,殷紅的脣瓣微嘟,不時的有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舐着誘人的脣,她嬌態千般,橫臥喜牀之上,大紅喜服的寬大袍袖,也因爲開始時的貪杯,被酒沾溼,微微的散發醇酒的清香之氣。
鳳猷不由得看得呆了,男裝的她灑脫幹練,半男不女的她既有女人的嬌媚,也有男人的豪情,女裝的她,卻又別有一番風情——柔媚、可愛、絕豔!
看着她不耐的將身上的喜袍拉扯着,鳳猷輕嘆一聲,“我來幫你吧!呵呵,想來咱們已然二次洞房了呢。”
身爲太子的他,何嘗做過這些,即使寵幸女子,也是有人給伺候好了,甚至連女子的衣物都是那些奴才幫着脫的。
他笨拙的將繁瑣的外袍解開,好不容易將之除去,卻不想,原來裡面還有三層。
費了好一番周折,終於她被剝得僅僅剩下了小衣,她也不再扭動折騰,規律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他終於將她剝光,可是自己也累得汗意涔涔,“這種活兒還真不好乾!”
他一屁股坐在牀邊,倒在了她的身側,卻不小心手觸到了她手臂的肌膚,不由得一顫,觸感冰涼滑膩,他陡然有一種不忍離開之意。
手上生滿老繭,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女人的手,可是身上的皮膚,如嬰孩般細膩白皙,讓人.流連。
本來還是規規矩矩的只是觸摸裸露在外的肌膚,後來卻是越來越貪戀這到手的福利,越來越放肆,逐漸沿着手臂向上。
他府中不乏妻妾,可是卻不曾有過今日這般悸動,和一種偷香竊玉的快感!
逐漸的,已不滿足於手部的觸摸,他陡然擡起上半身,貪戀的掃視着她的微醺的容顏,欲wang逐漸升騰,更進一步的想法,怎麼也甩不掉。
他猛然擡起身子,罩上她的,脣慢慢的靠近她的,觸感柔軟,脣齒間的清新甜蜜,讓人.流連不已,竟然似誤食了罌粟一般貪戀她的美好——
他一時陶醉其中,如飲了醇酒般,一時貪杯不已——